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生了這事?媽你怎麼也不跟我們說說呢!要是有我在,肯定能更好的折磨他的。”何知洲的聲音充滿了驚訝。
小小的阿爾法抱著自己的手臂,雖然雙眼還是迷茫的,但是也跟著附和:“好好折磨!”
如今們已經坐在了返回湘市的車上,將昨天晚上王垂磊發生的事說出來之后,幾個兒子都不滿和映萱不帶上他們。
敢打媽媽的主意,那是萬死難辭其咎的。
和映萱攤開了手,一臉無辜的推:“事出突然,我當時被嚇壞了,就沒記起來嘛。”
何知洲無語凝噎。
嚇?
還嚇壞了?
全世界的人都被嚇得神失常,您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被嚇到好麼。
秦棾突然問:“那人現在在哪里。”
和映萱微微勾起角,看向了窗外:“人啊……、是‘完好無損’的送回去了。至于這個神怎麼樣,那我就不知道了……”
車飛快的行駛在馬路上,窗外的景快速倒退,讓人微微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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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病床上,一個中年頭的男子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他睚眥裂,整個人仿佛經歷了一場無比可怕的噩夢。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離我遠一點,不要割我啊啊啊啊!”
王垂磊張牙舞爪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就如同一個瘋子一樣。
一直守在門外的醫生護士趕沖了進來,趕按住王垂磊。
“按住他的,!”
“鎮定劑呢,趕的來一針!”
護士作麻溜,提取鎮定劑然后扎在王垂磊上,作行云流水,沒一會兒王垂磊就沒了力氣,倒在了床上。
醫生給王垂磊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外傷,就是神到了不小的刺激。一會兒你們再過來轉轉,別讓人出事了。”
護士應道:“知道了,張醫生。”
王垂磊四肢乏力,沒了剛剛的強力神,卻還是強撐著抬起手去抓張醫生的袖子:“醫生,你剛剛說我沒有外傷?這不可能啊。”
“你不知道,剛剛有一個瘋人,割了我的小嘰嘰,我現在太監啦!”
“我那兒沒什麼直覺,是不是已經斷了?還有接回去的可能麼?”
張醫生聽著王垂磊的話沉默了片刻,轉頭對旁邊的護士說:“病歷上加一條:病人疑似有被害妄想癥,可能需要神科的醫生過來看看。”
護士:“好的。”
張醫生抓下王垂磊的手,很認真的說道:“病人你冷靜一點,你的……小嘰嘰很好,現在還長在你的上。你沒有覺可能是因為你的大腦默認已經沒了,切斷了跟他的聯系。”
“等你神穩定了,你就能到他的存在了。還有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腎不是很好,就算跟你的小兄弟取得了聯系,也不要過于放縱啊。”
張醫生說的那是一個苦口婆心,收拾了一下病房,就帶小護士離開了。
奇葩的病人天天有,這個最特別。
王垂磊聽見張醫生的話還半天沒反應過來呢。
這是真的?
真的還在?
可是當時他看著那水果刀下來的啊?
在王垂磊思緒混,努力的想要回憶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一條,一個腦袋探了進來。
“老、老大,你醒了嗎?”
王垂磊看見是劉大海,掙扎著就要從床上爬下來:“劉大海!你居然還敢出現在老子面前,老子要殺了你!!!”
要不是劉大海打了那個電話將他騙過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劉大海了脖子,躡手躡腳的走進病房。
“老大,你別生氣,我當時也是不得已。你也看見了,那個的就是個瘋子,當時用水果刀劃了我的臉,著我的。”
王垂磊冷哼一聲:“關老子屁事!老子告訴你,你算計老子這件事,絕對不會放過你!”
劉大海抓了抓頭發:“老大,就不能將功抵過麼?可是我把你送到醫院來的。”
王垂磊狐疑:“你送我過來的?對了,那個的瘋子呢?”
劉大海老實回答:“人已經在回去湘市的路上了,不過給老大你留了紙條。”
他從口袋里面出一張紙條遞過去,只見上面寫著。
“這次是給你一個警告,下一次,可就是來真的了。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