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們景家工廠二十年的老品牌了,怎麼會出了產品質量不合格的事,一夜之間倒閉,原來是有人在背后搗鬼!”
“咦?這個孩子不芮霖嗎?是不是5號生產線上的那個小丫頭?”
“啊,張姨您認識?”
“哎呦,你別看年紀輕輕的,歪心思可不,我之前還撞見過呢,很早就勾搭工廠里面有點錢有點權勢的男職工了,我就曾經看見過啊,穿著領口很低的那種低裝,談工作時候故意離得人家很近,就差整個都到人家上了,哎呦,現在孩子家家的怎麼這麼不檢點,我看怎麼說來著,這就是活的一個綠茶婊。”一個有些上了歲數的大媽張姨吐槽道。
說時遲那時快,人群中沖出來一個中年婦。
來到芮霖面前,一不做二不休反手給了一掌。
怒氣沖沖地指著的鼻子罵道:“就是,我還沒找算賬呢。在工廠破產前不久,某天中午被我撞見了從后面摟住我老公的腰,兩個人姿勢就這麼曖昧著,還不要臉拿小蹭我老公的,完全就是出來賣的-貨吧。”
中年婦在眾人面前當即告了芮霖一狀。
只要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想起自己看到的種種辣眼睛的場景,就恨不得讓馬上消失。
“那天你運氣好,我臨時被部門領導拉走說事,否則的話,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塊了。好啊,今天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完,就沖上去死死揪住了芮霖的頭發生生地往下扯。
啊——
芮霖疼的嗷嗷大。
跟這個中年婦平日里好的幾個大媽見狀,也紛紛加了“扯皮”隊伍里。
海棠就這樣靜靜地佇立著,沒說話。
就如海棠所言,這世界上哪個原配夫人不憎恨小三呢。
那個丈夫險些被勾-引的大媽緒更是有些失控,臉上囂著狠勁不說,手中的力道也重了幾分。
長長的指甲就如一把把鉆心的針扎芮霖的頭皮,疼得面蒼白,卻又無可逃。
“啊——你們這些老人,怪不得你們老公看不上你們了,一個個都像個市井潑婦一般。”雖然著,但是芮霖也不閑著,還一個勁兒地激起民憤,“換作我是男人,我也喜歡小鳥依人的,誰會喜歡你們年老珠黃的。”
“啊……夫人救我,夫人救我!”此時芮霖想起了海棠還在場冷眼旁觀。
工廠復工第一天,為圖吉利,肯定不能鬧出人命。
對,不能死在這幾個老人手里。
對,得求救,得努力地出幾滴眼淚。
對,只要服,只要屈服,夫人怕影響不好,一定會出手救的。
對而言,還有利用價值呢。
“夫人,復工第一天,們就鬧出這麼大個子,這……這實在是打您的臉面啊,您可不能輕饒們。”芮霖挨著打,還不忘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