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父親的事我已經查出了點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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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綏早上接到時經年的電話,說嬸嬸方茴這兩天臥床在家,他在外地出差,時淮也在外地拍戲,家里只有保姆照料,不放心,想讓時綏回去照料兩天。

本來就算傅時聿沒回來,也打算離開前和他發個信息,但現在看不必了。

不知道沈秦如又發生了什麼事?

但無論如何,他臉上的表可不像只是朋友那麼簡單。

時綏走之前和林媽代了幾句就回了時家。

方茴見坐著椅回家,不由大吃一驚,“你這腳是怎麼了?”

時綏怕擔心,推著椅到床邊,遞上溫水,“只是崴了一下,坐椅比較方便。”他們出車禍的事沒告訴時家,怕他們擔心,時淮又進組了,也怕他分心。

看著把藥吃下,時綏才問,

“倒是嬸嬸你,怎麼會突然暈倒?”

方茴嘆氣,“年紀大了有點高,最近天氣冷,可能就犯病了。哎,我沒事,老頭子怎麼把你回來了,傅家會不會有意見?”

之前因為公司的事,曾勸著時經年答應沈策的易,后來沒想到時綏真的嫁進了傅家,反而開始疚起來。

豪富闊太不好當,當時也是被急了。

想到那時候的事,也許是病了讓人的心理防線變得脆弱,方茴愧疚地要去拽時綏的手,時綏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些,怕到自己的手,再暴自己手傷的事,一番解釋總是麻煩,也不想追問。

方茴卻以為還是怪自己,語氣頹喪,“小綏,你怪叔叔嬸嬸嗎?”

時綏靜靜地看著

床上的人四十幾歲,很富態,眉宇間有著明,時綏不得不承認,在時家的那段日子,方茴也是真心接納

除了想讓時經年接沈家兄妹的易之外,無可指摘。

也有緒,并非圣人,當時肯定是怨的。

只是和叔叔,還有時淮是自己僅剩的親人了。

人都會做錯事,何況雖然初衷不好,最后達的結果卻是自己想要的,沒什麼怪不怪的了。

輕啟薄,清淡地道,“都過去了。”

這就是怪過了。

方茴病中心思重,歪著腦袋不說話,只是嘆著氣。

時綏安,“您別多想了,好好養,別讓叔叔和時淮擔心,這兩天我在家里住著,有什麼事都和我說。”

方茴點點頭,閉上眼休息了。

時綏走出房間,帶上門,和保姆說了幾句回了自己房間。

和時經年打了一通電話,讓他不必擔心。

掛了電話后無所事事,拿著手機發呆,直到晚飯時間,都沒有把一條信息發出去,自然也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方茴晚飯在屋里吃,時綏也沒什麼胃口,簡單吃了兩口后就吃不下了。

保姆收拾了碗筷,時綏就讓去照顧方茴,自己在廚房熬中藥。

坐在椅里發著呆,腦海里一遍遍想著在醫院看到的那一幕,心里一直像著一塊石頭,怎麼也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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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調試自己心,也無果。

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一震,直接拿起看,卻看到一個早已被刪除的卻還是悉的號碼,眼神逐漸暗淡。

沒理。

然而下一刻,電話直接進來。

時綏沒心理他。

消失了好些日子的人繼續消失好了,為什麼還要來糾纏?按滅了屏幕,只做無視狀。

然而凌周卻像是不打通不罷休。

時綏被他鬧得心煩,接通后直接懟了回去,“凌周,你再擾我,我報警了。”

那端沉默了一瞬,而后沙啞道,“聽說你傷了。”

時綏一口怒氣憋在心口,頓時發不出來。

本就不是太記仇的人,只是因為凌周的背叛太不可原諒,所以選擇好聚好散。

如今已經結婚,他們之間恩怨已了,沒有再聯系的必要,只是面對別人的關心,最多只是無視,也無法做到惡言相向。

大概凌周正是這一點,所以一直抓著這個肋吧。

“我剛剛從銀城回來。”

時綏一愣。

銀城?

幾乎立刻響起來傅時聿也是去的銀城。

周很快解釋,“和傅時聿一起參加的招標會。”

“那又如何?”

“沈秦如也參加了。”

時綏垂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攥,心里了。

原以為兩人是在北城見的,所以才會去醫院,原來是一起去了銀城嗎?

時綏忽然覺得心口堵的厲害。

然而凌周的聲音還在耳邊繼續,“如果他對你好,我也就當這輩子和你無緣,可是他并不你,綏綏,你不該為了氣我葬送自己的幸福。”

時綏冷笑,“我并不是為了氣你才和傅時聿結婚,還有,綏綏不是你喊的。”

和傅時聿再如何,都和凌周無關,也不想這些事從他口中得知。

只會讓覺得他是故意詆毀。

周似乎也猜到心里的想法,他嘆著氣道,

“我原本以為沈秦如是為了沈氏才來的銀城,可我發現他們招標會結束后并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在銀城度假村住了兩天才回,綏綏,我不希你繼續騙自己。”

時綏紅了眼眶。

一直強迫自己不要信陵周,可是知道,他沒騙

傅時聿幾天來都沒有聯系,是因為和沈秦如在一起不方便吧?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答應當初提出的條件呢?

周見不說話,趁機道,“你父親的事我已經查出了點眉目,綏綏,無論如何我會幫你。”

“什麼!”

時綏回過神來。

“你現在有空嗎?我們見面說。”

時綏反應過來,強迫自己冷靜,輕笑一聲,“有什麼話不能在電話里說的?凌周,你不要拿我爸爸的事騙我。”

周嘆氣,

“我沒有騙你。我手頭上有些資料,你不放心的話,我先拍幾張照給你看。綏綏,我是真心幫你的,就算你不想回到我邊,但是我答應過你,這件事我會幫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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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對不起了,只想做些事彌補。

也希不要那麼恨自己。

聽他說得誠懇,時綏心里漸漸有些松,在猶豫間,他發了幾張照片過來。

時綏瞳孔漸漸放大,那是父親著手項目的方案。

這種案子的資料應該都已經歸檔,甚至隨著父親的自殺已經封存起來了,凌周是怎麼拿到的?

正當狐疑的時候,凌周繼續道,“我這趟去銀城,除了是辦招標的事,還去拜訪了你父親以前的下屬。”

時綏想也沒想,立刻道,“今天不行,明天上午十點,以前一直去的那家咖啡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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