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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
蕭源淡淡的吐出來兩個字。
名張遠的男生,是一個寸頭,略估計高在一米八五以上,在外面的顯得壯實,一看就是運員。
邊還跟著幾個男生,都沒開口說話。
“蕭源,我聽說出了昨天的事兒,你們育中心的教練急的火燒眉的。怎麼你現在還有心思在外面跑呢?別是已經放棄了這一次比賽的輸贏了吧?畢竟你們那麼多項目都缺了人。”
張遠說這話的時候,倒也沒什麼幸災樂禍的意思。
大家都是運員,并不只是為自己而戰。只要足夠優秀,以后都是為國家而戰。
張遠并不會為這種事高興。
他和蕭源主攻的項目差不多,從很早以前就聽說湘市有一個“蕭源”的人,很強,跟幾支隊伍的人比賽之后,都贏了。
從那時候起,張遠就惦記著,有朝一日一定要有個機會跟蕭源比一場。新興田徑運員里面,到底誰才是第一,也該有一個分辨。
正因為把蕭源視為了自己真正的對手,看見蕭源這時候不好好熱,而是沉迷于帶朋友(和映萱:???)散步,才很氣憤。
蕭源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我們放沒放棄,關你什麼事兒?有那時間,還是管管你自己吧。”
張遠沒想到蕭源會是這個態度,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源,我一直以來都視你為我的對手,我認為在新一代的田徑運員里面,只有你可與我一戰,不過現在想來,我錯了。”
“我……”
“你確實錯了,你還沒有與我一戰的資格。”
蕭源將張遠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將張遠氣了個半死。
“我們育中心什麼況不用你心,項目缺了人也用不著你心,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蕭源皺眉。“話我先擱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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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比賽,我們育中心包攬金牌肯定是最多的,你們弄個一兩塊當是到此一游,也就差不多了。”
和映萱忍不住出手掐了掐蕭源的腰:“說話別這麼囂張。”
“我這算什麼囂張,實話實說而已。”蕭源聳了聳肩。
以他的實力,這里參賽的任何一個人,他都不用放在眼里。
他的是喪尸王的素質。
無論是力量和速度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下場比賽,那跟別人的起跑線都本不在一個點上呢。
“我再帶你去別的地方看看。”懶得跟張遠浪費時間,蕭源帶著和映萱繼續轉。
即便離得有點距離了,也還能聽見和映萱跟蕭源談的聲音。
“咱們實力強自己知道就行了,低調行事,在別人面前別太囂張。”
“我沒囂張啊,實話實說而已。”
“剛剛那個真的不能打,一會兒跑起來,肯定會被我甩很遠的。”
“你聲音小點兒,別人聽得到。”
“聲音小點兒那也就是這樣啊……”
張遠深呼吸好幾次,都沒能把心里面的火下去,最后沒忍得住了口:“次奧!這個蕭源實在是太囂張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比下去!!!”
和映萱逛完了整個育館之后,就被蕭源帶著去了觀眾席上一個黃金位置坐好。
時間差不多了,蕭源也該歸隊了。
臨走之前,和映萱莫名的心中一跳,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而就在這時候,蕭源開口對和映萱說。
“媽,你放心,我肯定能拿獎回來。”
他說完就走了,留下和映萱捂住口悲痛。
完了完了,這又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了。
蕭源這倒霉孩子,每一次說“你放心”都會出事啊!
第一次說“你放心”,是蕭源第一次獨立外出,結果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骨折加斷肢回來的;
第二次說“你放心”,是外出異能失控,直接引起一個城市的喪尸暴,差點兒來個二次世界末日。
第三次……
這會兒不是世界末日,應該不會搞出什麼……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