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按照電話里說的那樣,三個小時后到家,直接將車開進了地下車庫。
不知顧言是不是故意的,那麼多空著的車位,偏偏將車停在了房車旁邊。
在那里面發生的荒唐事他想忘也忘不掉,甚至連顧言那張印著份證件的紙是怎麼快被他按在前碎的細節,他就燒熱的記得尤其清楚。
就算現在已經記起過去的一切,還是覺得自己那樣有些太過癡狂了,也不知道顧言會不會被他嚇著。
顧言看了他一會,突然把手到他臉旁邊,食指和中指在他左臉上推了推,睨一眼隔壁的房車,笑著沒說話,好像已經將對方的心思都看了。
“走嗎?”他問。
莊念點頭。
最近雨多,下一場雨就要涼一場,從地下車庫有電梯直接同往家里客廳,幾步路的距離,顧言還是將外套下來披到了莊念肩膀上。
莊念看著他彎了彎,一手拽著服,思忖片刻問了一句,“南楚那邊...能減刑嗎?”
顧言挑眉。
莊念在車里將每個人都問了一遍,連顧氏集團的份都考慮到了,唯獨在南楚這里吞吞吐吐,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
他本來已經為南楚準備好了新的份,他們從錢爭鳴壽宴上分開之后就有專人送南楚離開。
南楚雖然幫錢爭鳴做了不錯事,但那些維護正義的事不是顧言要做的,南楚幫過莊念,這份恩顧言必須得報,從前對方都做了什麼與他無關。
本來已經收到了下屬的消息,人已經安頓好,沒人想到他自己又回來。
錢爭鳴的案子前前后后審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