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蘇挽橙醒來的時候腦袋疼的要命,那是宿醉后的結果。
蘇挽橙了發疼發脹的腦袋,睜開眼睛時才看到床上就一個人。
迷迷糊糊了好一會兒,蘇挽橙才猛地清醒過來。
不對,昨晚不是在秦思家里吃火鍋喝酒嗎?怎麼到的家里?
蘇挽橙腦海里斷斷續續地閃過幾個片段,哭著跟厲司邪解釋,還鬧著向厲司邪索吻……
記憶中,厲司邪的俊臉好像很黑,不知道氣消了沒有。
蘇挽橙快速起床一看,上穿的是睡,不知道被誰換過。
厲司邪肯定不會幫換服,想來也只有姨了。
小腹太漲,蘇挽橙迅速起去了洗手間,上完廁所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呆了好半天。
因為鏡子里的自己臉上并沒有妝容,難不姨還幫卸了妝?
該死!
那姨豈不是看到自己的真面目了?
來不及多想,蘇挽橙趕洗漱了一番化了妝之后下了樓。
在還沒確定自己是不是暴的時候,蘇挽橙絕對不能自己先了底。
蘇挽橙下樓的時候,厲司邪正在吃早飯,哪怕是眼睛看不見,他依然是蘇挽橙見過吃飯最好看最賞心悅目的男人。
“四爺,早上好……”
蘇挽橙顛顛地來到了厲司邪面前,厲司邪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之后再無話可說,甚至連頭都沒轉一下。
蘇挽橙有些忐忑,這氣果然還沒消啊!
“夫人,早上好……”
姨從廚房走了出來,蘇挽橙盯著姨看了一會兒,見臉上沒有任何異常時,心相當的疑。
姨看到臉上的變化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挽橙還是不放心,于是在飯后去找姨打算試探一下。
“姨,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給您添了很多麻煩,還有,謝謝你幫我換睡……”
“昨晚?”
姨笑了一下,“昨天我兒出嫁,我跟大爺請了一天假,今天早上才回來的。”
蘇挽橙一愣,不是姨?
那這個家里就只剩下厲司邪了!
難道是厲司邪幫換了睡還洗了臉?
這……怎麼想都有點不可能。
“是嗎?呵呵……那住您兒新婚快樂啊!”
“謝謝謝謝……”
姨人逢喜事神爽,一張臉都樂開了花。
蘇挽橙為姨并沒有看到自己本來的樣子而松了一口氣。
今天不用急著出門,蘇挽橙就想陪厲司邪一會兒,當然,也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挽橙回到房間的時候,厲司邪正在聽新聞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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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橙悄悄地從后面走過去抱住了厲司邪,“猜猜我是誰?”
“無聊!”
蘇挽橙撇了撇,這人還真是一點、趣都沒有。
“無聊嗎?我覺得還好啊,總比昨晚某個人了我的服把我看好多了吧!”
厲司邪淡淡地哼了一聲,“我眼睛看不到!”
蘇挽橙看著厲司邪一臉坦然的樣子,心里稍稍有些不甘心,“就算看不到,你給我換睡的時候應該也到我的了吧,四爺,吃我豆腐就吃我豆腐嘛,人家又沒怪你……”
“豆腐?呵……你可能對自己的有什麼誤會,它并不,而且邦邦的,沒有任何手!”
蘇挽橙一口老差點噴了出來。
毒舌四爺又上線了!
不過蘇挽橙比較慶幸的是厲司邪雖然臉上冷冷的,但好在氣是消了。
兩天后,蘇挽橙終于接到了試戲的通知。
試戲的前一天,蘇挽橙陪著厲司邪去了醫院。
不知道是不是蘇挽橙的錯覺,覺梁蕭看的眼神相當的怪異。
“梁大哥,我家四爺的眼睛究竟能不能治好,你倒是給個準話啊,要是不行,我就帶他去國外治療!”
厲司邪的病是蘇挽橙心頭大患,很想自己以真面目示人的時候,厲司邪是第一個看到的。
“關于司邪的眼睛,我們已經討論出了一套方案,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他,何況,這種事急不得。”
梁蕭相當的無語,就因為厲司邪的眼睛問題,他已經在蘇挽橙那兒落了個“庸醫”的下場。
梁蕭的話都說道這份兒上了,蘇挽橙也不好在說什麼。
“那他的呢?”
“放心吧,能治好……”
聽到這個消息,簡迦南總算是松了一口大氣,臉也好了很多。
等到快離開的時候,蘇挽橙悄悄地將梁蕭拉到了一邊,“梁大哥,既然四爺的能治好,那其他方面應該不會有什麼缺陷吧?”
“其他地方?哪兒?”
“就是那什麼……你懂得……”
看到蘇挽橙挑了挑眉,梁蕭瞬間就明白了。
梁蕭忍俊不,“放心吧,沒有任何缺陷,它相當的健康!”
“那就好……”
門口的厲司邪見蘇挽橙和梁蕭鬼鬼祟祟的樣子,兩人臉上還時不時地出現那種詐地表時,忍不住蹙眉道:“蘇挽橙,你在干什麼?”
“哦,馬上就來……”
蘇挽橙著拳頭給梁蕭比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后跑出了辦公室。
厲司邪的臉不太好看,每次看到蘇挽橙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心里就相當的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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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和梁蕭說了什麼?”
“啊……”
蘇挽橙倒是驚訝厲司邪會好奇這個,當然,絕對不會把實話告訴厲司邪,免得厲司邪直接在醫院發火,于是笑道:“我就問了問你的事。”
厲司邪沒有說話,回家的路上給梁蕭發了一條微信,“剛剛你跟蘇挽橙在聊什麼?”
“咳……也沒什麼……”
鬼鬼祟祟還說沒什麼,誰信?
“說!”
耳邊傳來了梁蕭調侃的笑聲,“蘇挽橙擔心你傷后會影響你的某些功能,我就告訴你很健康!”
厲司邪:“……”
“我說,蘇挽橙還關心你那方面的,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好讓放心放心?”
“呵……我覺得你最近的日子過的太安逸了,要不,去非洲轉一圈?”
“咳咳……我還有臺手,先不說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