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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嚴,風嵐呢?到哪里去了?怎麼一整天都不見人影!”
鄭淑玉忍不住出聲質問。
這個兒媳婦真是越來越離譜了,家里這麼重要的人去世了,居然鬧脾氣走了,簡直不把他們家的人放眼里。
吵架的時候,還說到了離婚的事!真離譜!
風嵐居然敢跟自己兒子提離婚,算哪蔥啊!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沒有自己的兒子,本連豪門的門檻都不到!
有了現在這種日子,還不知足!真是恬不知恥!
顧寒嚴墨的眸子微微了,回想起白天的事,心莫名的煩躁。
葉心將搭在顧寒嚴肩上的手,放了下來,用充滿歉意的口吻溫的說,“鄭阿姨,我爸爸在國外趕不回來了,為了表達歉意,安葬的費用由我爸爸出。”
鄭淑玉的緩了緩,擺擺手,笑著說,“不用了,夢婷是我們顧家的孩子,這筆錢由我們付。你們父倆之前照顧了那麼多年,我們激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收你父親的錢呢。”
嘆了一口氣,“你父親也忙,趕不回來了也沒關系,等下葬之后再來看看孩子也可以。”
葉心甜甜的笑了,“謝謝阿姨的理解。”
鄭淑玉眼底難掩對的好,“謝什麼,要是,我有你這麼優秀的兒媳婦啊,簡直做夢都會笑醒的。”
說完,看向一言不發的顧寒嚴,滿臉的無奈。
葉心咬著下,憋著笑。
今天,的心真的非常好,上午顧寒嚴罵風嵐的那些話,聽得一清二楚的!
顧寒嚴真的要和風嵐離婚了!
今天真的是雙喜臨門啊,顧夢婷走了,顧寒嚴也要離婚了,好日子終于要來了。
這時,顧寒嚴突然站了起來,葉心拉住他的手,“寒嚴,你去哪里?”
顧寒嚴冷冷的說,“我去看夢婷。”
說完就丟下,自顧自的朝冰棺走去。
葉心扯了扯角,渾立即起了一層皮疙瘩。
怎麼又去那站著?
已經站了好幾個小時了,還看不夠嗎?尸有什麼好看的?
鄭淑玉看著兒子悲傷的背影,對葉心說,“你也去看看吧,看一眼就一眼,以后再也見不到了。”
葉心尷尬的笑了笑,猶猶豫豫的朝顧寒嚴走去,站在顧寒嚴的后,卻不敢去看躺在冰棺里的顧夢婷。
站在那里,總覺得渾不自在,好像顧夢婷在盯著看似的,看得人渾發。
這一幕,剛好被站在不遠的齊峰和孟竹看到。
“你看,葉心好奇怪呀,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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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竹點點頭,“按理說不應該呀?聽說和顧夢婷做姐妹好些年呢。”
兩人都對葉心沒什麼好,一直覺得不像什麼好人。
兩人正悄悄議論著,突然發現風嵐竟然來了。
“哎,快看,是風嵐,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又跑過來了。”
“唉,是來看夢婷的吧,畢竟夢婷最喜歡了。夢婷去世了,能不傷心麼?今天居然都暈倒了。”
風嵐臉上依舊沒有,的攥著包帶,進來后,徑直朝冰棺走了過去。
鄭淑玉見來了,臉上的神反而增添了幾分厭煩。
風嵐和肩而過,又從顧寒嚴和葉心的邊經過。
在快靠近冰棺的時候,放慢了腳步,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很痛苦。
終于,見到顧夢婷了。
都快認不出了,躺在里面的顧夢婷臉呈現出一種灰白,一濃重的死亡氣息撲面而來?
就站離顧寒嚴兩米遠的地方,在冰棺的另一頭,靜靜的站著,送顧夢婷最后一程。
顧寒嚴有意的看向瘦弱的背影,想起下午的時候,齊峰告訴他,風嵐住院了。
剛想要邁,葉心卻趁機挽住了他的手臂,“寒嚴,我肚子有些了,你陪我去吃東西好不好。”
顧寒嚴又看了風嵐一眼,側頭低聲答道,“走吧,我陪你。”
葉心陪著他整整一天的,忙前忙后的很辛苦,說肚子了,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葉心心中竊喜,故意說的很大聲,“謝謝寒嚴,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風嵐獨自一人站在冰棺前,過了一會兒,鄭淑玉走到后,“風嵐,我有話跟你談談。”
風嵐怔了怔,鄭淑玉的聲音讓到有些不適。
慢慢轉過頭,坦然的面對,“剛好我也有些話想要跟您說。”
鄭淑玉強住心中的怒火,跟在風嵐的后,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靈堂,來到了院子里的一個角落里。
剛停住腳步,鄭淑玉就開門見山,“你是不是想跟我談,你和我兒子離婚的事?”
黑暗之中,并不能完全看清對方的表,但風嵐知道,此刻的鄭淑玉一定是咬牙切齒的。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緒,“是的,,今天我們吵架的事您也聽見了,我也就不賣關子了。”
鄭淑玉聽了,竟然出了一笑容,“看來,你果然開竅了,咱們顧家是不適合你的。你選擇現在退出去是明智的選擇,你還年輕,再婚的話,會很容易的。”
風嵐聽出這些話里滿滿的都是嘲諷,覺得可笑,“我再婚與否,那是我的事。我和寒嚴離婚,我覺得還是跟他談比較好。畢竟是我們兩個人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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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今天來,不為別的,只為了顧夢婷,我想送最后一程。”
鄭淑玉被的伶牙俐齒給驚到了,怎麼這越來越能說了?本事沒多,懟人的功力見長!
這麼囂張又如何?自己有的是方法拿!
“風嵐,我告訴你,”鄭淑玉得意洋洋的,語氣帶著警告的意味,“如果你和我兒子離婚的話,你什麼也帶不走的,我們顧家可不是冤大頭!如果你不信邪的話,可以試一試,我們有最強的律師團隊!你肯定一分也拿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