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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蘇蔓的子被暴雨淋變得薄而明,就在纖細的后腰,有一片暗紅的蝴蝶胎記若若現。
這個胎記……?!
白向晨瞳孔晃,難以置信地盯著蘇蔓的后腰。
他清晰的記得,他的孿生姐姐就有這樣的胎記。
當年他跟姐姐是龍胎,一前一后出生,只可惜在他三歲那年,姐姐在火車站走丟,全家人拼了命的去尋找姐姐,可這麼多年,姐姐一直沒有被找到。
那段時間家里籠罩在一片死寂中,母親甚至得了抑郁癥。
直到父親在孤兒院領養了白冰清,的到來緩解了母親失去孩子的痛,母親的抑郁癥這才緩解了一些……
雖然希渺茫,但白向晨一直沒放棄過尋找他的親姐姐。
只可惜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這個胎記,為什麼會有?!
白向晨死死的盯著那胎記,他上前幾步,拉住蘇蔓的手臂,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到目的蘇蔓回過頭,察覺到男人意味不明的視線在的后腰游走,皺眉頭。
“你做什麼”
蘇蔓連忙甩開他的手,往后退了幾步。
白向晨恍然回過神,“你……我可以看看你的腰麼?”
蘇蔓頓時警鈴大作,警惕的盯著他,“你胡說什麼?”
這個白向晨……該不會跟那群小混混是一丘之貉吧?
剛才他看上去還正常的,怎麼突然變得……
察覺到蘇蔓眸底濃濃的警惕,白向晨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他緒太過激,說話沒過腦子。
“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白向晨收回視線,他輕咳一聲,“抱歉,我剛才失態了。”
怕不相信,白向晨解釋了下,“我的孿生姐姐,后腰有一塊胎記,我剛才看到你的后腰……”
“有胎記的人多了去了。”蘇蔓不想跟他牽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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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以為這是白向晨找的借口。
他的姐姐就白冰清一個,哪來的孿生姐姐。
白向晨回過神來。
說的對。
不能僅憑一個胎記就證明些什麼。
更何況,在這暴雨傾盆的夜中,他也沒完全看清那胎記。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蘇蔓步履匆匆,就要起離開。
夜濃稠,暴雨如注。
白向晨見避而不及的模樣眸暗了暗,“你全都了。”
說著,他一邊靠近,一邊下外套披在的肩上。
“下這麼大的雨,我送你回家吧。”
“家?”蘇蔓垂下眼,眸黯淡,自嘲的勾了勾,“我沒有家。”
從來都是多余的那一個,在蘇家是這樣,在陸靳深家……也是這樣。
就像漂泊在外的人,沒有一是避風的港灣。
京市這麼大,現在卻沒有一可以棲的地方,想想還真是諷刺。
白向晨看向的眸有幾分憐惜,“那我幫你在酒店開個房間,這麼大的雨,你總得找個地方住。”
從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他就對心中就莫名升起一親近。
這種親近,就連白向晨都說不清是為什麼。
蘇蔓聞言卻疑心地朝他看去,“不用了,我自己找了酒店了。”
不想平白無故的接別人的好意,更何況,他跟白冰清還有關系,眼前這個人,不得不防著些。
且不說他們之前有過幾面之緣,本就不認識他,一個陌生人對自己施救,還說出那種奇奇怪的話,還要大晚上的送去酒店,是想在上圖什麼?還是說,眼前這個人是白冰清安排的,是對付自己的新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