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是出在們是不是同一個人,而是蘇小姐現在有另一個毫無破綻的份。
如果蘇邊月不是初還好,要真是同一個人,那他老板就是真的完了。
人家明顯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不愿意再跟老板有任何瓜葛,這樣心積慮,那就是做好了和初這個份徹底決裂的心。等于換個份重生,一個重生的人可不就是全新的陌生人,哪怕還帶著和老板的記憶,這樣的人比一張白紙更難攻克,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初戲拍完時,回化妝間換子,可不知道怎麼的,后背的拉鏈像是卡住了什麼東西,拉了半天拉不下去。
穿的是魚尾,里面有穿保險,就大著膽子問屋里有沒有其他人。
屋里靜默一瞬后,聽到有人推開了房門。
立刻說,“麻煩你,幫我弄一下后背的拉鏈,應該是卡了東西。”
那人沒說話,卻朝走了過去。
一手撐著墻不讓自己摔倒,然后就覺自己被一個巨大的影籠罩了,不等反應過來,那人已經住了拉鏈,屏住呼吸,拉鏈卡得很,那人用了點力,當他靠過來時,初聞到了他上的香水味,瞬間皺眉。
男人好聞高貴的氣息若有若無的落在的肩頸,初繃了神經,想如果他敢趁機來,就告他擾,打不過就咬。
拉鏈拉開的瞬間,松了口氣,頭皮卻傳來一陣刺痛,捂著頭轉,“你干什麼?”
陸琛快速收好頭發,垂下眼眸,抿了下,“抱歉,手勁兒沒控制住,扯到了一你的頭發。”
初一子火沒發,還不得不說,“謝謝。”
陸琛很紳士的說,“能幫你我很開心。”
初冷笑一聲,“想讓我更開心一點嗎?”
Advertisement
陸琛覺接下來可能不是什麼好話,搶在前面開口說,“你不會是小三。”
初‘嘭’的關上試間的門。
以為陸琛走了,等打開試間的門時,才發現他一直杵在原地沒,差點一頭撞上去,神微怒,“做什麼?”
陸琛從兜里掏出一個紅絨盒,“送你的戒指。”
初像看重癥神經病一樣看他,“陸總,你今天沒吃藥吧?”
陸琛眸暗了暗,“去年買的,抱歉,遲了很久才給你。”
初明白了,這是送給過世亡妻的,冷漠的看他一眼,隨后推開他,“既然是給你亡妻買的,那就送到墓前去,不要什麼東西都往我這里塞,我不是撿的垃圾桶。”
陸琛頭一次被人這麼辱,原來表示出真心這麼難。
他心臟仿佛被電擊了,話語艱,“就是買給你的。”
初忽然警惕的看著他,和他保持兩米遠的距離,“陸總,你真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看過了。”陸琛平靜的說。
初睜大眼,一瞬間詞窮,就像你罵人神經病,那人說他確實是個神經病一樣,讓人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