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 第204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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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晏沒好氣地說:“不算!”
上雖這麼說,景晏還是坐直了子,等著彭蕭繼續說下去。
誰知道這個時候彭蕭反倒賣起了關子,他坐到沙發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景晏,這麼多年,你藏得夠深啊!”
他的話簡直莫名其妙,景晏蹙了下眉,斜睨著他,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彭蕭先繃不住了,他走到門口張了一下,確定齊溪沒有在外面聽,這才神兮兮地開口:“我們一直以為你的初是齊溪,你也從來沒有否認過。沒想到,被我無意中挖出了你當年的。”
“什麼?”
“你上高中的時候就談過,好像還是特別驚天地的那種。我可是聽說了,你喜歡的那個人是比你高一屆的校花級人。而那時候,稱得上校花的,好像只有遙!”
彭蕭意味深長地瞄著景晏:“看不出來啊,哥們,你和遙早有淵源啊。虧我們這幫朋友還以為你對遙真是一見鐘呢,原來是再續前緣啊!”
他滔滔不絕說了半天,景晏依舊一臉茫然。
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彭蕭怕他有起床氣,故意編了一個和遙有關的故事,試圖讓他消氣。
“彭蕭,你做紈绔,真是浪費才華。你應該去做狗劇的編劇,說不定能混出名氣來。”
很明顯,他并不信彭蕭的話。
彭蕭愣了一會兒,嗤笑出聲:“景,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說完又覺得這句話不太吉利,話鋒一轉:“就知道你不承認,我帶了證人過來,有本事當面對質!”
那個朋友就在樓下,只要他一個電話立馬就可以上來。
他正要打電話,齊溪出現了。
“彭蕭,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醫生特意待過,阿晏傷得重,需要靜養,你這大呼小的,讓他怎麼靜養?”
齊溪明明對彭蕭不滿,可偏偏說話的口氣糯溫,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撒。
眼看著齊溪一副景太太的作派,他也不好太隨意,很客氣地說:“我說話大嗓門,以后我注意一點兒啊!我一個朋友上來,和景說幾句話就走,應該不會打擾到他吧?”
齊溪皺眉:“朋友?什麼朋友?景晏認識嗎?”
“這……他不認識!”
齊溪立刻擺擺手:“阿晏又不認識,讓他來做什麼?這還不算打擾,那什麼算打擾啊?”
得,被齊溪這麼一說,彭蕭覺得自己在這兒待著都是多余的。
驚天的八卦沒辦法攤開了說,不過癮,再加上難得有看見景啪啪打臉的機會,就這麼失去了,他很是失落。
看到齊溪已經坐在病床邊,似是準備和景晏膩歪一會兒,彭蕭也不好意思再做電燈泡,只好心不甘不愿地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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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蕭走了好一會兒了,景晏對他說過的話才從茫然轉為疑。
剛開始他確實堅信彭蕭是在編故事,可聽到他說帶了證人,他便不再那麼堅信自己的看法了。
說起上高中的時候,可能是因為他子冷,不太與人往,所以并沒有什麼印象太深的同學。倒是當時的班主任楊老師,一直很喜歡他,對他很照顧,甚至是偏。
上次遙回晉城老家,他正好那幾天比較閑,也回去了一趟,說是去看一下恩師楊老師,其實也不全是。
知道遙回了晉城,他莫名其妙就想著也回去看看,可是人還沒到晉城,就總覺得心慌,似乎記憶深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總是冒出來。
到底是什麼東西呢?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那種覺,實在不適,所以他才在縣城止步,找了間酒店住了下來。
再后來,他突然很想去見見遙,所以下那種莫名的不適,還是去了。
直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那種覺從何而來。是高中時代遭遇過霸/凌,還是過什麼傷害,因此落下了什麼影?
上次見到楊老師的時候,他本來想問一問,可是楊老師剛剛過一個腦瘤的手,以前的事有的也記不清了,他便無從再解開疑了。
按理說,遙當時比他高一屆,彭蕭還說是校花,那他應該聽說過才對,可是回想了半天都沒有印象。
這很奇怪!
他明明沒有遭遇車禍什麼的,難不因為別的原因也失去了某些記憶?
看到景晏似是陷回憶之中,眉頭都蹙了,齊溪不明所以,了他的臉頰,輕喚了幾聲他的名字。
景晏緩緩抬頭,下意識地往后挪了挪子。
齊溪的作親而自然,可他覺得全不自在。
這種不自在讓齊溪心里一陣刺痛,微揚的角僵了僵:“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什麼往事?可以和我說說嗎?”
景晏沒有說話,顯然是不想說。
這樣的尷尬,已經不只一次了,齊溪倒也不介意,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他手里,盯著他的眼睛說:“是遙的出現,讓你的心了嗎?”
“不是!”
“已經和徐小天在一起了,而你邊有我,我覺得這樣很好!”
齊溪的聲音依舊溫,景晏怔了一下,勾了勾角。
“阿晏,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我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和別人不一樣,像是周都閃爍著芒……”
絕不是心來要和景晏憶當年,而是,一直在找合適的機會,只是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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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醫生今早告訴,景晏的底子好,傷口其實不深,過幾天就可以出院。而且這個況,景晏已經知道了,他不只一次跟主治醫生申請,想要提前出院。
齊溪知道,真等到景晏出了院,他們單獨相的時間就太了,再難找到重溫甜回憶的機會。
雖然就這麼開啟話題有點兒突兀,可還是著頭皮開了口。
喚起他的記憶,或許能幫他重新找回的覺。
這對來說,太重要了!
娓娓道來,像在講一個溫暖的話故事:“那時候我們都是第一次,都很……”
剛開了個頭,景晏突然打斷了:“不,你可能并不是我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