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淳嵐穿了件紅連站在門口,腰封和肩膀部位是用黑皮質元素裝飾過,擺不到膝蓋,腳上是一雙黑長靴。
頭發也是如劇中妝造類似,只是用一黑木簪子,將部分頭發挽了個道姑頭。
配上妝容,是又又颯,俠風范十足。
“嵐姐!”
趙淳嵐口中的花花,連忙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小跑到趙淳嵐面前,盯著趙淳嵐看了看:“嵐姐,你化完妝了?”
趙淳嵐幫整理了下劉海,說:“化好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們,你們還沒好麼?”
說著,又看相容穗。
容穗選了件青的連,子是斜肩掐腰款式,本就生的白,這個襯得愈發的白,與明艷奪目的五呼應,就像是春日里一朵怒放的花,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趙淳嵐看著容穗,有一瞬忘了反應。
容穗起,淡淡笑道:“嵐姐。”
趙淳嵐回過神來:“穗穗,你今天真漂亮了。”
容穗:“謝謝嵐姐。”
趙淳嵐一直都知道容穗漂亮,但不知是許久沒見的緣故,還是容穗有了變化,總覺得容穗比以前更好看了。
或許是瘦了吧,臉部、的線條都更強了,加上服飾妝容的變化,確實得讓人很有危機。
譚荷低了聲音說:“嵐姐你才漂亮呢,今天這裝扮颯死了。唔,我好喜歡!”
說著,還上前抱著趙淳嵐撒。
趙淳嵐無奈的笑了笑,又跟擼貓似的,撓了撓頭頂,說:“好了!我過來除了看看你們,還有別的事。”
譚荷從趙淳嵐懷里退出來,好奇問:“什麼事兒啊?”
趙淳嵐:“我們不是也有好一段時間沒見了麼,我已經讓助理去訂了地方,待會兒發布會錄制完,大家一起吃個飯。”
譚荷開心道:“好啊!”
趙淳嵐:“你呀,就知道吃!”
譚荷不好意思笑了笑。
趙淳嵐又走向容穗,旁邊的妝發師正給弄頭發,見趙淳嵐過來,容穗從鏡中對上的目。
容穗:“嵐姐,我——”
“穗穗,今晚你可不許走哈,無論如何都要來,上次劇組殺青宴你都沒參加!”趙淳嵐看著鏡中容穗,直接打斷了的話。
又嗔說:“我事先已經問過你助理了,你今晚可沒別的安排,不許推辭!”
容穗:“……好,我一定到。”
趙淳嵐:“那就這麼說定了。”拍拍容穗的肩膀,“我還要去通知其他人,先走了。”
容穗點了點頭,看著跟譚荷打了聲招呼后,離開了休息室。
然后看了眼杜影笛,杜影笛接到的目后,立即懂了的意思。
容穗邊的助理除了,還有一個男助理。
新來那倆說是助理,其實跟保鏢沒差,對容穗的事知道不多,只是有什麼安排,通知他們,他們人到就行。
所以,趙淳嵐唯一能打聽到容穗行程的地方,只能是那位男助理了。
剛才杜影笛讓他出去買咖啡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杜影笛:“我待會問一下璋哥。”
開播發布會,按理說該臨播前直播的,但因那時趙淳嵐、宋韻知以及男主張子濯都進組拍戲了,又或者有別的工作安排,時間不一定協調得過來,所以才選擇了錄播的方式。
這種發布會,一般是演員各自聊聊自己的角,又說說拍戲時演員間的趣事,再玩一些小游戲或表演一些小節目。
錄制過程表面上看著很和諧,背后的針鋒相對,卻只有局人知曉。
尤其是趙淳嵐和宋韻知,兩人在場上,臉上端的是言笑晏晏,背后卻恨不得捅對方一刀。
反倒是容穗,意外的和諧,不爭不搶,cue到,就說兩句,沒cue到,就安靜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專注看著其他演員。
發布會錄制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趙淳嵐訂的餐廳離錄制發布會的地方有些遠,過去有要半小時左右的車程,到那邊已經過了九點。
錄制節目的間隙,杜影笛給準備了點兒水果墊肚子,所以也沒覺得太,只是懶了一段時間,突然高強度工作幾小時,人有點累想睡覺。
去餐廳的路上,容穗就瞇了一覺。
到了餐廳才發現,宋韻知沒來。
以趙淳嵐和宋韻知雙方現在的關系,來了才不正常。
因除了十來個演員,還有不演員邊的工作人員,一個包廂肯定坐不下,所以趙淳嵐特地安排了兩個包廂。
一個是普通包,一個是豪華VIP包。
沒了宋韻知,又不是熒幕前,大家吃法的時候還是和諧的,一邊吃一邊喝,有說有笑。
有聊后面的工作安排,準備進哪個組,那個導演誰誰誰合作過,人怎麼怎麼樣,還有主或男主怎麼樣。
當然,大家也都比較收著,只會往好了說。
容穗沒有刻意去迎合誰,桌上的飯菜也不怎麼合味道,只盛了碗湯慢慢喝著,又挑了點清淡的素食吃。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的有點上頭了,尤其幾位男演員。
趙淳嵐坐過來,“怎麼了,飯菜不合胃口,剛才見你都沒怎麼吃。”
容穗客氣道:“我來之前吃了點兒東西,不怎麼。”
趙淳嵐隨手拿了瓶酒過來,說:“那陪我喝兩杯?我記得你可是會喝酒的,酒量還好的,今晚無論如何也要陪我喝點兒。”
因胃不太好,容穗已經不怎麼喝酒了,偶爾也是小酌一點,不敢多喝,杜影笛也管得嚴。
但現在杜影笛不在,趙淳嵐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也是不給容穗拒絕的余地。
只能應道:“好。那我陪嵐姐喝點兒。”
趙淳嵐給到了一杯,了杯,仰起頭直接一飲而盡,容穗瞧那狀態,抿了抿,也把杯里的酒一口干了。
趙淳嵐也不說話,拎起酒瓶又要再倒,卻發現酒瓶已經空了。
立即了服務員進來:“再開一瓶酒送進來。”
服務員應了聲,不會兒又開了瓶酒送進來。
趙淳嵐又給容穗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還是不說話,直接仰頭就喝,喝完,見容穗拿著酒杯看著沒。
笑了笑,“穗穗,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特虛偽?”
容穗垂下眼皮,抿了口酒,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