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呢?宿舍就在這旁邊,離的很近,里面總該有備用藥吧。你放在哪兒了,屜里嗎?我去給你找藥。”趙若思問。
芮霖一聽,立馬被這“豬隊友”氣的吐。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就這麼熱心腸呢。
再這麼問下去,可能心臟病真的要犯了。
趙若思見芮霖不回答,以為難地說不出話來,據眼前的狀況迅速思忖了一番,連忙扭頭沖著另外兩個室友說:“醫務室也不遠,你們快去醫務室取些藥來,另外把擔架也拿過來。眼下這種形,我們沒有專業的急救經驗,還真不能隨便挪。”
“不用了。”海棠淡定的說,“在裝病。”
剛剛走過來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芮霖的神和征,自然看破了的伎倆。
別忘了,的室友喬七七可是醫學專業的。
自然也曾經耳濡目染過一些。
再說,野外訓練營也是有基礎急救這門課程的,還會教一些常見草藥的識別。
在訓練中,是真的遇到過有人心臟病突發狀況的。
要真是心口疼,本不是這樣的表和面。
“我來替你把把脈,看看到底是什麼病吧。”海棠彎下腰,將手探過去,馬上就要到芮霖的手腕。
芮霖卻跟電似地迅速起坐起來,手也了回來。
角了,沒想到海棠竟然什麼都懂,什麼都會。
這麼伶牙俐齒的,為什麼對別人就是溫婉和善,對就過不去,尖酸刻薄,刁難。
可眼下,的確也尋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了,便胡扯了個理由:“哎呀,我突然覺好了,沒事了,謝謝夫人,謝謝大家的關心。”
海棠:“……”
許廠長:“……”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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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打臉的再快點嗎?
“可別,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比較好,好好看看你的鼻子和心臟是不是,萬一你走后又出現了什麼后癥,還要算在我的頭上,到時候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海棠角噙著笑意,可那笑意卻約掛著些許的寒氣。
“我這可比大禹治水困難多了,人家是三過家門而不,我這是被你三請回茅廬,我這一上午要不然什麼都別干了,就把你拴在我的旁邊,以免再出現什麼差池好不好?”海棠哂笑。
芮霖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在眾人面前發誓,是我自愿放棄就醫機會的,與夫人、許廠長和大家都沒有干系。”
“真的不用?”海棠又確認一遍。
對于芮霖這個人,真是的夠夠的了。
今天要去調查,還要去海氏集團開董事會,下午還要準備接景澈回來,晚上還要回門,的一天很忙的好不好。
自詡除了暗景澈這件事外,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如今在上就花掉了二十分鐘,還并未離真相謎底接近一步,已經是做出了讓步了。
但是誰?
是海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