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宴清在好友們的幫助下功進外網準點蹲著朋友的直播,和國的不同,這樣的直播只有原始的點贊和評論,互比較單調。
“所以什麼時候開始做……哦,在剪紙了。”
“攝像頭是不是沒對準的頭?只出了一半,咦惹,這奇怪的視角,和隔壁那個日本孩的完全不一樣。”
“嘖嘖嘖,本地人優惠政策?”
“管它呢,手藝才是王道。”
“咦,做紙扎不是要有竹子什麼的嗎?怎麼用紙長條條?”
“傻不傻,常醫生上次不是給我們看過宣傳圖嗎,這破比賽只能用紙完作品。”
直男大改造的小團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捧場的好機會,索大家連麥一起云觀看,還分配了不同時間發彈幕支持的任務。
顧棠玥原先還覺得這種直播不過是舉辦方的一種宣傳噱頭,尤其是這種宣揚工匠神的。但深諳那些競爭者們總有壞群的馬,因此不僅只是看莊筱的直播,而是讓宣傳部的同事們順便一起打開了其他參賽者的,果不其然發現了一些端倪。
“姐妹們,這個比賽雖然說是本地人居多,給自己人捧場不可厚非,直播流量更大支持率更高也能理解。”截了個圖丟到了群里,艾特了所有人留意,“但個別本地人不排除是不是水軍,有抹黑其他參賽者的分。”
截圖里是好幾個說日語的評論,顧棠玥專門找來了宣傳部一個會說日語的同事翻譯了,果然不是什麼好句子,畢竟是從中國流出去的文字,那些日本字符中就有一些特別顯眼的中文,例如“白癡”“泥棒”“弱蟲”等等,最重要的是主語用的莊筱的名字,或者稱“那個中國小妞”。
真把中國人都當傻子了?
兄弟團里的幾人是最先炸起來的,男人終究是沉不住氣,各個都認真地在那些本地選手的直播間里截了不圖,確認他們沒氣錯人,然后才在群里炸。
宋子義很快甄別完信息,給大家總結了大概:“意思基本都是說莊筱在流學習的這些日子‘了’他們本地很多的制作工藝髓,用的全是日本伎倆,說一個搞喪葬的還復制粘本地的祭祀文化。”
莊筱們今天直播要做的的確是圍繞本地的神社文化進行創作的,作為賽前的熱,沒有規定詳細的主題,任由大家發揮,因此很多人都直接制作神社或者神使等等。
莊筱前兩日見過一只三尾狐的神使資料,今天的制作便是圍繞它創作的。
“搞什麼飛機?”華謙的聲音不太友善,“大家主題都一樣,還說是文化髓,這不是故意在找茬嗎?”
“都是些沒膽量的孬種,只敢在自己本國的選手直播下。”鐘信朗咬牙切齒地切了個小號,復制了幾條罵人的話去百度翻譯日文后直接粘去了直播間炸彈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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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微言輕,他的那幾條謾罵很快就沉下去了,而且造謠者不止在一個日本選手的直播間這麼說,至在七八個選手的評論區里出現,而且基本都是本地名氣十足的選手,暫時還說不清是這些人雇的,還是有別有用心的人故意作陷害。
常宴清看了眼還在認真制作本沒抬眼看直播況的莊筱,表也很難看,“這事等直播完再告訴吧,別影響了。”
他不懂直播這些作,但知道若是看到了這些言論,心應該很炸。
大家默契地應了,只是安靜地收集證據,以防后面出什麼岔子。
沒想到預料可能會來的麻煩來得很快,那些噴子開始集中出現在莊筱的直播間,無非是重復說著那些造謠的話,說抄襲別人的作品和本土的文化,又抨擊作品和手藝不行云云。
陳榮淡定地指揮群里的兄弟姐妹們控評,甚至安排了邊的同事一起把那些活躍的造謠貨下去,但終歸是做到一半拿水喝的莊筱看見了。
“喲,說我抄襲?”莊筱被氣笑了,自然地切換日語,把那些攻擊的評論念了出來,毫不客氣地回懟:“你們這樣未免太對不起你們的主子里,狗吠還要看清楚對象,你們這可是把所有參賽者都罵了哦~哦不對,把主辦方一起罵了,畢竟是主辦方說的做神社的主題。怎麼,不做神使的話,想讓我們參賽者都做坨翔嗎?哎呀,想不到你們喜歡這樣的呀?
你們怎麼好意思說我呢?看看你們發的這堆東西了有多中文漢字,這麼明正大的不,卻我們按要求做的參賽選手們你們的制作工藝?拜托,中國上下五千年文化隨便拿出一年的歷史來都能把你們淹沒,我放著中國頂尖的工藝不學要來你們的?拜托,多吃點豬腦補補……”
隨后,莊筱邊低頭做手里的紙作,邊滿口不帶臟字的把那些帶節奏的噴子按在地上使勁地,用的還是極為流利的日語,不時還飆上幾句中文和英語切換,嘲諷他們外國語言還沒學好就出來丟人現眼太可笑。
群里的大家直接被這炸作干沉默了。
“嫂子……戰斗力強?”華謙這話十分中肯。
白芍默默地關閉了百度翻譯的頁面,“似乎沒我們什麼事了。”
常宴清倒是十分鎮定,給大家發了個“安心”的表,安說:“大概再罵幾分鐘,口后就能緩緩了。”
顧棠玥下,倒是到了點門路,跟宣傳部搞剪輯的同事說了幾句,便把造謠那些人的評論和懟人的經過以超快的速度做了短視頻,發在了方的視頻號上,接著讓群里的大家轉發。
常宴清二話不說就把視頻鏈接轉發給了脾氣裂的康青青和石鴻俊,最后想了想,加了閆家豪,也給他發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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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速度很強,尤其是這種熱的捍衛國家名聲的視頻,配上“居然能在一邊看噴子評論一邊懟人的況下還能認真地做作品,太勵志了!”這樣的噱頭字眼,很快就有熱心的中國網民涌進了莊筱的直播間,尤其是一些憤怒的紙扎匠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