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蕓蕓見陸染染起床出來，就跟了過去。
“姐，那個視頻的事……謝導說怎麼辦了嗎？”
就是想打聽陸染染那邊的公關策略。
只要知道陸染染要怎麼做，那就有辦法能讓陸染染的公關失效！
陸染染卻搖搖頭，仿佛不想聊這個讓犯愁的話題，徑自刷牙刷得滿口泡泡。
陸蕓蕓只好離開。
看樣子，謝傳書那邊也許暫時還沒商量出來公關辦法。
挽了挽角。
昨天網絡上那些N市本地人說要來學校湊熱鬧的話，也看到了。
今天中午的升旗臺，一定會很熱鬧！
陸染染在陸蕓蕓離開后，臉上的愁云卻立刻都消散了。
咕嚕咕嚕漱了口，沖著鏡子出一個滿口大白牙的明亮笑容。
今天陸蕓蕓，恐怕不能看到想看到的了……
午休時刻，陸蕓蕓一出來，就見到了被撒說了聲想吃哪家餐廳，就特意來接去吃飯的陸耀。
兩人往校外走，陸耀仿佛是一點都沒想起自己還有個大兒，此刻也在學校的。
他連提都沒提要帶陸染染一起去的意思。
兩人路過大場時，遠遠地，就看到了很多人圍在場邊緣，像是在圍觀什麼，還有嘲諷的笑聲傳來。
陸蕓蕓疑起來。
當時的賭約，不是說陸染染在升旗臺上扮小丑拿大喇叭罵自己嗎？
怎麼人都圍到了場旁去了？
陸染染跑場中心扮小丑去了？
陸蕓蕓沒想太多，就跟陸耀道：“爸，那邊好熱鬧啊，我們也去看看！”
陸耀也奇怪這些人都圍在場邊緣做什麼，就跟著小兒一起過去。
陸蕓蕓在走近的時候，發現陸染染赫然也在人群里，不由得心里一驚！
陸染染怎麼可能在圍觀人群里？
不是賭輸了，該被人圍觀嘲笑嗎？！
陸蕓蕓驚疑不定，陸染染卻一回頭，就看到了，連忙小跑著過來，了聲陸耀。
陸耀嗯了一聲，瞥了一眼場那邊，問：“怎麼不去吃飯，在這里看什麼？”
陸染染了頭發，“呃……有人在里面跑圈。”
陸蕓蕓震驚。
跑圈……
那不就是黃嘉玉？
黃嘉玉怎麼會在里面跑圈的？
這麼說，陸染染的期末績，是真的不比上次測試的差？
這怎麼可能？！
先不說陸染染有沒有那個實力，不是把陸染染的準考證和筆都過手腳了嗎？
陸染染怎麼可能績還比測試時候好？！
可能是陸蕓蕓太過震驚，沒控制好緒，都被陸染染看出點不對勁來。
“蕓蕓，你怎麼了？”陸染染好奇地問：“臉有點不太好啊，是低糖了嗎？”
陸蕓蕓的人設，可以說是一的病。
低糖、食過敏等等，都是小兒科。
仿佛就是現代林黛玉，還會隨時隨地增加陸染染記不住的新病種。
陸蕓蕓搖搖頭，向場那邊，此時已經很不想過去了。
找借口讓陸耀來接去吃好吃的，只是個借口，重點是讓陸耀目睹陸家這個不的大兒給陸家丟人。
最好是讓陸耀當場大發雷霆，沖上去對陸染染又打又罵。
陸耀氣這樣，等爺爺回來，陸耀不了告狀。
爺爺越不喜歡陸染染，就對越有利。
可現在出狀況的，不是陸染染，和陸耀留在這里，還有什麼意義？
尤其是，在里面跑圈的，可是備胎的好妹妹，也算是的好朋友，這個時候過去看對方出丑，是絕對不合適的。
“我沒事。”陸蕓蕓想著怎麼樣找借口離開。
陸耀看著大兒，卻板起臉，主問起考試的事：“期末績怎麼樣啊？”
其實他并不是很想問大兒這個問題的。
不過今天他都到學校了，作為父親，不問似乎也不太好。
陸耀對陸染染的期末績，并沒有抱太大的希。
一個學生，次次考好，和偶爾考得不錯，差別很大。
他這個大兒，腦子是真的不怎麼好，他也清楚。
陸染染果然苦了臉：“這次考試……是出了點岔子。”
扳起手指數。
“到了考場外面，我發現準考證不見了，考試的時候，又發現筆出墨斷斷續續的……”
陸蕓蕓一聽的話，頓時又來了神。
還以為這個要后面再旁敲側擊的打聽呢，沒想到陸染染自己就跟陸耀坦白了。
“哦？那又考砸了吧？”陸耀臉沉了下來。
平時績不好也就算了。
沒想到連考試前的基本準備也做不好，又是丟準考證，又是文有問題……
就不能讓他省心點！
陸染染卻搖了搖頭，笑容滿面地道：“還好我之前就丟三落四，所以這次所有準備都做了兩份！”
比了個二。
陸蕓蕓瞪大了眼睛。
兩……份？
可只翻到陸染染一份準考證和考試用筆啊！
陸染染還在說話：“我跟老師特意要了兩張準考證，文也有兩個筆袋裝著的，還好我做了兩份準備，進考場才沒有問題，這次考得還——”
話音未落，一名老師模樣的人，就快步走過來了。
陸染染回頭，了聲：“馬老師！”
“您是陸染染的家長吧？”馬老師笑瞇瞇和陸耀打招呼。
陸耀很快反應過來，笑著和馬老師打招呼：“你好你好，平時您教我家孩子，費心了！”
“哪里哪里。”馬老師笑盈盈看了陸染染一眼，“染染這孩子好好學習起來，還是很不錯嘛，這次考試，考了全校第一！”
陸耀呆住。
陸蕓蕓也愣住。
什麼？
陸染染期末考……全校第一？
陸家那個蠢得人盡皆知的大兒，竟然能考全校第一的績？！
馬老師似乎對陸染染這個績也不奇怪，還開開心心和陸耀聊。
“以前績是不太好，但我看啊，就是年紀小，上課不認真，現在上課聽課了，做筆記做作業都很認真，你看，這績就上來了！”
陸蕓蕓在一旁簡直都快看傻了。
天天在學校，自然也打聽過陸染染在老師那里的待遇。
尤其是這個馬老師，尤其不喜歡陸染染。
怎麼現在翻臉跟翻書一樣，一下就對陸染染和悅得不得了了？
就因為……陸染染績變好了嗎？
都不懷疑陸染染績突飛猛進，是作弊的嗎？
陸蕓蕓遲疑了下，還是決定開口。
“馬老師……我姐姐的績提升，我也很開心，但網上現在有人說，我姐的績是作弊，不知道馬老師能不能幫我姐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