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醉月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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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阮酒立即驚呼道。

這一刻,連早膳也顧不上繼續吃。

原本還指著,能從遲尉里吐出一些關于顧客行的事呢。

沒想到竟然死了!

謝景初坐下后,眉頭鎖,“不僅如此,昨夜遲尉的府中起了一場大火,將書房燒了個干干凈凈。”

“顧客行做的?”阮酒咬牙切齒。

能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做出這件事,恐怕就只有顧客行了。

謝景初繼續說道,“今早大理寺去獄中提人時,發現遲尉已經畏罪自殺,只留下一封書信,對私鑄銅幣一事供認不諱,將所有罪責全都攬在自己上。”

好一招殺人滅口!

“那顧客行呢?畢竟遲尉是他的人吶。”阮酒急切道。

就算不死,好歹也要層皮才解恨啊。

“顧客行得知遲尉下獄一事,連夜去了宮里,向圣上呈,說他早已將遲尉的嫡休棄,如今他與尚書府沒有任何干系,遲尉做的事他也一概不知。”

聽見這話,阮酒不由地攥拳頭。

沒想到撞見丞相府五姨娘一事,竟然無意間幫了顧客行。

莫名有種打落牙齒和吞的覺,心口堵得慌。

“那圣上呢?”

“現在遲尉已死,尚書府被燒,眼下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顧客行參與其中。所以,圣上只賜了顧客行失察之罪,讓他在府中反省。”

阮酒長嘆一口氣,“沒想到這都能讓顧客行逃,他還真是有本事。”

謝景初說道,“這背后肯定不了皇后娘娘從中斡旋,不過,能除掉遲尉,也不算徒勞無功。”

阮酒點點頭。

看來為霍家平反一事,以后還得再更加小心一些。

還有那個神人。

能夠如此清楚丞相府的向,想必一定是丞相府中的人。

可為何此人要幫著他們去對付顧客行呢?

還有,這個神人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春桃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不好了!出事了!”春桃大喊道。

阮酒聽見這話,本就憋屈的心,更加煩悶。

擰眉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醉月樓死人了!”

聽見這話,阮酒猛然一驚。

簌地一下站起來,握住春桃的肩膀,急切地問道,“你說什麼?”

春桃立即回答道,“剛剛我聽到們說,今早有一位客人在醉月樓吃飯,沒想到中毒死了!

恰巧沈公子正在醉月樓,眼下府已經將醉月樓查封,沈公子也被帶走了。

沈夫人聽見這個消息后,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阮酒子一頓,眉頭鎖。

怎麼會這樣?

“那我父親呢?”

“沈大人已經趕去府衙,不過們說醉月樓是沈家的產業,估計沈老爺也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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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話,阮酒子一

腦袋發出一陣轟鳴,思緒瞬間作一團。

不過好在謝景初在邊。

隨后謝景初立即開口道,“這其中肯定另有蹊蹺,好端端的,醉月樓的菜里怎麼會有毒?”

謝景初的話,點醒了阮酒。

沒錯,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阮酒驚呼道,“肯定是顧客行做的!我這就去找他問個清楚!”

說完,便如同失了神智一般,當即就想往丞相府跑去。

謝景初趕攔住,“阿酒!你先冷靜一點!”

阮酒蹙著眉頭,雙手抱住頭。

一張小臉扭在一起,像是能出水來一般。

“我也想要冷靜,可我就是冷靜不下來!”

短暫的相,已經讓與沈家系在一起。

沒辦法不去擔心他們的安危。

更怕他們是因為,才遭這樣的事。

謝景初溫地將阮酒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安道,“先別自陣腳,沈家對顧客行還有用途,眼下他并沒理由陷害沈家。”

這話讓阮酒安靜了下來。

是啊,如今沈聿已經娶了周昭娣,顧客行還指著能夠趁機拉攏沈家。

這件事或許不是顧客行做的。

“可是,又會是誰想要害沈家呢?”阮酒眉頭深鎖。

沈家平日里,并沒有與人結怨。

“眼下最要的事,就是弄明白今日在醉月樓發生的事。”

聽了謝景初的話,阮酒立即說道,“我這就去府衙找哥哥問清楚!”

“我陪你一起!”謝景初附和道。

阮酒搖了搖頭,“你腳不便,就且留在府中幫我照看母親,況且如今你也不便在京城過多面。”

謝景初擰眉,權衡利弊后,只好答應,“那我讓秦遠隨你一起。”

又立即囑咐道,“切記千萬別沖,有什麼事,先回來和我商議。”

阮酒點點頭。

然后帶著秦遠,一同往府衙趕去。

-

去了府衙才知道,沈文山也遭到牽連,已經被押大牢。

別人都說上陣父子兵,他們倆倒好,父子同獄。

阮酒打點好獄卒后,這才有一炷香的時間去獄中看他們。

“你怎麼來了?”沈聿看到阮酒后,立即驚呼道。

阮酒四,可并沒有看到沈文山的影,著急問道,“父親呢?”

沈聿回答道,“剛剛京兆尹傳父親前去問話。”

阮酒長出一口氣。

幸好不是被用刑。

“哥哥,今日醉月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阮酒立馬問道。

沈聿擰眉,然后將今日在醉月樓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今日一早,陳武在醉月樓吃飯,陳武就是中毒亡的那個男人。

沒過多久便嚷嚷著菜不好吃,引得不人圍觀。

恰巧今日沈聿也在醉月樓,于是便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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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陳武蠻橫無理,和沈聿大吵一架,還將酒杯給砸碎。氣得沈聿掄起袖子,準備把人趕出去。

可沈聿人還未靠近,陳武就捂著嚨大喊,“菜里有毒!”

話剛說完,陳武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待沈聿上前查驗時,陳武就已經氣絕亡。

“后來府衙的人來了,便直接將我押大牢。”沈聿滿眼無奈道。

“那你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給京兆尹沒?”阮酒擰眉。

沈聿點點頭,“我一直跟京兆尹說我是無辜的,而且醉月樓也絕不可能做出下毒這種自損門頭的事。

京兆尹原本也是信的,可后來,他們真的在醉月樓的飯菜中查到,里面有鶴頂紅!”

聽見這話。

阮酒立即驚呼道,“你說什麼?那人中的毒是鶴頂紅?”

眉頭瞬間擰在一起,眼里全是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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