第一百零二章 蜻蜓點水也是蚊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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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閨們的諄諄教導下,莊筱住了自己想要把新新男朋友撲倒的想法,矜持地把那只杯子忘掉了。

錢老板提前給兩人定好了兩個單人間,在寸土寸金的香港,住的地段和環境相對還是比較高端的,就是房間的確很小很小。

莊筱看了眼仄的小單間,眼睛打了個哈欠,問他:“你真的不用我過去給你的手換藥哦?”

常宴清看了眼自己的手,“它不用每天換藥,經常拆開反而不利于它康復。”

不無可惜地撇了撇,“好吧,那你回房間后也早點睡,今天讓你當幫工辛苦啦~”

他“嗯”了一聲,看著把盤了一天的簡單發髻拆了下來,一頭黑發傾瀉而下,乖巧地披在的腦后,不知為何撥了一下他的心尖。

“小小。”

“嗯?”

抬眸看他,卻只看到他靠過來的下頜,隨后整個人驀然被他摟住了,兩人的融,能彼此聽到對方的心跳。

“今天辛苦了。”他溫熱的呼吸落在的耳邊,停頓了一下,緩緩向上,最后落在的額前,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洗完澡馬上睡覺,好好休息一下。”

莊筱覺得,電視上那種按墻上的熱吻都弱了。

小常同志的這一個蜻蜓點水贏了所有。

“嗯,好,你也馬上睡覺。”略顯機械地回了他,然后看著他轉離開,關上房門,隨后才“啪嗒”一下腳趴在床上。

嗚嗚嗚,居然被這麼簡單的一個晚安額頭吻迷倒了,簡直沒法見閨們了。后面要再來猛烈些的,豈不是要宕機了?

而那邊佯裝淡定回到自己房間的常宴清也倚在門邊,手掌捂住口,臉頰滾燙。

“我這樣……會不會太純了?”他想起好兄弟們教的各種“一步到位”的日常,搖搖頭都拋出了腦袋,“還是純一點好,孩子應該不喜歡那種的。”

殊不知隔壁房間漾的莊筱已經在氤氳著水霧的浴室里策劃起來了——究竟要怎樣做才能不經意間促小常同志和的初吻呢?

“他的兄弟團應該會教他吧?會的吧……”

孩子都喜歡這種心跳加速的,男孩子應該明白的吧?

……

莊筱接下來兩日基本都泡在工作室里,因為時間有限,要做的紙品數量和類別都多,最后隨把一竅不通的行外人趕了出去——小常同志有時候太好學,而且還是喜歡獨自霸占工作空間,他是出現在眼前就很打擾的眼睛。

突然被扔出門的常醫生有點迷茫,想到香港好像有個做投行的好友在,勉為其難約了他出來。

“所以你就被小姐姐趕出來了?”宋子義喝著咖啡笑了出聲,出張紙巾時注意到常宴清投來的審視的目,認命地改了稱呼,“得,不是小姐姐,是你朋友,嫂子,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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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宴清端起檸檬水剛想喝,突然想起昨晚喝喝過的那杯茶以及后來的難以眠,笑了下,抿了一口。

宋子義自然注意到悶好友的神漾,翻了個白眼,“知道你談甜甜,難得我有時間陪你出來喝個咖啡,能先不要想你親親朋友一秒不?”

在投行工作的他著實很忙,但的確許久不見老友了,聽說常宴清昨天就來香港了,結果約到今天才總算把人約了出來——究竟誰是東道主來著?

常宴清頷首,和他簡單聊了幾句近況后,見他盯著自己傷的手瞧,淡然道:“放心,能好起來的。”

宋子義也不多評價,只心一問:“怪嗎?”

常宴清下意識擰眉,“關什麼事?”

“知道你是擰得清我也放心了,怕你別人影響一想,錯過了好的人。”宋子義笑笑,輿論這東西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人曲解,尤其是單位部,總有嚼舌的人。

常宴清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沉著臉想了想,點頭,“謝謝提醒。”

這些天他有意不去看工作群或者圈子里的一些言語,本意是不想被人表面上虛假地關心再勾起過去的這個事件,卻忘了醫院里的確不缺一些八卦的人,當天看到莊筱的人不,也有些同事是知道他當時是下去見的。

如果有對不好的言論傳出,責任的確都應該在他。

宋子義擺擺手,“過來人提醒,雖然是嫂子主追求的你,可表白這種事還是應該男人來才對的。”

常宴清想了想自己和莊筱互相表達心意的那一刻,反駁道:“我有向表白。”

宋子義臉上一,“你那不表白。”

“我跟說我喜歡了。”

“那是人家先對你說的!”

“都互相說喜歡了還不表白?”

個p……”宋子義深呼吸了兩下,努力維持自己英俊瀟灑的一面不破功,皮笑不笑,“別廢話跟我爭論了你個純理工生,你就告訴我喜不喜歡你老婆。”

常宴清:“是朋友還不是老婆。”

宋子義一秒破功:“總之以后會是你老婆!!”

常宴清想了想,認可了,“也是,你繼續。”

“……”宋子義在群里再次表達了自己怎麼都想不明白像他這種需有皮囊的直男何德何能被個好孩倒追,“總之,你真喜歡,還是得補個正正經經的表白。”

常宴清聽進去了,坐正了些,認真看著他,“怎麼樣才算正經?”

行吧,這幾日他的行為原來都屬于“不正經行為”。

宋子義細細地給常宴清提供了些方案,直到下午茶時間結束,保姆似的他才終于如釋重負,又打包了杯冰式,才一輕松地拍拍好友肩膀,“表白功后記得在群里打個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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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話可以作為兄弟們表白的模板。

常宴清若有所思地在座位上想了會,隨后喝了半杯檸檬水,看了眼手表,打包了兩個會喜歡的碟頭飯打算回去和一起填飽肚子順帶休息休息。

才回到工作室,便見似乎和那個做傳統紙扎品的師傅正激地說著什麼,約還能看見那師傅因為緒高漲聲音洪亮而哽紅了脖子,青筋凸起。

“……你這樣的什麼文化傳承?不是靚就可以的,核心涵才是最要的,看這紙人要人樣沒人樣要鬼樣沒鬼樣,這同燒個公仔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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