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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映萱的要求下,阿爾法拿出了能消融蕭源上藥劑的東西。
黑的不知名被溶解,如同海水退,一點一點的從蕭源的上消失。
蕭源嫌棄的將自己的外套了,然后湊到了和映萱的邊:“媽,你怎麼來的這麼快啊。”
這快的不是時候啊,賭注還沒有獲勝的呢。
聽見這個,和映萱瞬間就冷了臉。
出手,擰著蕭源的耳朵就是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我來的快?這還算快了啊?怎麼,是覺得我沒有給你足夠的時間去對付這些人,你還手?”
蕭源出了吃痛的表,跳腳想要保護自己的耳朵:“疼疼疼,媽你輕點兒……不快不快,你來的很慢,來的很慢。”
這話讓和映萱更加生氣了:“這會兒知道我們來的慢了?你一個人不是能的麼?就用著這兩條就沖了出去,你怎麼這麼能?”
“人家都說兩條跑不過四個子的,我看你倒是很可以跑啊。要不然我讓你大哥二哥花重金,給你造一個人型號的倉鼠跑,讓你每天跑,給家里人工發電怎麼樣啊!”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和映萱的聲音拔高,怒氣之盛讓在場另外三個兒子都不敢說話了。
和映萱還是很怒的。
這也意味著,一旦怒,后果不堪設想。
蕭源見和映萱是真的很生氣,放低了聲音,沒了之前的跳:“媽,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和映萱冷著一張臉:“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錯哪兒了。”
蕭源啞口無言,半天憋出來一句:“錯在不該一個人追出來。”
“沒了?”
蕭源聲音更小了:“……沒了。”
和映萱盯著蕭源看了很久,然后深深的嘆了口氣。
“是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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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人一愣。
“子不教父之過,你們不教我之過。”
“今天的話我只說一次,是對源源的,也是對你們的。”和映萱的聲音無比的認真。
“你們來自不一樣的世界,所在的世界都有自己的法則與不同。在那個世界里面,你們可以暢心所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但是現在在這里,不行。”
“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不接任何的怪力神,不接任何的‘特殊’。”
“源源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追著車跑的全過程,會被攝像頭錄下來?一旦有心人看見了,必定會認為你過于與眾不同,將你抓去做試驗。”
雙手捧住蕭源的臉,和映萱的眼神半是心疼,半是無奈。
“這個社會很強大,為了更好的生存,我們應該掩蓋自己的不同,努力融進去,這樣才不會為異端。”
“也許有些委屈你們,不過看在為了媽媽的份上,也為了我們能夠更好的生活下去,以后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好麼?”
和映萱是真的很無奈。
蕭源曾是喪尸王,他的天是破壞與毀滅。是一直用人類的標準去教導蕭源,強迫蕭源改變。
只是在那個世界,給蕭源的束縛只來自于,社會是“寬松”的。
而現在,社會也給了他束縛。
蕭源沉默了很久,才開口。
這一次是鄭重無比的開口,帶著某種說不出的決心:“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會了。”
和映萱欣的點頭,了蕭源的頭發:“知道了就好,回家了之后寫10000字檢討給我,前因后果都寫清楚,知道麼?”
蕭源瞬間呆住。
笑容才剛剛綻放在臉上,準備幸災樂禍的阿爾法冷不丁也被和映萱看了一眼。
“阿爾法也一樣。”
“你們兩個,一個字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