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蘇挽橙被厲司邪趕去先洗澡,等卸完妝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厲司邪將一個手表遞給了蘇挽橙。
蘇挽橙愣了一下,“這是什麼?”
“不認識表?”
“……認識啊,只是你送我表干什麼?”
想到了什麼,蘇挽橙心里一喜,“是送我的人節禮嗎?”
本來洗澡的時候,蘇挽橙還在埋怨兩人的第一個人節金主爸爸都知道送個手鏈,而厲司邪什麼都沒送給。
沒想到這會兒就有禮了。
“不是,里面是對于你拍戲的約法三章!”
蘇挽橙一看,表上面果然有個大按鈕,按開一聽,厲司邪清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不許拍吻戲!不許拍親戲尤其是床、戲!不許拍、戲!”
蘇挽橙一囧,拍戲是演員的本職工作,而厲司邪不許的這三條幾乎每一部戲都有。
除非一開始就拍正劇。
可是現在名聲、資歷什麼都沒有,哪兒來的正劇導演找?
見蘇挽橙沒有說話,厲司邪蹙眉道:“怎麼?不同意?還是你喜歡跟其他男人拍親戲?”
“我哪有,除了你,我不喜歡親其他男人,只是那些都是劇本要求!”
“什麼劇本非要卿卿我我?難道除了就沒別的東西可拍了嗎?”
這話讓蘇挽橙沒法反駁。
“這三個條件一個都不能,你若是不答應或是做不到,那從今以后也不用去拍戲了!”
蘇挽橙知道厲司邪這人說到做到,立刻討好道:“別別別啊,我答應你就是了。”
聽蘇挽橙這麼一說,厲司邪臉上的表才緩和一點。
“過來!”
“嗯?”
蘇挽橙這才看到厲司邪不知道什麼時候讓姨準備了兩個煮的蛋。
而此時厲司邪手上是一顆早已剝好的蛋。
蘇挽橙輕笑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了!”
說著,就要接過厲司邪手中的蛋,可手還沒到蛋就聽到厲司邪無奈道:“這不是給你吃的!”
“不吃拿來干嘛?”
“臉湊過來!”
意識到厲司邪要做什麼,蘇挽橙寵若驚,“你真的……要幫我敷臉?”
“你明天不是要拍戲?如果臉沒消腫,怎麼拍?”
難得厲司邪這麼積極,蘇挽橙怎麼可能拒絕的了,樂顛顛地將臉湊上去,然后抓著厲司邪拿著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厲司邪的作很輕很溫,蘇挽橙盯著他那張帥氣的俊臉,角的笑容都快咧到天上去了,覺這一掌挨值了。
“四爺,你長得可真好看,我想親親你!”
“不……”
蘇挽橙知道厲司邪會拒絕,所以在厲司邪開口之前,快速的在厲司邪的薄上印下了一吻。
然后開心的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似的,幸福極了。
厲司邪的心又不控制地狂跳了起來,甚至連耳朵都有些紅,他將蛋塞進了蘇挽橙手里,語氣冷道:“自己敷!”
蘇挽橙笑嘻嘻的接過蛋,臉上都笑出花來了,“四爺,你真可甜!”
厲司邪不知道蘇挽橙是怎麼做到將那些膩死人不償命的話那麼輕易就說出口的。
“以后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許親我!”
“那要是我不自了怎麼辦?”
“……忍著!”
蘇挽橙:“……”
算了,看在他今晚為出頭將護在懷里的舉,就原諒他一次吧!
“蘇挽橙!”
“啊……”
“以后無論是誰,敢手打你或者是欺負你,不用委屈忍著,要不自己打回去,要不就告訴我,除了我之外,不許讓任何人欺負你。”
厲司邪的話讓蘇挽橙的一塌糊涂,“那要是我真的得罪了很厲害的人,你會幫我嗎?”
“你是我妻子!”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便是厲司邪給的最好的答案。
蘇挽橙手地抱住了厲司邪,也顧不得厲司邪會不會生氣,“四爺,謝謝你,認識你真的是我最大的幸運。”
厲司邪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好一會兒后說了一個字,“嗯”。
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不過自那以后,秦韶華再也沒找過蘇挽橙麻煩,也沒再干涉蘇挽橙拍戲的事,晴天也安分了不。
而蘇挽橙是第二天早上才從姨的口中聽到蘇欣彤來過家里的事。
就算不用姨說,蘇挽橙也知道蘇欣彤來家里肯定沒什麼好事。
可不認為蘇欣彤是專程來看的!
不過蘇挽橙倒是沒想到厲司邪對蘇欣彤的態度那麼差,想起自己之前還因為蘇欣彤的事和厲司邪冷戰,蘇挽橙就覺得自己這傻X。
“姨,厲司邪真的把蘇欣彤送給的生日禮扔了嗎?”
“是的!大爺還說禮只收你一個人的。”
“算他有良心!”
話雖這麼說,可蘇挽橙的心里甜滋滋的。
一個男人拒絕所有人對他的曖昧而只對好,這難道不是喜歡嗎?
也就厲司邪死活不肯承認。
《凰后》的拍攝已經接近了尾聲,元宵節的時候,正式殺青。
這算是蘇挽橙重生后的第一部戲,自己還是相當的重視。
畢竟這部戲,是進娛樂圈的一個門檻。
要是效果好,以后的發展就會好,但如果效果不好,可能還要走很長很長的路。
導演在京都最豪華的酒店搞了一場殺青宴。
《凰后》整個劇組的投資人、制片人、編劇、導演以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去了。
褪去古裝后,大家都換上了現代裝,打扮的一個比一個漂亮。
畢竟,投資人和制片人都在,所有的演員都想去結實一下那些人,好讓自己以后的發展道路更加的順暢,當然,也有求資源的人。
蘇挽橙就算再怎麼穿,那張臉都讓人無法直視,所以干脆怎麼舒服怎麼穿。
在大家都穿著禮服麗凍人的時候,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還真是奔著吃飯去的。
要說蘇挽橙在《凰后》劇組中除了拍戲之外最大的收獲是什麼,那絕對是秦思這個朋友。
蘇挽橙到酒店的時候,秦思已經到了,秦思穿著一件的長,披著一個白的貂皮外,相當的漂亮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