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架著不能反抗的白靈雪就朝學校的西北角落走去。

那裡是學校的廚房，平日負責學生的早中飯。

旁邊還有個小豬圈，是學校自己養的幾頭豬，逢年過節，給學生與老師們改善夥食的。

一進去，兩人便將白靈雪推進豬圈

兩頭發的公豬了驚，一下子朝屁拱了過來。

白靈雪被幾頭發的公豬拱著，屈辱又驚恐地嗚嗚嗚，想要離開，手被綁住，連站起來都不行，隻能眼地看著舒歌。

舒歌走過去，端起下“怎麼，求饒”

白靈雪忙點頭，眼淚汪汪。一派我見猶憐的樣子。

艱難地含糊道“舒舒姐對不起我錯了”

“小歌，你可別饒了，最會裝腔作勢，博取同了”喬玥兒斥一聲。

饒了

舒歌將後頸一摁，在了旁邊的豬食盆裡

“啊”白靈雪驚得悶哼一聲，惡心的餿飯味席捲整個口腔，順著進了胃袋

是豬食

趴在地上狂吐起來，卻塞著東西，本吐不出來。

殘渣餿湯流了一。

舒歌轉頭向喬玥兒“有酒嗎”

“酒沒有，不過學校旁邊有個小賣部，有賣的。”

“玥兒，幫我去買幾瓶。”

喬玥兒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麼，卻還是飛快去辦。

一小會兒，便拿著幾罐啤酒回來了。

舒歌接過啤酒，一罐罐揭開拉環，潑在白靈雪上。

然後，將空啤酒罐丟在豬圈裡。

喬玥兒立刻明白了的用意。

這個舒歌，嘿，就是老道

舒歌又彎下腰，麵朝白靈雪，一字一頓“這是你自找的。今晚就在這兒待一晚吧。乖乖的，別鬧。明天早上有人看見你，自然會放你出去。要是你敢對外說是我和玥兒做的，你在小林子對我做的事，也別想逃過。”

說著，拉著喬玥兒離開。

次日的中午。

在希小學陪孩子吃完午飯，舒歌就踏上了回城的路。

聽說今天一大早，白靈雪被喂豬的校工發現了，從豬圈撈了出來。

人臟兮兮的，渾上下的服都被豬啃爛了，出大片，春外泄。

校工趕通知京大帶隊的輔導員，將送到村裡的醫務所，清理傷口，洗了個澡。

據說換下來的服，讓醫務所的護士聞著當場吐了。

簡直不敢相信怎麼帶著這一味兒在豬圈裡一夜。

不過，輔導員問起來，白靈雪什麼都沒說。

輔導員見滿的酒味，豬圈裡還有幾個空啤酒罐，隻當是喝高了，才倒在了豬圈裡，也沒多問，訓斥了幾句，說是回校後，讓寫個檢討。

白靈雪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回城的車上，喬玥兒笑得前仰後合，又一直好奇兮兮地纏著舒歌，研究昨晚白靈雪有沒有被公豬占便宜。

舒歌無奈，笑“還不一定是誰占了誰的便宜，你沒聽說嗎，發的種豬，厲害得很。”

喬玥兒扼腕，這樣說，說不定還真便宜了白靈雪

校車送下鄉做義工的學生們回了學校。

舒歌剛一下車，就看見額頭上包著紗布，臉上都是傷的白靈雪氣沖沖朝自己走來。

舒歌傅南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