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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看顧煙低著頭卻不說話,以為是鐵了心的要將事鬧大,低聲和時筱說了幾句話。
時筱聽完后,滿臉的不認可。
讓忍?
憑什麼啊!
都在顧煙面前丟過一次臉了,這次還不讓找回面子狠狠的把顧煙踩在腳下?
那不服!
誰都可以欺負,顧煙不行!
一個孤兒院出來的賤種,憑什麼能對這個態度,顧煙算個什麼東西?!
溫看油鹽不進,急了,狠狠的掐了一把,“你在外面惹的事你忘了?顧煙給你過幾次屁你也忘了?今天你大哥也在,萬一當著你大哥的面把你做的那些爛遭子事兒都捅了出來,你還想全須全尾的回國?”
時筱被掐的淚花再次流出,很想發火,但聽到溫說的那句話,就又蔫了。
是啊,在外面賭的事兒可不能讓大哥知道。
“那好吧……”時筱蔫噠噠的說道,“那現在怎麼辦嘛?”
看顧煙那樣就不可能讓這件事輕易翻篇的,只能眼的瞅著溫,等出主意。
溫心里將時筱罵了個底朝天,但還是小聲道:“你裝暈吧,反正你也不好。”
時筱一聽,從善如流的就暈了。
溫很配合的驚呼,“筱筱?筱筱你怎麼了?!”
時戰和顧煙順勢看去。
時戰皺眉走向時筱,“是不是筱筱的低糖又犯了?”
顧煙卻快一步的先走向了時筱。
猛地拽起的手腕,沖著虎口位置就用力一——
“啊!”
時筱疼的一下就睜開了眼。
對上溫那雙無語凝噎的眼的時候,還委屈。
“好疼啊,都給我疼醒了。”
溫,“……”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但抬眼,還是決定將戲演完,語氣頗為埋怨道:“煙煙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是筱筱從小就不好,時不時的就犯低糖,你……你掐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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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煙一臉驚奇,“怎麼,我按個虎口催經還能治低糖嗎?”
“醫學新發現啊!”
催經,顧名思義就是親戚不拜訪時的催促位,當然,經期不準或者不聞的,按這個位會格外的疼。
至于時筱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麼……呵呵!
“你為污蔑我的當事人之一,我認為有必要在證明我清白之前,你全程參與。”顧煙皮笑不笑,“換句話說就是……你晚點再暈!”
時筱被說的臉上一陣青白,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怒不可遏道:“你管我什麼時候暈?你個賤種,三番五次的害我出糗,你安的什麼心?”
“你不就是不服氣被我哥玩爛了還拋棄了嗎?可你能進我時家的門就已經時祖墳冒青煙的好事兒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顧煙,人要知足!”
時筱吼完后,洗手間里一陣詭異的寂靜。
溫恨的后槽牙幾乎快咬碎了,心里直呼:豬隊友,豬隊友!
時戰渾卻森寒可怖,他彎腰蹲在時筱面前,一字一句的頓道:“時筱,你以前演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