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你一定知道了什麼,對吧。”周梅用的是肯定語氣。
上次跟云溪說過,風染凜恨是有原因的,今天云溪就過來找,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顯然,云溪知道了一切。
云溪組織一下語言,問:“你還記得風染凜那對雙胞胎堂弟嗎?”
周梅下意識回道:“怎麼可能不記得,他們化灰我都記得,那兩個討厭鬼,如果不是他們的媽媽接他們走了,我能揍他們一頓。”
是真的不喜歡那對雙胞胎,那對雙胞胎覺得搶走了他們最的堂哥,覺得雙胞胎搶走了最的男朋友,注定他們不能和諧相。
雙胞胎只有十歲,那麼小的年紀,卻會剪壞的服,在洗澡的時候故意關電閘,往的香水里下狗的尿,還用料毀掉了辛辛苦苦湊全的包包……
這種小惡隔三差五就上演,一開始也是哄著他們的,覺得他們可憐,剛沒了父親,但他們本不領,當著風染凜的面,他們就跟小綠茶一樣,裝得可憐兮兮,風染凜一離開,他們就跟小霸王似的,逮著一個人欺負。
以前睡眠非常好,自從他們來了后,每晚都跟鬼一樣突然出現在床邊,嚇得醒來就再也睡不著,否則就是在床下放錄著鬼片聲音的鬧鐘,嚇得神失常。
風染凜也教訓過他們很多次,可每次雙胞胎都會認錯,但事后又犯,擺明了跟過不去。
有一次是跟風染凜在一起的周年日,不希這兩個壞東西搗蛋,特意約了風染凜在外面慶祝,飯還沒吃到一半,保姆打來電話,說他們食中毒。
風染凜跟趕回去,兄弟兩人吐了一點白沫,但臉看起來沒什麼,后來才知道,他們是故意嚇保姆的,白沫只是牛打發后的泡泡。
忍無可忍,決定給他們一個教訓,在風染林的果里摻了雪梨,讓他進了一趟醫院,這件事被風染凜知道后,風染凜直接讓搬走,說得好聽是讓冷靜,實際上是提分手的意思。
就是那次以后,他們的一落千丈,也再也沒有見過那對小惡魔。
哪怕過了這麼多年,周梅想起來,還是氣得牙,“你怎麼突然提起他們?我現在想起來,還氣得要命,這種小壞種,誰遇上誰倒霉。”
云溪皺眉,看周梅對他們厭惡的程度,對雙胞胎下藥的可能還是有的,因恨生恨。
“周梅,你老實跟我說,你只是不喜歡那對雙胞胎,從來沒有想過害他們,對吧?”云溪冷聲問。
周梅目有些躲閃,不過很快就說:“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會害兩個比我小十幾歲的孩子……”
“周梅!”云溪看出來了,在撒謊。
周梅被嚇了一跳,目更不敢看云溪了,頭地低著,一個字都沒敢說。
云溪氣得不行,一把起的下,咬牙道:“你對我都不說老實話嗎?”
對上云溪的眼神,周梅紅了眼,“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擾我跟染凜,還得染凜將我趕出家門,我心里就起了惡意,把我平時吃的安眠藥故意放到了餐桌跟大廳……”
云溪心頭一震,竟然不是周梅丟三落四,而是周梅故意所為?
“他們平時吃的維生素的瓶子跟我安眠藥的瓶子是差不多的,我就想著,最好他們弄混,把安眠藥當維生素吃下……”
后面的話,云溪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此時的于一個過度震驚的狀態。
以為周梅不是故意的,因為周梅有丟三落四的習慣。
以為雙胞胎出事,純粹就是一個意外,跟周梅沒有半點關系。
可周梅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打破了的幻想,周梅就是罪惡的本源。
“那晚我離開染凜家里后,沒多久就后悔了,特意打電話給保姆,讓保姆將安眠藥收起來,可保姆沒有接我的電話,我就發了短信給,至于有沒有收起來,那就不知道了,后來我再也沒有聽過那兩個討厭鬼的消息。”
至今,周梅還以為那對雙胞胎在人間搗蛋,卻不知,一個死了,一個傻了。
云溪深深地吸一口氣,“周梅啊周梅,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追風染凜了,不是你的不干凈,是你犯下的錯太過嚴重,嚴重到我都恨不得狠狠扇你兩個耳。”
周梅一臉的茫然,“什麼意思?難道是那對雙胞胎還在阻止我跟染凜在一起?染凜要顧及他們,才一直不愿意跟我復合的?”
“你們之間隔的不單單是問題,還有兩條人命,一個人的一生!本來我還以為這件事跟你完全沒有關系,結果你倒好,你并不是無意的,這件事讓風染凜知道了,你一定會死,絕對會死!周家保不住你!”云溪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周梅嚇得瞪大雙眼,“兩條人命?一個人的一生?云溪,怎麼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晚你走后,那對雙胞胎就進醫院了,他們喝的牛里摻有安眠藥,弟弟的那一杯還有致他過敏的雪梨,他們兄弟兩人在醫院里搶救了大半年,哥哥活了下來,但了傻子,弟弟沒有活過來,他們的媽媽自殺了!”
這些話就好像一顆顆天雷,不斷在周梅腦海里炸,震得周梅渾發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周梅被刺激得拼命搖頭,不敢置信,“不會的,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我……我……”
只是心里起了惡意,又沒有付諸行,只是把安眠藥放在明顯的地方而已,他們怎麼就自己吃下去了?
是厭惡他們,但遠遠沒有恨的地步,才十歲的孩,再狠毒,也不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毒手。
云溪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心里難得不行,這個惡果居然是最好的朋友造。
“小梅,你犯下的錯太重了,你覺得風染凜有可能原諒你?別說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所以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