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你這個人,我爸會將我打得這麼狠麼?足足讓我躺了一個月!”
“別以為有秦老夫人護著你,你就沒事了,等景懷哥把你這人掃地出門,我看你要找誰護著你!”封時面狠,冷聲嘲諷道。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好好教訓一頓林朝熹。
反正以這樣懦弱的子,為了討好他們,和他們緩和關系,也絕對不會找景懷哥告狀的。
封時相信,只要自己這麼說,這人肯定能乖乖聽說。
最在乎的,就是景懷哥。
呵,只可惜,景懷哥看不上這人。
不知不覺,封時的目在林朝熹曼妙的形上打量著,眼底浮過一抹暗。
林朝熹看著不怎麼樣,但材還是好的。
景懷哥既然不喜歡,也不會介意別人,等林朝熹被踹了之后,要是跟他求求,說不準他還會大發慈悲收了做個玩。
反正林朝熹為的都是秦家的錢。
這麼想著,封時忍不住抬手往林朝熹的臉蛋去。
可誰料,下一秒,林朝熹的腦袋就狠狠地朝他撞了過來,正巧撞上了他的眼睛,頓時一陣頭暈目眩,痛得封時大了一聲。
“賤人,你敢我們時哥!你死定了!”
待封時再睜開眼時,雙眼猩紅地盯著跌坐在地上的林朝熹,見滿臉厭惡地看著自己,手里的拐杖也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扶著墻緩緩站了起來。
他臉一,第二次了,第二次被這個賤人打!
“林朝熹,你是不是瘋了?”他大吼了一聲,捂著生痛的右眼,恨不得將林朝熹這人給撕了。
林朝熹冷眼看著眼前的人,冷嗤一聲,微抬下,一副不屑的神,“你們才瘋了!”
“你們還真當我還是以前那個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人麼?你們再這樣對我,我會告你們擾!”
“還有,秦景懷跟誰在一起,我都不在乎,他跟誰幽會就跟誰幽會,跟我沒關系!”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覷了起來。
他們沒聽錯吧?
這是林朝熹能說出來的話麼?
不是,向來都景懷哥得死去活來的麼?甚至忍了他們三年的辱罵,都仍舊無于衷。
現在是突然想開了?
封時也被這話驚了一下,隨后很快反應過來,臉沉,“裝什麼裝?既然你不景懷哥,那就凈出戶啊,景懷哥因為你耽誤了三年的青春,都是你這個人害的!你還不快點滾出秦家,像你這種貪慕虛榮的人,我可見得多了。”
“想仗著秦二夫人的份分走秦家的財產,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封時冷峻的臉上帶著幾分惡意,似乎想到林朝熹離婚后的慘狀,滿懷惡意地沖笑了笑,一副勢在必得的神。
林朝熹氣得口發疼,以前,倒是沒看出來,這些人這麼不要臉。
難以想象,那三年,是怎麼才能忍下來的。
就在正要開口反駁時,一盆花盆卻驀地砸中了封時的腦袋,鮮漸漸從他頭上流了下來。
封時被砸得眼冒金星,晃了晃,才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圍在他邊的紈绔爺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很快回過神來,大喊大一聲,紛紛都慌了起來。
“時哥,你怎麼樣了?”
“特麼的,誰膽子這麼大,敢當著我們哥幾個的面砸我們時哥,知不知道我們時哥是誰,弄死你信不信!”
“還愣著干什麼,趕救護車啊,時哥一旦出事,我們幾個也別想活了!”
“......”
幾個紈绔爺頓時手忙腳,等他們終于想起來打電話找救護車時,才發現不知從哪兒走出來一個俏皮孩,站在林朝熹的跟前,憤怒地瞪著他們。
這會兒,封時也總算是回過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瞬間惱怒,“誰特麼拿花盆砸我?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砸的,那又怎麼樣?”
“你們這幾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孩子,好意思麼?”
一道蠻卻帶著幾分怒意的聲音傳了過來。
封時費勁抬頭一看,看見擋在林朝熹面前的孩,臉冷,“你是誰家的?我可是封家爺,你敢得罪我,就不怕你家在京城里混不下去?”
“讓我知道你是哪家的人,你就死定了!”
於安安不屑地扯,“什麼封家爺,聽都沒聽說過,我可告訴你,是我罩著的,你要是敢,就等著完蛋吧!”
封時更加氣急敗壞,怒火一時涌上心頭,他轉頭用眼神暗示著其他人,臉沉,“你們幾個,把這兩個賤人帶到我包廂里!我就不信了,我堂堂封家爺,還搞不定這兩個人!”
那個被他指使的紈绔爺有些猶豫,“時哥,這是不是不太好啊?這層樓可有監控,要是被人發現,我們會不會有麻煩?”
封時不耐煩道:“有監控又怎麼樣?你們又不是頭一回干這種事了,就這兩個的,請們進包廂‘敘敘舊’,又不會怎麼樣!”
“再說了,這家酒樓可是秦家的產業,到時候我們再去找景懷哥求求,他一個心,不就給我們打通關系了麼?”
“反正,景懷哥也不喜歡林朝熹,教訓幾下是不會怎麼樣的。”
“別磨磨蹭蹭的了,趕去!”
於安安見狀不妙,扶著林朝熹就想跑路。
可方才一撞,林朝熹扭傷的腳腕傷勢卻更重了,刺骨的疼痛一陣陣地襲來,疼得臉都有些蒼白,連走都走不。
封家,雖比不上秦家,但在京圈里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一旦得罪了封家,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不想因為自己,拖累了於安安。
林朝熹咬了咬牙,一把推開於安安,“安安,你先回包廂吧,你是得罪不起封家的。”
“......他們頂多也就是罵我幾句,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再不行,只能打電話,讓秦戰來救了。
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想在公眾場合與秦戰出現在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