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超帥的常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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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一陣痛聲響起,莊筱愣愣地看著來人,有點懵,“你怎麼在這里?”

常宴清起了紅痕的手,走到邊,把了自己的懷里,輕輕吁了口氣,“擔心你,就來了。”

莊筱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抓起他的手就細細看他被打的地方,“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我都不知道是你,你來就應該跟我先說一聲嘛……咦,那是個什麼?”

住的這房間是小套房,門口和小會客廳之間有半堵墻擋著,能很方便進行手工作和自己作品及材料的擺放,但同時也造了很多視覺上的四角,尤其是戴著耳塞或者專注做紙扎的時候,會聽不見房很多細微的聲音,例如開門聲。

常宴清又踢了一腳旁邊已經暈倒了的年輕男人,“嘖”了一聲:“可能是小?邀請你來參加比賽,安保況就是這樣?你現在先報警,我拍照留證據,然后聯系酒店負責人理這件事和調取監控錄像。”

他在直播開始時人已經到機場了,原本是想給個驚喜,誰知一到房間門外就看到門開了,意識到不對立馬進屋查看,順手給了剛進門的小賊一個手刀,然后走向心心念念的朋友時挨了一個“竹條刀”。

莊筱聽話地聽了他的安排,當場報了警,然后聽他用一口流利的英文用房間的座機告知了前臺詳細況后提出要酒店經理一起到房間跟進事件,這才閑下來想細細問他怎麼突然過來的事

常宴清在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后,余瞄到了辦公桌上材料堆里立著的手機支架,愣了下,“你在直播嗎?”

“呀!”莊筱這才反應過來推著他站到一邊,自己則湊到手機面前,看到彈幕幾乎覆蓋了整個屏幕,滿滿都“啊啊啊”的字樣,當然還有很多“這個男人是不是男朋友”“好甜”“好浪漫”之類的話語。

“抱歉了大家,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啦,我男朋友來找我啦,我們先理一下這邊的事。”剛準備要下播,卻看到彈幕里很多觀眾挽留,然后是一張張他們就截圖的信息和表示他們有錄屏之類的。

剛剛在直播里的觀眾其實都有看到開門進來的賊人,才剛提醒完,便親眼看見了“暴打”男友,然后又被溫親親的畫面,自然還有兩人報警和聯系酒店的全過程。

“……你們還真說對了,我就在案發現場,卻沒法做有效的證人,但你們還真的可以……”莊筱認真地一張張看著評論里觀眾們出來的截圖,基本拼湊了一個完整的“常醫生擒賊”的事件過程來,甚至對他出手的快狠準嘖嘖稱奇,還和彈幕聊了起來:“……對,我也覺得他真的好帥!那手刀毫沒有猶豫的,不愧是個醫生……啊對對,我男朋友是個醫生,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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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得出奇的常宴清坐在鏡頭外,頭疼地眉心,“你確定不要在警察和酒店工作人員來之前先把直播關了嗎?”

莊筱兩手一攤,“把直播關了的話大家剛剛提供的截圖和視頻什麼的都沒啦,我還沒保存完呢……而且還沒和大家聊完,還有趣的!”

顯然后面的聊天有趣才是重點。

“……對吧!我也覺得他聲音好聽,充滿磁,我家小醫生真的怎麼看都好優秀,讓人好想……”莊筱沒說完的話瞬間就被常宴清堵在了捂的手上。

“抱歉各位,待會理這件事不太方便繼續讓陪大家聊了,謝你們保存的截圖和視頻,稍后我將都保存下來,后續事有進展的話,我朋友會告知大家的。”常宴清說話方客氣,但語氣是溫和的,顯然對這群熱心幫助自己友的觀眾們很欣賞,“那麼我先替跟大家說一聲晚安了。”

接著,他沒有理會滿屏的“他捂住了,好”“救命聲音太好聽了”“我看到醫生下半張臉了,好帥”的彈幕,淡定地關了直播。

莊筱笑瞇瞇地著他,“常醫生,你臉紅啦。”

“沒有。”常宴清不承認,并手把的頭扭向另一邊,隨后摟懷,喟嘆一聲,“我還是更喜歡只有你的時候。”

那些人都太聒噪了,他現在只想好好單獨相的每一秒鐘。

然而這樣溫的時間并不多,甚至還沒時間開口詢問他突然過來的事,酒店便浩浩地來了四個人外加兩名保安。他們先是檢查了地上那人只是昏了過去,便讓保安把人架了起來,隨后態度極其禮貌地向他們彎腰九十度鞠躬道歉。

常宴清把莊筱大半個人擋在了自己后,語氣平緩、邏輯清晰地跟酒店經理闡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并要求查看酒店監控。

酒店經理顯然是想息事寧人,一開始先以事可能存在誤會之類的話說試圖把大事化小,隨后在聽說莊筱已經報警后,臉變了幾變,又恭敬了幾分,這才表示會積極配合,只是監控錄像需要有警察在場才能查閱。

“如果不想我們擴大輿論,把你們酒店這含糊其辭的態度和隨便一個陌生人都能拿到酒店鑰匙的事公之于眾,還請認真做事,認真配合。”常宴清全程都用英語和他們通,說得那個酒店經理冷汗連連,當場態度更狗地表示要聯系老板上報這件事。

隨后,常宴清和莊筱足足花了四個多小時,才從酒店去往了警察局,又從警察局回到酒店。

非常狗,起因正是莊筱白天時在本地直播懟了個別挑事者,其中一個格沖的日本生馬上聯系了自己的街頭混混男友,然后通過酒店一位遠親工作人員的幫助,得到了莊筱的房號和鑰匙,便趁著晚上在的時間“嚇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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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賊人想要做什麼已經無從考證了,畢竟他才進屋就被常宴清打暈了,脆得可以,只要矢口不認是要做更壞的事,也只能告他一個非法室。

“宴清,幸好你今天來了。”莊筱一回到房間就任由整個人癱在他的懷里,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親昵地蹭了蹭,“我好想你。”

再多后怕的話已經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只知道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起,就什麼都不需要擔心了,可以盡自己了。

“再一遍。”

“嗯?”

“我的名字,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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