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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學生會的每次聯席會,你總算逃不掉了吧。”
“可偏偏你冰雪聰明,鬼點子比誰都多。”
“你知道我這個會長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全神貫注的盯著你們每一個人,于是你就遲到早退……”
“再到后來……”
景澈的嗓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他的一雙狹眸也變得通紅,好像下一秒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哪怕是海棠,從小到大也從未見景澈掉過一滴眼淚。
海棠記得小的時候,有一次景澈為了救而燙傷了手,被及時送到了醫院。
就在醫生給他用針挑破水泡上藥時,連在一旁看著的都心疼的不行,哭得稀里嘩啦的,可景澈愣是牙關閉,一聲也不吭。
景澈突然覺得。
或許,如果今天能夠借著酒勁兒,能夠縱任地哭一次也好。
也算把當年,他欠海棠的那場眼淚,原原本本地還給。
如果海棠是男生。
他真想揪起的領,好好地質問,這五年里,他究竟做錯了什麼。
他是真的想不通,也搞不懂。
為什麼。
為什麼總是躲著他。
他究竟哪里招惹了。
可是對于海棠,他始終不忍分毫。
終究,他垂在側的那兩只攥拳的手,還是緩緩地放了下來。
他只是惋惜啊。
惋惜那再也回不去的青蔥歲月,和那記憶里最天真摯的模樣。
他沒有別的辦法,唯有不停地給自己灌酒,一醉解千愁。
一口,兩口,三口……無數口。
在這期間,他只開口說了一句話:“海棠,我們是不是回不去了?”
聽到這充滿著無限哀傷的問句時,海棠那亭亭玉立的軀直接一僵。
為什麼。
他們三個人之間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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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爭氣,沒出息。
只是看到景澈那雙悲傷的眸子,就心了。
而自己,在無數個夜晚,獨自一人承心中滿滿的傷痛和痛苦時,景澈又在哪里,他何曾知道。
海棠萬萬沒想到,明明是那麼怨著他和念初。
怨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打著為好的名義來傷害。
怨他們這些年,明明已經很自覺地躲著他們了。可為什麼,他們還非要把抓過來,往淋淋的傷口上不停地撒鹽呢。
按理來說,他們倆過得越不幸福,海棠就應該越開心才對。
可當第一次見到景澈如此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時,卻發現自己的心比他更痛。
此時的就好像一個牽線木偶一般,那張僵的臉想笑卻笑不出來。
而扎進口的那個固定螺,卻是萬般鉆心的疼。
良久,緩緩地開口:“我……我并不是故意要躲著你們……你們為我做的一切我也很激。”
聽到海棠的聲音,景澈灌酒的作終于停了下來。
他已經喝下五瓶了,雖然腦袋不暈,但是胃口還是脹得有些難。
“那你是……為什麼……”景澈眸沉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