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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婚期臨近。
前段時間沈聽瀾天天出差,最近又到我天南海北的跑,我們因此聚離多,但好在相互能諒包容,沒因為這些事兒吵過。
所以,婚姻不止一個,還有理想、事業、功、價值。
我說的價值是實現自價值。
在某個領域,我可以熠熠生輝。
而沈聽瀾樂于讓我一個閃閃發的人。
這輩子遇到他,我是幸運的。
小半個月的分別後,我坐在回江華的高鐵上剛要給沈聽瀾發消息,結果他的電話就過來了。
我笑著接起,“晚上好,沈總。”
“呵……”他從鼻腔哼出一聲低低地笑,“好像在接客戶的電話。”
“有嗎?”我玩味地回。“有。”他又問,“什麼時候回來?”
“你回家了?”
“剛回來。進門發現你不在,才想起你出差去了。”
我想著給他個驚喜,“估計還得兩天。”
聞言,沈聽瀾喟嘆聲,“唉,還要等兩天。能早點回來嗎?”
我故作難為地說:“不好說呀,…有點事不太好辦。”
他立刻問我,“什麼事不好辦?說來聽聽,也許我能有辦法。”
一個既能滿足你緒,又善于解決問題的男人,真的不要太加好度。
這就是我們之間依舊保鮮的一條原因,真你的男人,不會只給緒,不給價值。
“已經在解決了,等我真搞不定再找你尋求幫助。”
沈聽瀾:“好吧,你要加油。”
我看眼時間,高鐵還有一小時到江華。
“你最近也累壞了,早點休息吧。”
“好,我這就是去睡。”
“?”奇了怪了。
平時掛電話,他都會膩歪一番,今天這麼爽快。
我又一想,也許真是太累了。
一個小時後,高鐵停在江華站。
我拖著行李箱走出站臺,直到人群匆匆散去,看到停在路邊的車和他。
沈聽瀾靠著車門在煙,看到我後,他夾著煙的手朝我勾了勾,又把口中的煙輕輕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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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著笑在原地站定兩秒,才朝他走去。
他撳滅煙,手過來接我的行李箱,我說:“博哥告訴你的?我都跟他說了幫我保。他可真是的。”
沈聽瀾打開後備箱,將行李放進去,“不是他。”
“不是他是誰?”我正納悶著,“我還想著給你個驚喜,現在好了,都餡兒了。”
沈聽瀾關好後備箱,一把摟住我就往副駕的方向走,邊走邊說:“你電話里的背景,一聽就在高鐵上。我又查了今天從德興到江華的高鐵車次,很容易就等到你了。”
我滿臉的不可置信,自言自語地念叨著,“你耳朵太靈了,這都能聽出來。”
他打開車門,“了吧,想吃什麼?”
我說:“上車前吃過了,你呢?還沒吃晚飯?”
沈聽瀾:“沒呢。陪我吃口。”
我們一路來到瀾灣附近的一家飯店,因為菜的味道還不錯,後來又顧過幾次。
沈聽瀾進門就找到靠窗的位置,點了兩道菜,我們就坐在位置上等了。
這家飯店上菜很快,等沈聽瀾都快吃完了,收銀臺的老板問服務員,“六號桌的客人吃完了嗎?吃完趕收拾了。”
服務員一直在忙,看眼空空的餐椅,“哦,我這就收拾。”
我們聽邊收拾邊念叨,“進門還說壞了,這也沒吃了。”
沈聽瀾放下筷子,張紙巾印了印角,說:“最近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我說:“沒有。”
沈聽瀾提醒我,“就算梁沫彤一直沒消息,你也不能放松警惕。”
最近一段時間,我整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連梁沫彤這茬都給忘了。
“知道了。你也是。”
回到家,我拿了睡去洗澡,剛要關門就聽到沈聽瀾在與翁坤打電話,催他繼續查梁沫彤的行蹤。
我虛掩著門,從沈聽瀾的回答可以判斷,翁坤推測梁沫彤應該藏在國某個小縣城不敢出來,讓沈聽瀾不要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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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聽瀾堅持不能放松警惕,翁坤還嘲笑他膽兒小。
他掛電話,我也關上門。
其實,我也覺得梁沫彤不會再出現,要想報復我和沈聽瀾,應該早就來了,沒來應該是有不可抗力的因素在捆綁著。
我們一夜瘋狂,傾盡對彼此的思念。
隔天,我下班回家。
剛轉過路口,停車場的過道上跑過去一個人,不經意的一眼,讓我覺特別悉。
我本能地踩下油門追過去,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柳泓博也留意到我改變路線,跟著開車過來降下車窗問我,“看到什麼了?”
我說:“剛才好像看到梁沫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