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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森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花事了’。
向雨桐楞在原地,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家伙口中的,蘇清清以后不會再出現在京城,是幾個意思?!
他對蘇清清做了什麼?
或者……他,會為了,對蘇清清做什麼?
“桐桐啊……”
向卿突然推門進來,打斷了向雨桐的思緒。
“媽咪,你還沒睡呢!”
向雨桐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乖巧的朝向卿出甜甜的笑容。
“你的事都還沒解決,我哪能睡得著……”
向卿已經換了睡,上披著一條毯,熱絡的拉著向雨桐窩到床上,抑制不住的八卦起來,“剛剛你和霍霆森那小子關在房間里嘀咕了些什麼,跟媽咪分分。”
“沒嘀咕什麼。”
向雨桐興致缺缺的說道。
想來,他們確實沒有說什麼有意義的事,每一次的糾纏,都是老調重彈一般,東拉西扯那些事,都快煩死了。
“嗚嗚嗚,我看出來了,我兒不我了,有心事也不愿意跟我說了。”
向雨桐扁著,眼淚汪汪的吐槽道。
這一招,不止對前人江四海特別有效,對兒向雨桐更是百試百靈。
“好啦好啦,媽咪,你先別嚎,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向雨桐分分鐘就被向卿拿了,撓了撓頭發,有些尷尬道:“霍霆森好像想和我復婚,雖然不知道他從出于何種目的想跟我復婚,但我覺得他態度還堅決的。”
“切,能為什麼,賤唄!”
向卿撇了向雨桐一眼,白眼都快翻筋了,“男人這種生,天生賤骨頭,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的時候追悔莫及,他不是舍不得你,他只是不甘心為這段里的失敗者,你信不信你要真跟他復婚,只會摔得更慘,因為人家拿了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怎麼可能還當回事。”
“……”
向雨桐抿著,秀氣的小臉帶著幾分郁,沉默不語。
向卿皺著眉頭,搖晃著的肩膀,“你這丫頭,別告訴我,你心了啊,你可是我向卿的兒,我不許你這麼腦!”
“怎麼可能!”
向雨桐連忙否認,“我既然選擇離婚,就從未想過回頭,我還給了他一顆死掉的藍楹花的種子,告訴他要是能種活,我就考慮重新開始看看,他要是稍微聰明點,就知道知難而退了。”
“你傻啊,那人家不能拿顆真種子種?”
“他不是那種人。”
“你看,你還是護著他,人家是不撞南墻不死心,你是撞了南墻覺得還沒撞痛,還要再去試試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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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卿捂著心口,對這個兒有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無奈。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畢竟桐桐小時候遭遇過校園霸凌,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于自閉狀態,霍霆森算是喜歡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男人,一時半會兒忘懷不了,也有可原。
這個當媽的,有的是辦法讓兒走出來。
“媽咪,你真的想多了,我沒有護著他,我不得離他遠遠的……”
向雨桐捂著額頭,對于向卿執意的誤會也很無奈,忽然有點好奇,“不對啊媽咪,你剛剛對霍霆森印象不是很好麼,還要讓人家當你的試吃員,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他是個好試吃員,但不是個好婿,更不是個好老公,所以我決定了……”
向卿起了個范兒,一本正經道:“我要收他當義子,以后你倆就是兄妹了!”
“咳咳!”
向雨桐差點又被口水嗆死,瞪大眼睛,“媽咪,你瘋了嗎,收霍霆森當義子?”
“不可以嗎,反正你已經有四個哥哥了,再多一個,又有什麼關系!”
向卿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收霍霆森當義子,一是覺得這家伙不當婿的時候,還像個人樣,最重要的是……一旦真的和霍霆森達了母子關系,他和桐桐就絕對不可能再續前緣了,這個腦兒,自然就不會再掉坑了。
向雨桐已經不知道作何反應了,只回了五個字,“您開心就好。”
倒是不介意和霍霆森做兄妹,如果那家伙愿意的話。
因為馴夫是沒什麼經驗,但是馴兄從小就經驗富,有的是法子對付。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睡。”
向卿瓜吃完了,拍了拍向雨桐的肩膀,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很多時候,們母的相,更像是姐妹,幾乎沒有任何。
當然,只是‘幾乎’,而不是百分之百!
“媽咪,那個……”
向雨桐看著向卿的背影,言又止。
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媽咪,懷孕的事。
“怎麼了,還有什麼瓜?”
向卿回頭,一臉期待。
“額,沒有了,您好好休息。”
向雨桐想著,還是等等再說,不然以媽咪的腦回路,還不知道鬧出什麼岔子。
那一夜,向雨桐失眠了,想了很多事。
比如,小時候被霸凌,哥哥們守著療愈,第一次遇到霍霆森,結婚這三年的點點滴滴等等,最后都聚焦于……霍霆森到底對蘇清清做了什麼?!
第二天一早,實在是忍不住,喝完向卿熬的藥,隨便吃了點早餐,就把章郁之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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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聚于一家咖啡廳,這是從前他們兩個經常‘接頭’的地方。
沒錯,雖然章郁之是霍霆森的兄弟,但實際這幾年早就被向雨桐‘策反’了。
屬于向雨桐安在霍霆森邊的‘線人’,霍霆森但凡有什麼作,章郁之總是第一時間告訴。
“嫂子,你這是有什麼要事,非大清早把我約出來,不知道我一般都下午兩點起床嗎?”
章郁之戴著個大墨鏡,穿著寬松休閑的服,拔又帥氣的模樣,引來不側目。
他作為章家唯一繼承人,手握著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每天都是醉生夢死的生活。
也不能怪他不上進,用他老爹的話說,只要他家小章不吵著要發向上,章家就永遠不可能缺錢。
“比比,今天找你來,是有要事。”
向雨桐皺著眉頭,一臉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