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時琛出院了之后,祁雋對沈時琛幾乎是縱容的態度,不管他干什麼,也不管他的要求合不合理,都是先答應下來再說。
終于在祁雋無條件的縱容和寵溺下,沈時琛迎來了二十七歲的叛逆期,他終于被寵壞了。
“祁雋,我要吃城南的糕點,你下班給我買點。”
“好。”
“祁總,咱現在在國外呢?!”
“現在訂機票回去吧,工作我接好了。”
“......”
這樣的對話幾乎每隔幾個星期都要發生一次,最后助理都不多問了,每次他看到在辦公室里筆疾書的老板理落下的公務的時候,他都覺得這個腦活該。
最后沈時琛還是回到了盛淮工作,只是陳忠伯已經離開了公司回家養老了,祁雋也完全將這家公司和weik離,最后以市場平均價格賣給了沈時琛,沈時琛目前是這家公司的實際控人。
“沈時琛,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過分嗎?我真的服了,祁雋正跟我們喝酒呢,你一個電話他就得去給你買小蛋糕,你小姑娘嗎你?”
這天,莊暉正在發泄自己的不滿,可很多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祁雋一腳踹了過去,“你干什麼呢?阿琛,蛋糕要什麼味道的?”
沈時琛面無表的掛斷電話,看著自己愈發圓潤的臉,有些生氣,祁雋這是養豬呢?
他不吃了。
于是很快結束了聚會的某人還要回家哄人,表示他一點都不胖。
這樣的例子很多,以至于沈時琛當笑話一樣講給徐誠的時候,徐誠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就這麼使喚人?”
徐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