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程默笑了笑，他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林知許見他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懷疑是跟云舒有關系，想起過去十幾年，他對云舒的視而不見，心底的那點不爽又涌起來了，“程默，你該不會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心底真正的人是云舒吧？”

顧川坐在那里靜靜聽著，并未發表任何看法，也沒有阻攔林知許。

程默沒敢抬頭看向林知許探究的眼神，只是悶頭喝酒。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別人喜歡你的時候，你當做看不見，一點都不在乎。當別人放下的時候，你們就開始上演各種深戲碼。”林知許只要想到云舒因為程默消耗自己的那些年，心里就竄起來一怒火。

“老婆，喝點水，潤潤嗓子。”顧川聽著林知許嘶啞的聲音，他看得出很生氣，但更擔心說話時會二次傷害到嗓子，直接將蜂水端起來送到邊。

林知許看了他一眼，這眼神明顯有些遷怒的意思。

顧川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將蜂水送到邊。

林知許后面還有很多工作，這嗓子必須趕好起來，接過蜂水喝了一口，繼續盯著程默。

“你罵得對。”程默抬頭看了林知許一眼，“一切都是我自作自。”

林知許聽到這些話，氣得有些抓狂，“程默，不管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喜歡云舒，我都希你不要去打擾破壞好不容易開始的。

云舒過去在喜歡你這件事上吃過太多苦。如今放下了，終于開始了一段幸福的，作為的閨，我絕對不允許再次到傷害。”

程默握著杯子的手了，其實自從他看到云舒和周越開始約會時，他就知道云舒已經放下了過去，所以他也從未想要去打擾破壞的。

“我知道。”程默抬頭，“我也希云舒可以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林知許愣了下，點了點頭，“希你能說到做到。”

“好了，說了這麼多話，嗓子疼了吧？再喝點蜂水。”顧川適時遞上蜂水。

林知許的心因為這件事有些抑著，端過蜂水喝了幾口，又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有些沖，想要緩和一下，“程默，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我跟云舒從小一起長大，我太清楚了解的事了，所以我不希繼續在中傷。”

“能理解。”程默沖著林知許笑了笑，“如果我是你，我可能會說出更狠的話。”

林知許被他這話給逗笑了，氣氛也緩和了些，“我這不是看在大家都是朋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份上嗎？如果話說太狠了，以后再見面，多尷尬～”

“確實，咱們倆要是鬧僵了，我跟顧總的友誼也就走到盡頭了。”程默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顧川心里的位置遠遠不及林知許。

林知許笑著看向顧川，“放心，我沒有那麼小家子氣，不會讓你在我和程默之間做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