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 第225章 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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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天心跳如鼓,指尖掐進里,不聲地轉頭看向墻上的掛鐘。
剛才他報警的時候,警察說十分鐘到,難道他只昏迷了一下就醒了?
一看掛鐘,不對,十分鐘早過了,可是警察怎麼還沒到?
韓東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猛地甩開他的手,得意地說:“剛才我把你塞進柜里,讓遙按我說的應付了一下警察,他們沒發覺什麼異常,已經走了!”
走了?
徐小天心一直沉到了谷底。
現在要怎麼辦?
他四下環顧,臥室的門敞開著,不時有細小的響傳來。
想來應該是韓東生把捆了起來,在試圖掙扎困。
他還沒起,就被韓東生一把按住肩膀。
“徐先生,別我再給你一記悶,讓你徹底醒不過來!”
腦袋還是暈暈沉沉的,提不起力氣來,徐小天知道現在不是韓東生的對手,只好按后不,靜觀其變。
韓東生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彈簧刀把玩著,目兇狠,喃喃出聲:“我那天晚上看到遙和景晏那小子一起吃飯,天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快他媽炸了。遙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高中那會兒,景晏傷那麼深,怎麼還和他在一起……”
“他們上高中的時候在一起過?”
徐小天驚愕地瞪大了雙眼。
怎麼從來沒見遙提起過?
“你當然不知道!遙也不記得了,唉,出了車禍,把景晏忘干凈了。可是我不信景晏都忘了,他接近遙,就是犯賤,就是想再傷害一次,他媽的,畜生!”
韓東生的話,信息量太大了,徐小天一時有點兒難以接。
是真的嗎?還是韓東生幻想出來的?
目前還不能確定!
還有,他在讓遙看什麼東西?
徐小天試探著問:“能不能讓我去看一眼遙?”
韓東生猶豫了一會兒,從子口袋里拿出一副玩手銬,把徐小天銬住,拽著他走進臥室,把他扔到角落的小沙發上。
遙被捆在寫字臺前的椅子上,筆記本電腦上正循環播放著幻燈片。
看得出來,都是遙十幾歲的時候拍的,有的是的單人照,有的是和景晏的合照。很顯然,從拍攝角度可以看得出來都是拍的。
連起來看就是一部簡單的短劇。
最開始遙是一個人,總是獨來獨往,面清冷,后來景晏幫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車,借給景晏復雜資料,兩個人并肩上學放學,再后來,景晏牽了的手,進而和擁抱。
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個人大吵,遙甩了景晏一個耳。再然后,兩個人冷漠地看著對方,像是決定分手。
很容易看懂的劇,可韓東生卻怪氣地又解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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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把筆記本電腦扣上,瞇起眼睛盯著遙,然后輕輕地住的下,冷冷地說:“你知道你們為什麼最后分手了嗎?”
遙沉默地看著他,眼里浮起一層薄怒。
直到現在都不明白,韓東生為什麼要帶重溫高中時的經歷。
此時,徐小天正瞄著不遠放著的遙的手機。
雙手背在后,帶戴著手銬,他要怎麼拿到手機再次報警呢?
他在心里暗暗祈禱,希遙能多撐一會兒,牢牢吸引住韓東生的注意力,給他足夠的時間向外界求助。
遙側了下頭,眼睛的余瞄到徐小天的眼神,立刻會意。
收回視線,仰起臉看著韓東生:“為什麼?”
韓東生的眼里閃過一惱恨:“遙,你怎麼會那麼他?你那時候才十九歲,居然就悄悄懷上他的孩子!”
遙怔住,心臟突突直跳,全的都像是涼掉大半,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你胡說!不可能,絕不可能!”
極力的否認,口氣近乎歇斯底里。
韓東生歪了歪脖子,惡狠狠地說:“那時你不敢告訴任何人,讓我陪你去醫院檢查。那張孕檢單我現在還留著呢,那是鐵證!再說了,我有什麼必要騙你!”
他的角狠狠了幾下,歪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冷笑了兩聲說:“他的本暴了,他怕你在糾纏,所以用最快的速度轉了學。他留的電話是空號,你給他寫的信每次都被退回來……”
遙拼命地回想著,想要確認韓東生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想不起來,記憶里一點兒蛛馬跡都找不到。
“我還沒說完呢。你居然想過要把孩子生下來,景晏雖然沒有面,卻派了人來除掉你肚子里的孩子。那些人把你押到一個小診所,強行給你做了流產。那里條件太差了,你差一點兒就死在手了,真的差一點兒!”
“我問你恨不恨景晏,你說,要是你有機會再見到他,一定要吃他的喝他的,永生永世都不會放過他。可是,現在呢?你把所有對他的恨都忘了,還和他相得那麼好。所以我不能再忍下去了,我一定要告訴你真相!”
這個故事太完整了,完整到由不得遙不信。
那些夢里偶爾出現的零碎片斷,似乎都一一得到了印證,邏輯閉環,沒有任何。
遙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住,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搖搖墜,腦袋里也像是被塞了一堆鐵塊,著的每一寸神經。
要死了!
覺得自己完全承不住這樣的真相,太難了,難得要死了!
眼看著的臉一寸寸變白,韓東生終究不忍,總算是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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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眼都是遙,毫沒注意到徐小天的小作。
一分鐘前,徐小天就已經到了遙的手機,悄悄放到后,用戴著手銬的手,解鎖屏幕,憑著直覺按下了報警電話。
他故意大聲對質問韓東生:“你知道嗎?你這是綁架,你這是非法拘,你會后悔的!”
“我就是綁架,我就是非法拘,你能把我怎麼樣?警察剛剛被我打發走了,不會再來了,沒有人來救你們!”
警察比預想中來得早,他們突然破門而,韓東生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等到警察麻利地控制住他時,遙突然崩潰,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寧愿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