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每次揍你的方式都不一樣對不對？說吧，今天希我怎麼揍你？”海棠狠瞪了他兩眼，恨不得扇他兩掌讓他清醒一下。

這簡直是在挑戰的底線了。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要不是這五年一直接訓練，心理防線日漸強大，說不定就會立刻發作，栽在這里。

“如果真打，你未必贏得過我。”鐘亦然似笑非笑地著眼前這個丫頭。

說到底，同樣是在訓練營里接同樣的訓練。

鐘亦然是男生，蠻力力終究更勝一籌。

先前只是讓著海棠罷了，團合作時還幫海棠解決了幾個棘手的對手。

當然，海棠毫不知道鐘亦然做的這些。

“不過話說回來，我怎麼舍得打你呢，要打也是被打呀。我只知道打是親，罵是，不打不罵用腳踹。”鐘亦然垂眸，饒有興致地問道，“棠總這麼冰雪聰明，肯定聽說過這句話吧？”

“你……”雖說海棠力漸漸不支，手腳還在與對方暗暗較勁，但是皮子也得跟得上反擊的步伐不是嗎？

“卑鄙！無恥！下流！變態！@#￥%……＆*（）”

海棠基本上把腦子里能想到的，從未說過的國粹都罵了一遍。

鐘亦然挑了挑眉，看著又又惱想發脾氣還發不出來的樣子就覺得特別好玩，心也跟著好了起來。

“我說了，罵是。”鐘亦然就這麼聽著，笑意盈盈地提醒道。

“你真是瘋了！”海棠意識到中了圈套，略帶一錯的眸對上的是鐘亦然那雙含笑的狐貍眼。

“你生氣的樣子也很。”鐘亦然將薄湊近在耳畔，輕聲細語道，“不過，你生氣的時候值會低一點哦，以后還是多笑笑比較好。”

時隔五年。

這還是鐘亦然第一次，以自己的本來面目與真實份，再次近距離地看著海棠的臉。

他的眸逐漸變得深邃灼暗，結微，呼吸也莫名變得滾燙起來。

戴著金邊鏡框盡顯斯文的他，此時卻著一的神。

以前，海棠總是不讓他近。

偶爾幾次在訓練營訓練時，也是以“鳶尾”的面目見。

似乎只有那副面孔，才不會討厭他。

這也是他始終不敢公開自己真實份的原因。

他怕他變回了鐘亦然后，就再也沒有機會接近了。

鐘亦然覺得自己好像中了毒。

他突然出另一只閑著的手，向了海棠的臉。

海棠察覺到了他的作。

迅速將臉撇到一側，恰好躲開了他的親。

但的已經到了極限了。

“放手……你真的……弄疼我了。”海棠的聲音開始抖起來，決定妥協，以一種和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畢竟是千金小姐，皮被母親養的水，如今被他這麼大力一拽，手腕上倒出現了些許的紅印。

為了不再重蹈五年前暈倒的覆轍，使勁兒用牙齒咬住下，用上的痛保持著清醒與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