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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梁沫彤逃走的消息,我第一反應并不是恐慌和焦慮,而是懷疑整件事都是翁坤策劃的。
他一直想解除限購,卻又無法說服沈聽瀾。如今到手的籌碼,必然要拿在手里談一談的,我相信沈聽瀾也是有所懷疑。
“跑了?翁坤的人這麼菜嗎?”
顯然,他也聽懂了,說道:“接到電話我也懷疑過,按照翁坤說的,他們剛過邊境梁沫彤就吵著要去衛生間,路邊正好有家超市,可人進去沒十分鐘就發現不見了。
按照翁坤提供的地址,我找人調取超市的監控,確實在進去後不久就從後門離開了。”
顯然,查實消息他才會告訴我。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梁沫彤去哪了?
我說:“這正好是個機會,我們趕報警,說不定會先翁坤一步找到。翁坤說神有問題,這樣的人在公共場合會很引人注意的。對了,我給當地的民政部門打電話詢問下?”
“不用了。”沈聽瀾打斷我的話繼續說:“我都問過了,沒有的報警記錄,當地的救助站也沒有接收過。”
隔著話筒,我聽他輕嘆氣,才說:“就因為沒消息,我才讓你注意安全。”
“為什麼?”我不解。
沈聽瀾解釋道:“因為沒報警又選擇躲起來,只能說明一點,神沒問題,都是裝的。不敢報警,因為背著通緝令,報警就等于自投羅網。”
直到此刻,我心里才覺到一危險的氣息。
“會不會投奔親友了?”
沈聽瀾說:“在國的親屬已經不走了。自尊心強,不會讓親屬看到現在狼狽落魄,投奔的幾率很小。朋友倒是有一個,但自從出國後就很聯系,以防萬一,我也派人去盯著了,目前還沒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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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想被翁坤抓住,肯定要盡快離開,機場和火車站找了嗎?”
沈聽瀾說:“都沒有。一個想的人,是不會選擇乘坐公共通的。當初你為了不讓我找到,不也是如此。”
“……”他說得沒錯。
沈聽瀾:“總之,你小心,最近早點下班。”
“知道了。”
掛斷電話,我看向窗外。
梁沫彤消失這麼久,我一度相信已經不在人世了。
如今突然出現,又經歷了園區非人的折磨,不論還是心態肯定發生巨大變化。
恨我們,我們必然是報復的目標。
眼下,我們在明,在暗,不設防的刀最難躲,雖然躲著不是規避危險的辦法,但是目前最行之有效的。
按照沈聽瀾說的,我提前下班,臨走前告訴楊雅蘭有事電話聯系我。
剛駛出公司大門,就看到柳泓博的黑吉普車停在路邊,很快便跟上來了。
一路上,他始終與我保持著距離,直到將我送到小區。
他從車里下來,送我進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我對柳泓博說:“博哥,最近要辛苦你了。”
柳泓博笑語,“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一直把我送回家,又在房間里檢查一圈,確定沒問題,重新回到客廳,說:“沈總讓我等他回來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