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母瞪著顧煙很想反駁,可話到邊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只能不斷說著“你給我等著”之類的話,在心里不斷盤算著怎麼狠狠的教訓下顧煙后,扭頭走了。
說再多,都不如真的把顧煙拉進泥沼里!
秦清秋沖著的背影喊,“你喊什麼!牛什麼!重婚有理了?兒子拎不清,當媽的也拎不清!活該時戰被抓走!”
“煙寶,不用理。”病房里,顧珩對顧煙說道,“一家子拎不清的,就離譜。”
“小哥,你放心,說的話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絕對不會放在心上的。”顧煙搖頭,又仔細查看過顧珩沒事兒后,這才去看秦清秋。
正好秦清秋走了過來,習慣的了下耳邊的碎發,幾近耳邊的一道抓傷就這麼清晰的暴了出來。
凝著干涸的珠,卻很深,可見當時秦清秋和時母扭打的時候,對方下了怎樣的死手。
顧煙心里揪了一下,如雨后春筍般涌出幾分心疼,“清秋,你的臉……”
從小到大,秦清秋最惜這張臉,甚至有次只是在路上被樹枝不小心劃破,都連哭了三天才消停,今天卻因為……
盯著秦清秋頰上那道抓傷,顧煙的心里很難。
忽然有些后悔心來看姑,害了小哥和時戰手,也害了清秋為傷……
“能為小公主效勞,破點相怎麼了!”秦清秋一臉的不在乎,只是說完后往顧珩邊湊了湊,笑瞇瞇道,“小哥不嫌棄就好。”
可角的弧度咧的太大,一下又疼的齜牙咧的掉眼淚了。
看這樣,顧珩心里了,“我怎麼會嫌棄?”
秦清秋不敢臉上的傷口,但笑的很開心,“嘿嘿……其實今天我蠻開心的,我早就看時家的人不順眼了,能揍一頓,再讓他們被抓走,怎麼算都是劃算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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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顧煙卻提不起興致。
顧珩一下明白了在想什麼,說道:“煙寶,你覺得因為你的心牽連到了我們?”
“的確。”顧煙坦然承認,“如果是時家單方面傷,我不會有任何的覺,可若你們也傷……我心里過意不去。”
“我是該為過去的任買單,可這些事,和你們卻沒什麼關系,卻因為我……”
是真的心痛,落在被里的手不由得握拳,用力到幾乎摳進掌心都不覺得疼。
秦清秋卻笑著搖頭,“煙寶,你想得太多了,人生哪有十全十、既要又要的?你要不來,時家老太太會出事。”
“你要來,就會和時家那群渣滓面。”
“但兩者這樣對比起來,老太太的命保住了,我也能手出氣,怎麼想都穩賺不賠嘛!”
口若懸河的說著,生生的給顧煙的煩惱掰沒了。
“說不過你……”顧煙笑著說著,話鋒一轉,道:“清秋,其實我已經拿到離婚證了,我和時戰現在沒有關系。”
秦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