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希沒想到傅瑾軒竟然會撿到這枚戒,那想必他應該也知道自己收拾那幾個小兔崽子的事了。
聽說傅華在醫院療傷的那段時間,傅瑾軒可謂是雷霆大怒,一舉將周家、盧家和元家給整治了一頓。
元家因為在江城基深厚,暫未破產,但此次所屬的集團市大跌,搖搖墜,顯然支撐不了多久。
至于周家和盧家,聽說是全家都被趕出了華夏,背著一屁債逃去了國外,可謂是被治的無完。
不過,就算傅瑾軒不出手,宋知希肯定也會出手。
“是啊,我丟掉了。”
見傅瑾軒一直盯著自己,宋知希突然站起,了手。
淡漠地給了傅瑾軒一個眼神,瞥了 一眼他手中的兩枚戒指,而后從他的側肩而過。
“傅總,都丟掉吧。”
“連同我們的回憶,一起。”
一眾人紛紛著這一幕,沒人敢出聲。
從未有人見過傅瑾軒吃癟,他們也一樣。
宋知希冷冷地站在門口,目不再像當初那邊純粹天真。
與此同時,說完這句話,心里也如釋重負一般舒了口氣。
有時候,你以為忘記一個人很難。
甚至那時候的你會以為,你可能這輩子都忘不掉這個人了。
但當有一天,這個人站在你面前,你心里再也翻不起一波瀾,甚至可能對這個人的印象有些模糊。
你才發現,當人與人失去了羈絆,忘記一個人,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時的宋知希,對傅瑾軒也是這樣的覺。
很深刻,也很模糊,很撕心裂肺,也如此平淡。
總之就是,心里再也不會因為這個人泛起一波瀾了。
待屋的人紛紛散去,傅瑾軒依舊如一尊靜止的木雕杵在原地。
沈寒帆無奈地推了推他,很是不解氣地說道:“瑾軒,何必呢,許小姐現在,心里好像真的沒有你了。”
誰知,傅瑾軒卻是死死抓著那兩枚戒指,語氣抖道:“不會的,只是在和我賭氣。”
沈寒帆拿他沒辦法,攤了攤雙手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許小姐好像很難哄的樣子。”
更何況,剛剛一見,溫銘宇的確是風度翩翩、溫俊逸。
以沈寒帆對人的了解,許靈瑤不可能對這樣的男人不心。
再說了,如果他是個人,肯定也會喜歡溫銘宇這樣有風度又紳士、帥氣還多金的男人心吧!
要是傅瑾軒和人家爭,還未必爭得過啊!
“明天我要辦件事,你記得一定要妥善安排。”
傅瑾軒眸閃閃,突然將沈寒帆拉在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沈寒帆聽完臉一變,立馬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瑾軒,不愧是你啊,這樣一來,許小姐一定會回到你邊的!”
見沈寒帆這麼說,傅瑾軒頓時也心里踏實了一些。
但愿如此吧,他這樣想。
另一邊,宋知希離開江城大酒店后,已經是下午一點。
看了一眼時間,離節目組定的拍攝還差半個小時。
待結束完今日和明日的拍攝,就算是完了和傅瑾軒的約定,也算是徹底將這段關系收尾。
離婚證不是結束,離開才是。
慕許在前面開車,溫銘宇則坐在旁邊,神擔憂地著。
“你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要不下午的拍攝暫停了吧?”溫銘宇輕聲對說了一句。
宋知希不想系安全帶,便讓楚妙妙坐在前面。
“我沒事,先送楚妙妙回公司,我們再去承旭集團吧。”疲憊地了眉心。
楚妙妙轉過頭來,撓了撓頭問道:“希總,你下午應該還會見到傅瑾軒吧?”
想起傅瑾軒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纏著希總,楚妙妙就氣不打一出來。
慕許嘆了一口氣:“希總,如果不想見也沒事的,我可以替你推掉下午的行程。”
見他倆一口一個“希總”,溫銘宇也了然于心。
看來許靈瑤,的確是樂君文化的總裁。
不過,為什麼希總呢?是因為名字里面有個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