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他才不信。
是馬是騾,好歹拉出來遛遛。
他倒要看看是男人敢吃他老婆做的飯!
沈淮序抱著姜梵是手臂,還在一個兒勁兒的苦苦磨泡中,他一定要探個究竟才行,“我又沒那麼小氣,說說看唄。”
姜梵扯了扯角。
那意思就是很小氣?
姜梵別過臉去,悶聲道:“不說。”
沒轍。
沈淮序只好使用百試百靈的絕技,腦袋輕輕蹭了蹭的頸側,苦苦哀求,“就告訴我好不好?”
姜梵搖頭。
眼下這招已經失效了,沈淮序只好搬出大招,大手在的腰間掐了把,威脅道:“說不說?”
姜梵被他這麼一掐,驚呼出聲,整個人都往后了。
沈淮序雙手將給箍住,挑著眉問:“說嗎?”
姜梵嗔了他一眼,這人實在是太壞了。
不過,他也是這般著急想得到答案,就越是不想給,玩大發,撅著紅,臉微微揚起,輕哼一聲。
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沈淮序盯著的,眸瞬間暗了下來,多了幾分的危險,“確定?”
姜梵毫沒有意識到危險,還傲的“嗯哼”了聲。
“好,別后悔。”
這般下去,苦的還是自己。
沈淮序還是給了姜梵求饒的機會,最終這場滿是紅泡泡的“戰爭”才停了下來。
姜梵趴在他懷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剛剛那一刻,真的有一種,他要將自己給吞腹中的錯覺,本來不及換氣,就又被他給吻住了。
聽到姜梵的回答,沈淮序心大好,“所以是岳父?”
姜梵:“嗯,不然你想是誰?”
沈淮序看著這樣,頗有些小愧疚,剛才他確實是太小氣了些,“沒誰,沒誰,我就知道我老婆對我最好了。”
姜梵抬眸瞪他一眼,然后氣急敗壞的在他的脖頸狠狠的咬了一口。
廣告
沈淮序像是毫沒有到痛覺一般,反倒是還十分的,“想咬就咬吧,這邊也來一個。”
“變態,誰想咬你。”姜梵嗔道,“我爸都還沒吃過我做的飯呢,你是第一個。”
沈淮序怔了怔,又驚又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姜梵。
這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輩子還有人為了自己而特意去學做飯,自己還是第一個吃到這道菜的人。
而這個人剛好是自己的。
沈淮序突然想到一件事,趕忙執起姜梵那只傷了的手,食指上還著創可,“所以,這是昨天弄到的?”
姜梵這下也不好瞞了,怕他擔心,故作輕松的說:“嗯,這不是第一次做飯沒經驗呢嘛,沒事兒,多做幾次了就不會切到手了。”
就是怕他擔心會疚,所以昨天才撒了個謊,說這是彈琴時的傷。
沈淮序滿眼心疼,“以后都別做了。”
“為什麼?”
“我娶你回家不是讓你給我做飯的,如果只是娶一個老婆回家洗做飯,那干嘛還要娶妻,直接找個保姆不就行了?家里有阿姨做飯,你不需要去做這些,你的這雙手是用來彈琴的,不是用來做飯的。”沈淮序既心疼又愧疚,在那食指上輕輕的親了下,“下次不許做了,我來做,知道沒?”
“你是我的寶貝,唯一的珍寶,看到你傷我會心疼的。”
他現在恨不得是自己給切到手,而不是。
是專業的古箏演奏家,他知道一雙手對于任何一位樂演奏家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和珍貴。
當雙手傷,就像是即將上戰場的將軍失去利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