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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清好像做了一個無比漫長的夢。
夢里有個人抱著他痛哭,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樣傷心絕。
睜開眼睛,頭頂一片雪白,鼻尖彌漫著濃濃的消毒水味道。
Alex見人醒過來,立刻喊來醫護人員,一番檢查,除了燒還沒退完,其他應該都沒問題了。
“蘇芷溪呢?”陸宴清在病房里沒看到人。
Alex長嘆,“陸總,我看你是要把蘇書嚇死在黎。”
陸宴清起換服,一邊聽他講了蘇芷溪在他昏迷不醒時候的事。
眉梢一挑,“哭了?”
“可傷心了,您是不知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他……”過世的丈夫。
Alex不敢說出那幾個字。
陸宴清聽聞又想起了那個怪異的夢,不畫面,斷斷續續的,讓人心不太好。
正準備問人呢。
Alex說道:“陸總,您要不再休息一下,蘇書見您生病,親自去回酒店給您熬粥了。”
生病了喝點清粥,養心養胃。
“我不想喝,是在浪費時間。”
陸宴清還得回去和周允視頻會議,一大堆的事等他理。
剛拿起外套,門外傳來蘇芷溪和護士打招呼的聲音。
Alex去開門。
蘇芷溪滿頭大汗,一看就是急匆匆趕來“陸總醒了嗎?”
“醒了。”Alex看著手里端著的保溫飯盒,難以開口。
“那個……陸總他說他不想喝……”
“蘇書。”病房里,陸宴清的聲音傳來,
蘇芷溪連忙提著東西進去。
Alex跟著一起,看到床上的人,懵了。
陸宴清不知什麼時候把服換了回去,此刻虛弱不堪的躺在病床上。
“你怎麼現在才來!”陸宴清臉蒼白,語氣不滿。
蘇芷溪見他還有力氣怪來遲,想必應該是沒有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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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清繼續斥責說道:“為書,竟然看不到人,讓老板一個人躺在醫院。”
蘇芷溪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一直替守著的Alex不是人嗎?
Alex似乎從兩人之間看出點什麼,眼神來回巡邏。
陸宴清指了指蘇芷溪帶來的東西,明知故問,“那是什麼東西。”
“青菜粥。”
Alex想起陸宴清剛才說不合胃口不想喝的話,剛要阻止惹他生氣。
不料陸宴清突然說道:“正好,我了。”
Alex:……
明白了,他在這屬實有點多余。
微微一笑,“陸總,既然您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蘇芷溪十分謝他,要不是Alex,這次真不知道怎麼辦。
送走人,回到病房,陸宴清的手被醫生重新包扎了一下,一只手艱難的開飯盒。
蘇芷溪過去,幫忙打開,順便把勺子遞過去。
陸宴清沒接,抬起眉梢,頭頂燈打下來,勾勒的男人臉部廓愈發流暢。
“我連蓋子都打不開,你覺得我的手可以吃飯嗎?”
蘇芷溪把勺子換到他左手,“用這只試試。”
陸宴清舉起剛才打點滴的針孔。
蘇芷溪懂了,心平氣和的接過來。
陸宴清立刻子前傾,淡淡一笑,“辛苦蘇書了。”
張,等著喂。
吃完粥后,陸宴清覺得胃里暖了起來,護士過來代回去要繼續吃藥。
反復發燒起來很麻煩,嚴重不能長途飛行,影響他們回國。
蘇芷溪一一記住,要離開了,發現陸宴清不見人。
到找都沒找到。
主治醫師辦公室,陸宴清將自己夢里看到的那些告訴醫生。
醫生看過他的片子。
“陸先生,您是因為當年車禍引起的神經損傷失憶,您如果想記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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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恢復?”
“至您應該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不是嗎?”
陸宴清從房間里出來,剛好遇到心急如焚的蘇芷溪。
見他心不在焉,擔心問道:“醫生還說了什麼嗎?”
陸宴清扯了扯角,“沒有,走吧。”
路上,窗外漂亮的景致一幅幅從眼前閃過,倒退。
陸宴清心底空落落的,那些被他忘的事到底是什麼。
“蘇書。”
“陸總,有什麼吩咐?”
落日熔金,整個黎都跟著夢幻起來,和的線從蘇芷溪的側面打過來,落在他上勾勒出漂亮的金邊。
陸宴清的目被深深吸引,嗓音清冽:“蘇書,你說一個人要是丟失了一段記憶,他該去找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