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沒有不在場證明,但也不能就代表我干了那些事吧?那這麼說來,大家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都是嫌疑犯了?”
芮霖不服氣地反駁道,就好像這一切的事兒都與無關,才是最清白的那一個。
“哦?”海棠饒有興趣的很是配合地問道,“那我們不胡猜測了,和有婦之夫搞曖昧關系的事我不興趣,咱們暫且先不提,那你先說說吧,景家破產和幕后黑主究竟是怎麼回事。”
海棠掀薄:“我再給你一次開口解釋的機會了,希你能把握住,把你所知道的坦坦白白地說出來,這是我的最后底線了。”
芮霖小心翼翼地抬頭環視了一圈,確認自己再也沒有退路后,便全都代了。
開始急于撇清自己的干系:“夫人,事到如今我實話實說,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景家工廠破產這事兒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我只是個普通小職工,又不接財務,也不接涉信息對吧,他……他就算找我倒弄這些財產數目的,我也看不懂嘛對不對。”
“對,您……您可以去查我的聊天記錄,去查我的行蹤,您就會發現真的不是我做的。”
芮霖脾氣收斂了許多,又是認錯又是求饒的。
“夫人,您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對不對。”此時的芮霖更像林黛玉一般,邊哭邊搖頭,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剛才挨打的五個手指的手掌印,還在的臉上清晰可見。
如此的楚楚可憐,簡直和剛才的跋扈野蠻判若兩人。
“我一向公正,只要真的不是你做的,我一定不會將罪行強加于你,更不會冤枉你。”海棠依舊冷冷地看著,與生俱來的傲氣與霸氣讓人不寒而栗,“或許工廠破產的事真的與你無關,但是你口中的幕后黑主又是誰,你總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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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我也是昨天才認識了那個人。”芮霖拼命地解釋著。
可環視一圈,大家面部的神好像都是……不太相信的樣子。
“是真的,昨天我和大家一樣收到了只停留十幾秒的那種短信。只不過我比大家多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應該是個男的,但音經過特殊加工理,我聽到的就是那種很怪很怪的機人聲音,所以我不知道是誰。”
“一開始我以為是擾電話,沒聽幾句就想掛斷。”芮霖蹙著眉頭,回憶著當時的景。
“可是他就好像在某我看不見的地方,盯著我的一舉一似的。連我的表,當天所穿的什麼服都知道,對我的家庭、個人況更是了如指掌,甚至竟然知道我想嫁豪門的心愿,簡直是細思極恐啊夫人。”
海棠思忖了半響,非常嚴肅地看著芮霖:“那麼,他為什麼會偏偏選擇了你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人,你有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