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反問。
“三年前在國外,慎行哥只對我一個人好,從沒對我說過一句重話。”杜心婭憤恨道,“可自從跟你結婚后,他對我的態度就變了,也不知道你在他耳邊吹了多枕頭風!”
許淺安無語,“杜小姐,你很聰明,別自欺欺人。”
言外之意就是:他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里沒點數?
像是想到了什麼,杜心婭道,“我有沒有自欺欺人,有彥霖哥可以作證,你不信去問他。”
畢竟,曾經他們三人在一起的那段時很開心。
“沒必要。”許淺安不進的套,“我只相信司慎行,挑撥離間在我這里行不通。”
“你……”杜心婭臉一紅,沒想到居然識破了。
許淺安笑笑,“如果你和司慎行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而不是被我捷足先登。”
這話簡直就是重擊!
杜心婭氣憤地瞪著,“如果不是因為慎行哥,有異肢潔癖癥,我早就把他睡到手了!”
睡到手都敢說,而且就在病房門口,聲音還那麼大!
司慎行在里面怕是聽的一清二楚。
許淺安對豎起了大拇指,“這話都敢說,以后你見司慎行大概率是要吃閉門羹了。”
意識到說錯話,杜心婭落了個大紅臉,“要你管!”
話落,便噔噔噔踩著高跟離開,還未走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瞪著許淺安,“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要把慎行哥搶回來!”
“嗯。”許淺安給做了加油的作,“加油,只要你能功到他的,你就功了。”
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杜心婭氣結,扭頭轉噔噔噔地走遠了。
看著的背影,許淺安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杜心婭其實還是有點可的。
不知為何,許淺安覺得,自己并不討厭杜心婭,反而覺得只是個有些小脾氣的大小姐,但人不壞。
雖然在青翡那幾天,被針對了好幾次,但卻沒有做過實質傷害自己的事。
轉回到病房,睜開眼的司慎行,見臉上帶著笑,不由問了句,“你不生氣?”
“為什麼要生氣?”許淺安走到病床邊坐下,拿了個橘子開始剝,“敢敢恨,也很好不是嗎?”
司慎行的目落在臉上,觀察了許久,發現是真的沒有一一毫的生氣。
他起了逗的心思,“覬覦你老公,你也不氣,心寬。”
剝橘子的作一頓,許淺安抬眸看向司慎行,“你是我假老公,我為什麼要為了你爭風吃醋去生氣?”
司慎行:“……”
就不該逗!
剝好橘子,許淺安遞了過去,“要吃嗎?”
“我剛才在里面漱口了。”說完,他右手撐著床,慢慢躺下閉眼睡覺。
他這是說不過自己就要睡覺,還是真的累了?
許淺安看著躺著的司慎行。
見他呼吸均勻,沒有一點靜,便不再打擾他。
許淺安吃了手中的橘子,起去了衛生間。
簡單洗漱過后,走出衛生間,便關了燈,在旁邊的陪護床上躺下。
黑暗中,司慎行卻睜開了眼。
視線落在陪護床上。
他第一次覺得在醫院有人陪著,是一件很安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