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妍突然驚恐地發現,事已經朝著完全不控制的方向發展,傅予寒已經完全不在的掌控之中,迫切的想要見到這男人,然后才能冷靜思考。
周妍妍心底一陣恐慌。
可不管如何祈求,男人似乎鐵了心的都不愿意見。
哪怕是聽拿出病當托詞,傅予寒仍舊不為所:“我覺我最近很好,不需要心理治療,我也很忙,最近都不要聯系我,有什麼事可以聯系李澤,讓他幫你理。”
傅予寒聲音不容置疑,冷靜沉穩中夾雜著幾分不耐。
傅予寒自我覺心理狀況很好,如果說前幾年還有心理方面的問題需要干預治療,那也完全是因為他沉浸在喪失盛云汐的痛苦當中,無法自愈。
而現在,他已經找到了盛云汐,找到了能為自己自愈的辦法,他覺到,盛云汐就像是他生活中的一劑明解藥,自從再見到盛云汐后,他很久都沒再犯病了。
但傅予寒并不知道的是,他之前頻繁犯病,只有小部分原因是因為喪妻之痛,更多的都是因為周妍妍加重刺激他。
可無論是哪種原因,他都覺得自己已經痊愈,不需要治療。
周妍妍聽到男人的話,一臉不甘心,還想要再掙扎幾分。
“予寒,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已經厭煩到不愿意再見我了嗎?難道就連我對你的關心,也都是多余了嗎?”
周妍妍哭的肝腸寸斷,噎噎說道。
傅予寒雖然心生憐憫,但他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萬一再惹得盛云汐不悅,那他又該如何是好?
猶豫了下,傅予寒還是委婉的拒絕了:“妍妍,這段時間實在是有些忙,不開見你,這樣吧,你等我過段時間忙完,找個時間再見你,好嗎?”
傅予寒的語氣禮貌而又不失疏離。
就算是周妍妍再怎麼幻想傅予寒是對有的,也聽出了男人的推辭敷衍,頓時就火冒三丈!
忙?他連公司都不去?有什麼好忙的?不就是忙著追求盛云汐!這男人竟然還想瞞著?!
周妍妍眼底迸發出恨意,但終究不敢再傅予寒面前鬧。
委委屈屈道:“予寒,那你什麼時候能忙完,我想見你,我保證我只是見見你,絕對不會打攪到你工作。”
說到工作二字時,周妍妍有意加重了語調。
但傅予寒并沒有聽懂的憤怒,只無奈敷衍道:“不用了,我很好,你的關心我收到了,但是我覺得妍妍,你年紀也不小了,你應該去尋找屬于你的幸福,而不是整日里圍著我轉,你明白了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幫你找一個好男人,到時候我一定會為你備上厚的嫁妝,送你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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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寒含蓄的提醒注意分寸。
看在多年誼上,他也不想再讓周妍妍再這樣苦等下去。
他能給周妍妍的,只有質方面的補償,至于其他的,無論如何,他此生都只有盛云汐一個妻子。
周妍妍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眼底閃爍著幽幽的冷:“予寒,你真就這麼討厭我?迫不及待的把我推出去嗎?”
攥了拳頭。
傅予寒頓了頓,無奈嘆了口氣:“不是的,妍妍,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不應該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我上。”
他知道,就算他再怎麼解釋,周妍妍也聽不進去,他也懶得再繼續糾纏,只擰眉道:“好了,沒什麼事就先這樣吧,等你什麼時候考慮好了,想找個好人家嫁了,再聯系我。”
說完,不等周妍妍再繼續糾纏,傅予寒已經掛斷了電話。
傅予寒也回到了他在顧家附近別院。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不愿意再見到周妍妍。
或許是不想分心在別的人上吧。
如此想著,他沉沉進夢鄉。
……
傅予寒雖然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陪在盛云汐邊,也不至于玩忽職守,為公司總裁,很清楚該如何把控全局。
他回公司后,著手把手頭上的工作吩咐下去,自己則又悠哉悠哉的糾纏上了盛云汐。
盛云汐不勝其煩,但看在公司和傅予寒合作的份上,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始終對他不冷不熱的,像是在面對甲方老板般的客氣禮貌。
傅予寒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有些堵的慌,但是他心里清楚,他作孽太深,能有和重逢的機會已是不易。
無論盛云汐怎麼對他,都是他罪有應得。
秉承著這種信念,傅予寒一直迎難而上,他親自撥通了副總的電話,要求盛云汐和他洽談工作細節。
副總自然滿口答應,轉頭就找上了盛云汐。
聽到他的來意,盛云汐知道推辭不了,只能應了下來。
走出公司時,才發現不知何時傅予寒已經等在了門外。
盛云汐抿了抿角。
以前怎麼沒發覺這男人這麼黏人?簡直一步也離不了。
男人見出來,主為他拉開車門,彎腰請上車。
仿佛回到了從前他們甚篤的時候。
盛云汐不想在公司附近引人注目,只能坐進了車里。
但是一見到這男人,盛云汐就忍不住心生煩躁,尤其這男人還假公濟私,占用工作時間,明正大約私會。
尤其是見到他這幅興致高昂的模樣,盛云汐就忍不住嗆聲:“傅總,我聽我們副總說,你找我是有工作要談?”
傅予寒頓了頓,知道心中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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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低了段,聲哄道:“云汐,你知道的,我想見你,偏偏你又不愿意見我,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了,你別生氣。”
在面前,傅予寒收起了所有脾氣,溫順的仿佛小綿羊。
盛云汐心底了一分,但又很快被驅散。
微微側眸,瞥向男人時,眸底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不悅:“呵,傅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忘記當年新婚燕爾之際,我只是想見你一面,簡直是難如登天,還要遭辱,怎麼現在到你了,就可以用私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