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擴大了大家的視野范圍。
江彌聲跟周應淮面對而坐。
抬頭看得到對方的臉,在職場上他向來不茍言笑,瓣抿,頗為嚴肅正經。
包間靜謐,只有程晏生一個人的聲音:“江律師,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見過?我瞅著你眼的。”
男人臉上大寫著“明知故問”四個字。
江彌聲哽得嚨發疼。
這時,孫弘開口了:“彌聲,你跟程總認識啊?”
這話無疑是將趕鴨子上架,江彌聲扯了扯嗓子:“之前在海港城見過,還有程太太。”
桌上的人面目如常。
唯有孫弘,微微驚詫幾分:“原來你這麼早就認識程總。”
“一面之緣而已。”
為了免去立場的尷尬,程晏生主解圍,而其實這場尷尬本就拜他所賜。
江彌聲有些看不懂,他這麼做是想調侃周應淮,還想知道些什麼,故意刁難的。
周應淮拿走了菜單:“點菜吧!”
對面的臉一抬,冷冷的看著:“我記得江律師吃魚生?”
“還行。”
“那就先上點魚生。”轉而他又把菜單往旁遞送:“今天孫律師是大功臣,主菜得孫律師來點。”
孫弘很客氣的接過去。
他正兒八經的點菜,江彌聲與周應淮的眼神流,已經隔空來回好幾番。
最后菜單在整桌上了一圈,重新回到周應淮手上。
“喝什麼酒?”
江彌聲剛想開口拒絕,周應淮先聲奪人:“江律師跟許小姐喝得習慣白酒還是紅酒?洋酒也行。”
許聽然看著,沒作聲。
他這是故意沒事找事。
江彌聲心底饒是想著,不在臉上出分毫:“那就洋酒。”
這個飯局,有周應淮跟程晏生這兩尊財神爺在,注定檔次不會低,不管是誰請,出手十分闊綽,上臺開了四瓶百萬加的。
第一杯,就是敬酒兩位士。
許聽然倒是無所謂,起了。
江彌聲端酒時,周應淮眼眸加深:“江律師酒量還行吧?”
“一般般。”
孫弘本想替喝的,一旁程晏生拉著他說話,本不開應付。
一般喝洋酒,習慣摻一些淡酒的東西。
今兒個是純濃度喝下去,下去的瞬間倒是快速,沒多大知覺,不到幾秒鐘胃里開始翻騰。
江彌聲喝得慢。
接著,程晏生端起敬過來:“第二次見面。”
不好搏人面子,況且有孫弘跟許聽然兩人在,倒也無多顧慮了。
周應淮看似沒往這邊瞟,實則眼角余偶有轉來。
江彌聲那些細微的作,以及表,都被他盡收眼底,看了個真真切切。
“程總,周總,彌聲不是很能喝的。”
孫弘也怕喝多,畢竟這酒度數可不低。
況且一個人,能有幾分酒量。
程晏生倒是給他這個面子,他不是什麼好強之人。
周應淮收起視線,吐聲特別低沉:“看樣子江律師有點頭暈,許小姐要不要扶去趟洗手間?”
這時,許聽然倒也很有眼力見。
“彌聲,我帶你出去。”
江彌聲其實本沒事,是裝的。
不裝指不定程晏生伙同周應淮,怎麼灌酒,兩人眼底那點兒心思,進門后算是看清了,狡猾如他,可也不是傻子。
許聽然扶著出門。
剛走到門口,后的門關上,江彌聲換了張臉:“我沒事。”
“牛,在這兩人面前裝醉。”
起碼在圈子里,許聽然沒見過比更牛的。
出了那扇門,江彌聲呼吸都順暢不:“我進去洗個手。”
許聽然在門口守著。
正百無聊賴的玩手機,刷到幾個娛樂明星的瓜。
“你聽說沒,沈卻是因為欺負周應淮太太,才被弄進去的。”
“我去,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人掩著說:“那晚我老公就在云水山莊吃飯,雖然不是親眼所見,但那邊的人都知道當晚發生了什麼事,事后周應淮封鎖了所有消息。”
兩個人打眼前走過。
里嘟囔道:“這沈家跟周家可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他竟然敢貿然得罪周應淮。”
“真是不知死活啊!難怪沈家沒一個人敢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