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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周，秦嘉在公寓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就干脆去公司了。
而公寓關姐就按照周清淮和秦嘉的需求，隨隨到。
秦嘉一開始還擔心關姐這樣隨時待命，很耽誤的事。后來有次無意間看到周清淮給轉賬的報酬，干一周都能抵上上班族一個月的工資了，有什麼耽誤不耽誤的。
一回到辦公室，趙永熙還專門帶著一組的同事給送了花，搞了個小型的歸隊儀式。
秦嘉玩笑說，“回來歸回來，搞這個陣仗我可不會直接把自己賣給組長，手還沒完全養好呢。”
趙永熙忙說，“最近組里忙死了，你過來，皮子指導指導也行。我天天忙得腳底板都要冒煙了。”
旁邊有人打趣，“一冒煙孩子錢就有了，值得！”
趙永熙啐一口，仍然笑著，“我有口湯喝就行，分給你們行了吧？好了好了，大家忙自己的事吧。”
秦嘉說，“大家這麼歡迎我，我點了咖啡，一會兒自己來取。”
“嘉嘉姐好棒！”
趙永熙給派了些輕松的活，設計部幾個新的設計師找過來咨詢，秦嘉果真只是要皮子。
吃過午飯，大家站在茶水間閑聊。
前臺的人打過來座機電話，說有個客戶點名要找秦嘉。
秦嘉詢問是誰，說對方自稱姓葉。
秦嘉頓了一下，便說，“將人安排在一號會客室吧，我這就過去。”
趙永熙問，“要不要找個助理跟著你，你現在也不方便。”
秦嘉婉拒，“用不用得上還另說，需要幫忙的話，我不會客氣的。”
“行。”
秦嘉拿了個筆記本，里面夾了一支筆。
正要去會客室，被舒悅一把攔住。
“你知道里面誰？”
“葉棲煙。”
舒悅吃驚，“你猜到啦？”
秦嘉笑一下，“葉如舟不會過來，那只能是葉棲煙。”
“這是要來宣誓主權？”
“不知道，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陪你去。我看能怎麼樣。”
秦嘉笑出聲，“舒總，又不是去打架，人多勢眾。別忘了，這里本來就是你的地盤。還不至于干出那麼掉價的事。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好奇來干什麼。”
舒悅還是不放心，說，“一組同事都在呢，你要有危險，大聲一句，馬上有人過去救你。”
“我謝謝你了，舒總。”
秦嘉要走，舒悅又叮囑，“當心你的手。”
“知道啦。”
秦嘉很快就進了會客室。對面葉棲煙一的香家套裝，格外有氣質。
來見敵，自然要備上戰袍。手邊那只包也是價值不菲。明顯臉也是心捯飭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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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倒很坦然，在跟前坐下，“你好，葉總。”
葉棲煙掀了眼皮，緩慢說道，“秦小姐你好。你的手還沒好全吧，咱們就不握手了。”
秦嘉出個無懈可擊的笑，“好，我本來也不喜歡握手這一套。你說我也不是什麼總裁。葉總今天是有什麼指教？”
葉棲煙淺淺一笑，說，“你這是負責室設計裝潢的，我今天來當然是為了這件事。”
秦嘉微微聳肩，“葉總請說。”
葉棲煙盯著的臉看了兩秒才說，“我和清淮很快就要結婚，正好有套婚房需要裝修。一來是舒悅和周家的關系，二來也是秦小姐路子野，劍走偏鋒，應該是有些想法的。所以我和清淮決定要你來設計。”
“多謝葉總的信任，我一定會盡力的。什麼時候方便去看下房子？”
葉棲煙嗤笑一聲，“秦小姐很沉得住氣啊？”
秦嘉不甘示弱，面十分沉靜，“不知道葉總今天來想看個什麼形？要是氣急敗壞，歇斯底里的話，抱歉，我平日順慣了，那些暫且沒學會。”
葉棲煙挑個眉，“是嗎？我覺得秦小姐很快就能學會了。”
抓了包起來，說，“看房時間我會通知你，秦小姐準備好合同就行了。有言在先，要是裝的我不滿意的話，我可是不會罷休的。秦小姐最好有點能力。”
“葉總放心。”
葉棲煙起往外走，秦嘉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葉總慢走，不送。”
誰料葉棲煙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一眼秦嘉說，“聽舅媽說，上次過來找你，你和獅子大開口一個億。如果我能給秦小姐一個億，你會離開清淮嗎？”
秦嘉倒是沒料到葉棲煙這麼大方。
轉著椅子對著葉棲煙，說，“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值錢。上次不過就是故意嗆一下那位的。但葉總能給得起的，你猜周總能不能給得起？與其問你要，我不如找周總要，你說呢？”
葉棲煙也并非出自真心，聽到秦嘉這種回答，也不意外。笑一聲，說，“一個億，但愿你有這個胃能吞的下。別到時候撐著自己，救護車都來不及。”
“多謝葉總關心，我會慢慢吞的。”
葉棲煙一走，秦嘉還沒來得及起，舒悅影就閃進來，順道將門關上了。
“那貨沒怎麼你吧？”
秦嘉手里轉著筆，問，“你覺得呢？我像是有事的樣子？”
“來干什麼？”
“讓我裝修婚房。”
舒悅豎起大拇指，“這招夠狠的。他們住著你親手設計的婚房，完全就是示威的行為啊。你但凡上清淮哥一點點，這氣都咽不下去。葉棲煙果真是有點腦子的。這事，清淮哥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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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說，“知不知道不重要，既然來，那就說明的確是有套婚房的。”
“你準備接？”
“不是來氣我嗎？我就反過來氣。你猜，還有什麼事比這更氣？”
舒悅眼珠子一轉，和秦嘉對視一下，便知道兩個人是想到了一的。
輕輕拍一下秦嘉的肩膀，“寶貝兒，要壞還是你壞啊。”
傍晚下班，沈一川提前來了，給辦公室的人手點了一杯茶，還帶了這附近很火的一家蛋糕店的點心。
沈一川打了個招呼，就奔著舒悅的辦公室去了。同事們的話題馬上就停留在了沈一川上，猜測他的份，和舒悅進展到哪一步等等。
舒悅有點事要忙，跑進跑出幾趟，讓他自己隨意。
等舒悅忙完，兩個人手牽手一起離開了。
秦嘉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卻意外接到了傅斯宇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