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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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易回到北城,一腦就往會所里面鉆,他可是那里的常客。

回會所就像呼吸一樣簡單。

人剛進去,就跟賀書禮打了個照面。

“呦,聽說你人在國外啊,怎麼回來了。”賀書禮微笑著上前,探究的目打量著男人。

清易摘掉墨鏡,出一張浪臉,“這不剛回就來關照你生意了嗎,最近有沒有新的妞,送來幾個玩玩。”

們啊,就等著寵幸呢。”賀書禮清楚清易和安瑾辰的,他們兩人可是過命的,結兩句無可厚非。

這時,周辭宴正好進來,看見了兩人的攀談。

他只是掃了一眼,沒說話。

倒是清易用打量的目瞧著他,饒有興味。

他湊到賀書禮耳邊,說,“這周家小爺長得真是漂亮。”

周辭宴的長相,屬于風流那一掛的,上一邪邪的氣,妖孽十足,就算是男人來了,視線也能在他上多停留一陣。

賀書禮半開玩笑著,“這可不行啊,別看他長得妖,那方面正的很。”

清易瞪了他一眼,說,“老子也不是,瞎說什麼呢。”

賀書禮笑笑,“瞧瞧我又胡說八道了。”

但他覺得清易那眼神就是看上周辭宴了,瞇瞇的。

周辭宴打算上樓,清易在后面住了他,“周小爺,有空嗎,拼個房?”

周辭宴轉,淡淡地起眼皮,“幾個人。”

那姿態拽得很。

清易很欣賞周辭宴這份囂張,好像這小子一直都是這樣,就算之前被周明修打那樣,落魄的不行,也依舊裝

“沒幾個,一會安瑾辰也來。”

清易故意把這個消息出去,想看看周辭宴的反應。

怎麼說安瑾辰在這回事上,也算是他恩人。

“行啊,我請客。”

“哪能啊。”清易客套著,“我來。”

周辭宴笑著,“就別跟我客氣了,你們來北城,我當然得好好招待著。”

他看向清易后的賀書禮,說,“聽說最近新來了一批人,一會給安排上。”

接著,兩個人有說有笑地上了樓。

賀書禮納悶著,周辭宴在圈子里的地位并不顯眼,清易雖然是個二世祖,但他有安瑾辰那個活閻王照著,任誰都得多看一眼,怎麼會跟“沒權沒勢”的周辭宴搭上話,這里面,不對勁。

不會是什麼鴻門宴吧?

周辭宴心里比賀書禮還清醒,清易找他不簡單。

安瑾辰幫了他,只讓他請客,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事,能用得上他。

不過他雖然做出點什麼績,可在周家依舊是沒權沒勢,更沒話語權,能有什麼事是能用得上他的。

難道說是那份合同,安瑾辰看見了落款的簽名。

那也不對,他讓賀書禮打聽過,安瑾辰迄今為止都沒有打開過那份文件,他最近在國外談一個很重要的生意,沒工夫顧及這樣的小事。

而且,他為什麼這麼快就從國外回來,按理說,這場合作搞下來怎麼也得半個來月,他前陣子才剛開始。

只能說這里面有事。

但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事,能讓安瑾辰千里迢迢跑回來。

電梯里,兩人各懷心思,卻誰都不破。

到了包間,也只是喝酒,聊聊一些有的沒的。

清易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嘟囔著,“安瑾辰怎麼還不來?”

周辭宴在一邊玩牌,幾番下來,贏了一堆籌碼,很是無聊。

清易看了他幾眼,就知道他帶來這兩個二世祖不是他的對手。

周辭宴這小子,居然會記牌,除非天殺的運氣,要不然別想贏他。

但周辭宴也很懂事,盡可能地往回輸了幾把,不能讓的人下不來臺,他可不想做砸場子的事。

清易一杯酒下肚,眼神里的探究更濃了。

他發現周辭宴還不賴,比那周明修不知道要強上多,就是好玩了些,不務正業,要是早些年對事業上點心,周家哪里用得著周明修那個廢

說不定,跟謝棠訂婚的人就他了,也不至于安瑾辰生氣跑回來一趟,還放了丹尼爾的鴿子。

周明修也是膽子大,傍著安瑾辰的外甥吧,還敢出軌,這是忘了謝威的前車之鑒了?

看他也想進一次ICU,安瑾辰不把他弄死,都算他福大命大。

周辭宴依舊慢悠悠地耍著牌,安瑾辰還沒來,清易那頭也沒個靜,想必啊這事多半跟安瑾辰能扯上關系。

他正想著呢,那頭包間的門就開了,被安瑾辰很沒有素質踹開的。

周辭宴起眼皮,這會所名義上的老板是賀書禮,但他才是真正的最大東,他想著日后這門地讓安瑾辰陪。

周辭宴暗地想,那就從謝棠上討回來,誰讓是安瑾辰的親外甥

安瑾辰本來是再找清易的,可途中,視線停在了周辭宴那張好看的臉上。

他算是知道了,為什麼自己的外甥非要幫這貨了。

長得是真他媽的好看啊。

的紅禍水他見過不,男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清易連忙招呼上去,“你怎麼才來,都等你了。”

“嗯,這不是玩得好嗎?”

安瑾辰的目頓在周辭宴的臉上。

起初,清易沒注意到,自顧自地說,“哪能啊,為了等你,兄弟都沒人呢,小周給我搞了一堆高等貨呢。”

他視線順著落到了周辭宴上。

周辭宴似有所,也掀起眼皮,勾出一抹笑來。

“生面孔哈?”安瑾辰眼睛停在周辭宴那張臉上打量著。

清易趕介紹,“這位是周家的小爺。”

“哦,很悉啊,周辭宴。”安瑾辰笑著。

周辭宴一把扔了牌,起,“舅舅,幸會啊。”

一句舅舅,安瑾辰的臉白一陣,黑一陣的。

這個稱呼給清易都弄愣了。

“不是,別,小周,這舅舅可不能啊,雖然謝棠一聲嫂子,但總是還沒進你們周家的門呢。”

清易趕打著圓場。

周辭宴微笑著,一雙眼睛彎著,瞧著比狐貍還狡詐。

他說,“我跟謝棠同輩的,聲舅舅理所應當的。”

再說了,他跟謝棠都睡過了,他一聲舅舅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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