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知道李憺不是個喝酒的人,雖然經常在外面跟朋友鬼混,可也從來沒有這般爛醉如泥過,李延盯著他臉上的傷。
他看了好半晌,說了句:“等他清醒我再問他,先讓他酒醒。”
李延就算了外套,里面的服也臟到不行,林汝南這才想起他是剛回來,見他一污穢,知道他是個干凈的人,忙同李延說:“你快先去換裳。”
李延從李憺臉上的傷收回視線,也沒有多說,轉從他房間離開,去自己房間換服了。
之后李憺這邊嘔吐完,被人喂了醒酒湯跟溫開水后,便直接睡死了過去。
到第二天,李憺早上就醒了,醒來后,李延從昨晚送著他回來后,便直接在家里這邊歇息了,也沒再回住。
在李憺醒來后,李延正好在他房間。
李憺睜開眼看到他哥在他房間,倒是嚇到了,一個鯉魚打,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在他房間的人:“哥。”
李延剛好就站在他床邊,問他:“這是酒醒了?”
李憺昨天喝太多,完全都斷篇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了,又是怎麼躺在床上的,他昨天不是在酒吧喝酒嗎?他明明記得很清楚。
他朝房間左右看了一眼說:“我、我是怎麼回來了的。”
李延瞧著他這一幅,顯然什麼都不知的模樣,同他提醒:“你說呢。”
李憺看了一眼他哥的臉,跟說話的語氣,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在李延迫的視線下,不自覺的低著頭。
李延說:“我出差回來,就接到家里電話,說你人不見了。”
李憺更加低了頭,不敢去看李延。
李延那嚴肅的眼神看了他許久,他倒也不是來批評他什麼,好半晌問了他一句:“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當李延如此問著,李憺這次迅速抬頭回答了,他抓著頭發,朝李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那天晚上喝多了,跟人打架,打的。”
李延盯著他臉上的表沒有,許久,他確認式的問了他一句:“是嗎?”
李憺飛快的回了句:“當然是,誰敢打我啊,只是那天在酒吧,跟人發生了紛爭而已,于是就打了起來。”
李延那格外冷靜的視線落在李憺上,一也不。
李憺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冷汗往上冒,心都在咕咚咕咚跳作響,他知道他本騙不過他哥,他不能在他面前出任何的異樣跟不對勁,他又抓著頭發,依舊很是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哥,我是不是很沒用,你看千萬別告訴我吧。”
他抓著自己的頭發,無意識抓的很近,頭皮都被他扯的發紅他都沒發覺,李延盯著他抓自己頭發的手,沒有出聲。
當李延一直都沒說,李憺都有些快要穩定不下去的時候,李延終于看著他終于開口:“沒事就好,下次不要再喝這麼多酒了,看你把家里跟老太太鬧的。”
李憺終于聽到了他哥的聲音,立馬開口:“不會了,不會了,哥,我保證下次我再也不會了。”
李延聽到他這些話,也沒有再多問,見他剛醒同他說了句:“那就洗漱下,起吧。”
說完,人便從他房間出去了。
李憺看著他哥出去后,一直盯著他哥離開,臉上的笑瞬間便從臉上消失。
等李延到外面后,林汝南跟老太太在外面等,問李延李憺怎麼一回事。
李延同兩人說:“應該是跟人發生了口角,沒什麼事。”
林汝南問:“他沒跟你說?”
們以為,李憺不會跟們說,可有事大多都會跟他這個哥哥說,所以才讓李延進去問個況。
李延站在那低聲同們說:“別擔心了,應該沒什麼事,酒醒了就行了。”
李延還有事要出門,又同們說了句:“我得走了,外頭還有事。”
老夫人忙要他去忙他的事,昨天都耽誤他一晚上了,直到今天早上,哪里還敢耽誤他,李延在同他們說了后,便從樓上下來,從李家離開了。
李延到車上后,瞿書在車上等他,同他說:“各大酒吧都查了,那天晚上他確實沒有去酒吧。”
李延眼神犀利的看向瞿書:“沒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