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躲在這里干什麼？”

賀辛言走到莫行遠后，眼睛瞟到他手機屏幕。

“撤回什麼了？”

莫行遠放下手機，側過，“你好奇？”

“你不好奇嗎？”賀辛言盯著他，“你們倆是不是在玩什麼……趣？離婚，呵，我都不知道你們離的什麼鬼。”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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