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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赟面不改地開著車，左手自然垂落于車窗，右手搭在方向盤上，就這麼“鎮定自若”了一路。
直到進了家門，他才拖著的手腕，將整個人在了沙發上。
顧詩筠慌極了，抵著他的口，漲紅了臉，“程赟，你放開……”
然而這初夏的炎熱，又怎麼能湃涼心的火熱，程赟將著的額頭，沉重的呼吸帶著急切的懇求。
“筠筠，別喊我程赟。”
至于要喊什麼，清楚得很，他想聽什麼，也清楚得很。
顧詩筠閉雙眼，憋了好久，才勉強將眼睛拉開一條，見他耐心等著，便將底線探得更深。
“副大隊長？”
程赟眼中一凝。
行吧，既然要探底線，那麼他也探探的底線。
于是他只字不語，將整條子都往上推去，然后單手解開的。
顧詩筠一驚，像個蝦米一樣把自己蜷得的，但力量懸殊，這男人又善于武力制，只能急中生智跟他迂回。
“我怕疼。”
語氣弱弱，跟個了委屈的貓似的，甚至還出雙手攬住他的脖子，以進為退。
程赟停了作，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看著，眼神的匯，將火花漸漸趨于平靜。
他給了個微乎其微的臺階，“筠筠，喊我一聲老公，放過你。”
明明是商議，聽起來卻是警告。
顧詩筠怎麼也沒想到這狗男人居然這麼強勢，不管在天上還是地下，他好像都已經習慣了火力的制。
“喊！”
他再次低了聲音。
顧詩筠輕輕一。
略略踟躕，委屈的目微微迎了上去。
“老公……”
艱難地地哼吱了出來，就跟嗓子里含了個泡泡似的。
說完，趁男人怔住的一瞬間，抬手一推，就借著一條隙鉆了出去，然后直奔浴室，“砰”地關上了門。
心口怦怦直跳。
渾都是滾燙的。
冷靜了一會兒，顧詩筠開了水龍頭，水流嘩嘩蓋過了的心跳，疲憊和負罪接踵而來。
門外那個，可是名正言順的丈夫，但卻怎麼也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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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打開微信，給秦悠然發了一條消息。
【還是不行】
秦悠然雙手也沒閑著，很快就回了過來：【他不行還是你不行？】
顧詩筠：【我不行】
秦悠然打過來電話。
這邊水聲在耳邊響，那邊的聲音悠悠閑閑，“喂，你以前怎麼跟男人睡的？”
顧詩筠捂著，盡量把聲音低，“我不是說了嗎，我沒談過。”
但凡談過睡過男人，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秦悠然沉默片刻，埋頭苦心孤詣戰，但好像遇上了瓶頸，尤其是面對顧詩筠這種只對“開膛破肚”興趣的人。
“我不知道。”
“我沒轍。”
“別問我。”
“再見。”
顧詩筠連呼幾口氣，一本正經地說道：“秦悠然，我跟他不太。”
“所以呢？下不去？還是下不去手？”秦悠然漫不經心地嘖嘖，“不就是做-嗎？你把眼睛閉上不就好了，又不要你。”
“……？”
顧詩筠一怔。
兩年沒見和不要，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嗎？
無語作罷，直接問道：“那你干脆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吧。”
秦悠然懶洋洋地問：“你現在在干什麼？”
顧詩筠看了一眼周圍，浴室淋淋、霧氣濛濛，“準備洗澡。”
秦悠然說道：“喊他進來一起洗。”
說罷，徑直掛斷了電話，嘟嘟忙音在耳邊跟轟炸似的，把剛才那句話無比清晰地放大又放大。
一起洗？
一上來就這麼玩的嗎？
但左右一想，他們現在可是“談”的階段，初熱，就是需要這麼點刺激。
顧詩筠斟酌了幾秒，揣著一顆小鹿蹦的心，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
面前的男人正換著服。
去上，就是矯健的形和繃結實的，暖黃的燈反在肩頭，廓線的弧度恰到好地彰顯自然。
眼睛直了直，然后倏地低頭，“那個……要不要進來一起洗？”
燈搖曳著心頭的火花。
這一句話，跟平靜的水面墜一塊碎石似的，嘩啦就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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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神的瞬間立刻清醒。
程赟走過去，低頭探尋深究般凝視著，然后抬手了的臉頰，“又是秦悠然教你的？”
手中攥著手機，浴缸浸滿水，而上又是干的，很明顯本沒有在洗澡，至于是打電話還是發微信，那就不得而知了。
顧詩筠趕搖頭否認，“不是。”
程赟依然巋然不地站在那，他單手撐著門，緩緩靠近，滾燙的膛越來越近，視線也隨著浴室里的霧氣越來越模糊。
坦白而言，他忍不住，但是不得不忍。
一個是他面對自己的老婆不想強迫，另一個就是……
“你有電話進來。”
他指了指手中的手機。
顧詩筠愣了愣，瞧見他表涼薄地看著自己手的手機屏幕，不覺陡然間恍悟過來，趕低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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