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45章 絕對的非黑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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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上前幫他解襯衫的扣子,沈聽瀾圈著我的腰,眼角眉梢染著笑意,將我拉向浴缸。

“一起洗。”

“我洗過了。”

我故作地推開他,出了浴室直奔房間。

平時他下班回來,習慣的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充電。

確定浴室傳來水聲,我才拿起來看。

我們相互知道彼此的手機碼,解鎖後卻沒有在最近通話記錄中找到剛才的電話,我又搜索電話薄,也沒有發現與翁坤名字匹配的號碼,甚至檢索單獨字也沒找到跟翁坤有關的電話。

他刪除號碼并非提防我,謹慎也只是一種習慣,這種習慣是長時間潛移默化的記憶,已經完全融進他的生活中了。

我剛放下手機,吳書的電話打來了。

拿著他的電話走進浴室,“聽瀾,吳書。”

沈聽瀾接過去,他們在談公司的一筆業務。

看來想拿到號碼,要麼去營業廳打印流水,要麼登錄他的手機賬戶。

顯然前者行不通,只能趁著他睡著登錄賬戶了。

這晚,我們糾纏的時間比平時長。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也許心里裝著事,很難達到狀態。

後來他大汗淋漓,忍了幾次才讓我有了反應。

結束後,我們都疲憊地趴在床上,他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確定沈聽瀾睡著了,我才從床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地拿走他的手機。

關上書房的門,我跟做賊一樣登錄電腦查詢他的通話記錄。

按照他回家的時間查看,我找到一個可疑號碼。

他們通話的時間和頻率并不多,卻被沈聽瀾刪除記錄,這更說明有問題了。

我以為查他手機的事不會被發現,可當我走出書房,聞到空氣中的煙味兒,頓時心下一

黑暗中,一抹紅點,忽明忽滅。

我頓時僵在原地,直到沈聽瀾打開沙發旁的落地燈。

看清人的瞬間,我心虛到無所遁形,沈聽瀾將完的煙掐滅了,才說:“查完了?”

“……”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我確實被抓了現行。

他滿眼不解地著我,問:“為什麼要查我手機?”

我攥了攥指尖,走過去,“……我想知道你外面有沒有其他人。”

“唉……”他無奈地嘆口氣,“你是不是傻,我真要是外面養人,會天天下班就急著往家趕,會纏著你不放?你腦子好不好。”

我低下頭。

沈聽瀾朝我手,“過來。”

我坐在他旁邊,沈聽瀾摟著我肩膀,“沒有,真的沒有。退一萬步講,我真養了人,你也發現不了。”

我看向他,“所以你外面……”

不等我問完,他打斷道:“肯定沒有,你可別想了。”

我被他拉著回臥室,沈聽瀾邊走邊說:“還是沒累著你,有力查我。”

以欺騙的借口蒙混過去,卻讓我心里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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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坤的號碼是在外省辦理的,號碼歸屬地為深市。

我趁著在外面吃飯,以手機沒電為由借用飯店老板的電話打過,但手機于關機狀態。

顯然,這個號碼是翁坤單線聯系沈聽瀾用的。

接下來的幾日,沈聽瀾在家接電話我都有留意,但翁坤再沒有打過。

他們之間的不愉快,就好像從沒發生過似的。

這天晚上,沈聽瀾下班回來,說月底帶我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我看下日期,正好是周末。

每年都會以江華市為舉辦主場進行一次慈善募捐,發起人是本省商會的,但針對貧困人群需要政府提供名單和相關貧困手續,也會邀請職能部門的人參與,并由公證人員到場。

舉辦地就在迎賓館,門口立著止外部車輛進的牌子。

保安很負責,一車一杠,檢查過我們的邀請函才放行。

在眾多車輛中,我看到李敘言的車停在對面。

沈聽瀾摟著的腰上臺階,低頭注意我腳下,說:“李敘言也來了。”

我們都認識李敘言的車,這時候裝糊涂就有點侮辱沈聽瀾智商了。

我說:“哦,我看見他車了。”

沈聽瀾說:“他來也正常,畢竟他在任期間規范了幫扶制度,嚴格審批幫扶人群,倒是給我們提供更健康的慈善環境。”

能從沈聽瀾的只言片語中,到他對李敘言工作的認可。

我說:“你好像在工作上很欣賞他。”

沈聽瀾說:“什麼好像?能力是能力,私事是私事。他工作上沒問題,我也不會帶有眼鏡看他。但要說起私事,實在難評。”

我笑而不語,如果李敘言也能如此,認可沈聽瀾的能力,而不是因為私人過節就否定沈聽瀾該多好。

客觀評價,不因一點而否定全局,這就是沈聽瀾的看人之

宴會大廳,我們被禮儀小姐帶到安排好的座位上。

我們所在的位置在臺下第一排,隔壁就是李敘言那桌,那桌都是職能部門的人,兩名公證員也在坐。

自打那天我和李敘言不愉快的分開後,這是我們第一次面,全程沒有任何眼神流,好像陌生人般的忽視掉彼此。

這次慈善會幾乎本省的大中型企業代表都到場了,我甚至還看到了運營商網絡及終端設備公司睿翼技

睿翼技最出名的事件是被某大國列為威脅國家安全的公司,并被止政府采購,甚至對其進行長期的技限制和封鎖。

整場慈善會進行的很順利,籌備的善款全部捐給貧困地區建設希小學和改善偏遠地區學生餐食和校園環境,新公布的貧困學生也得到一對一幫扶。

我切到企業發展的同時,不忘回饋社會,托舉未來一代的暖心公益需要傳承和發揚。

沈聽瀾除了以鷹擊航空進行捐贈外,又以個人名義捐助貧困兒,幫其完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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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後,我們隨著人流往外走,沈聽瀾到一個商界的朋友,被拉著多聊了會兒。

我正好要去衛生間,跟他示意下就離開了。

等我再出來,就看到李敘言站在走廊里。

他在等我,等我走近了,他說:“查到翁坤了嗎?”

我看向他,“沒什麼好查的。”

說完,我繞過人就走。

李敘言的聲音從後傳來。

“在我心里,你是個善惡大義分明的人,別因為一段就失去底線。”

我停下腳步,“善惡大義也并不是絕對的非黑即白。就像你,你一面做著被百姓戴的好,一面打著正義的幌子去扳倒沈聽瀾,你就是絕對的善?絕對的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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