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淮順著的視線看過去,從一側走過來一個穿著短T和短的男人,十分休閑的裝束,看起來年輕朝氣。
“Max?”
“還記得我?”年輕男人走近。
這人是不久前搭訕的三人之一,這是唯一一個英文名,就記住了。其實是不是對應這張臉,不確定,只是試了一下而已。
秦嘉直接挽住了他的手臂,“不是說有好玩的地方?”
“那走吧?不過這位大叔……”
秦嘉視線從周清淮上掃了一下,說,“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我的車在那里。”
秦嘉看向車,朝周清澄擺擺手,“清澄,生日快樂,我走了哈。”
“嘉嘉姐拜拜。”
周清淮看著兩個人離開。
沒一會兒就聽到很大的轟鳴聲,那年輕小伙子開著一輛機車,秦嘉坐在他后,頭上戴個頭盔,雙臂環住他的腰。機車從路上疾馳而過,一會兒就看不到影子了。
周清淮折回到車上,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
手臂搭在方向盤上,卻沒有啟車子的意向。
車沉默了幾分鐘之后,周清澄先開口,“哥,你反正都已經結束了,嘉嘉姐和誰在一起都沒關系吧?”
周清淮轉頭看向,笑了一下,笑意卻不達眼底,“當然。”
周清澄又小心翼翼的問,“那你不會阻止我和繼續來往?”
周清淮啟車子,淡淡說,“不會。”
周清澄如釋重負,輕輕呼出一口氣,“哥,你真好。其實嘉嘉姐也就回來兩天。我抱著試試的態度聯系的,想讓去參加我的生日宴會。說的份不合適。但會給我準備禮。我不想在今天以外的日子接禮,和商量好之后,在這里見的面。”
周清淮輕輕嗯一聲,車子已經駛出去,并在前面路口調頭。
十二點。
周清澄收到了秦嘉發過來的消息,【恭喜你又長大了一歲。】
周清澄笑著給回復,【謝謝嘉嘉姐。好險,我哥沒和我生氣,而且也不反對以后我們繼續來往。】
【嗯。】
【嘉嘉姐,你和那個小帥哥怎麼樣了?】
【別八卦。】
周清淮去看右側后視鏡的時候,注意到周清澄的表,猜測大概率是在和秦嘉聯系。
周清淮把周清澄送回家。周清澄笑說,“我還得回去拆禮,哥,你早點休息。”
“明天起來再拆,別吵醒了。”
“知道啦,你好啰嗦。”
——
周五晚上,周清淮被傅斯宇喊去打牌。
他臨時有點事,去的晚。讓傅斯宇先找別人頂替。
他晚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剛推開門,就聽到秦嘉的笑聲,像夜鶯一樣好聽。
“說好了啊,你和舒總的婚房就給我了。畢竟我有經驗。就周總和葉總的婚房就是我親自刀的。”
傅斯宇沒想到當事人突然出現了,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說,“是吧?那老周沒提出點什麼特殊要求,我也好參考參考。”
舒悅罵他,“你胡說八道什麼?”
秦嘉玩笑,“舒總,還真可以有點特殊要求。比如衛生間弄大一點。以后傅總不聽話,就發配到那里去。”
舒悅笑,“說的在理。按照這個思路來,你還有什麼想法,明天我們去辦公室好好談談。”
傅斯宇鼻子,適當轉移話題,招個手,“老周啊,你來啦。快快快,你來替我,我正好要去上個洗手間。”
周清淮走過去,淡淡說,“你自己先玩,我要吃點東西。”
“沒吃晚飯過來的呀?行啊,在我這吃,還是自己點外賣?”
“隨便弄份三明治對付一下就行了。”
周清淮單獨坐到一邊的茶桌旁邊。
他坐的位置正好是對著秦嘉的。
穿腰短T,短,馬丁靴。頭發染了灰,指甲是蘋果綠。各種各樣的在上,有種視覺沖擊。
有人把三明治和一杯橙送過來,周清淮將視線移開,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嘉嘉,你今天手氣怎麼這麼順?這是想把我和老沈的衩子都贏走?”
沈既白拆臺,“我還不至于。你要是不想穿,直接了也行。”
眾人笑起來,舒悅也幫腔,“傅斯宇你要是個暴狂,我現在就退婚。”
傅斯宇忙說,“鬧什麼呢,我暴也只敢在你跟前啊。”
舒悅被他說紅了臉,罵,“你在外面要點臉。”
沈既白說,“這我要說句公道話。我們幾個人認識多年了,舒悅,你不知道斯宇天生就是這副樣子?”
“娘胎里就泡妞?”
“這我不敢說。”
傅斯宇說,“我那是沒定。遇到了我家悅悅,就收心了。”
舒悅滿臉不信,“你能保持住才行。”
傅斯宇反應敏捷,“你得滿足我才行。”
舒悅臉更紅。
沈既白笑說,“果然一個個都不當外人。”
傅斯宇看秦嘉,“聽說你談了個小男朋友,怎麼不帶過來玩玩?我們這很容易三缺一,多個人,方便。”
秦嘉不著痕跡的一笑,視線正好落在斜對面的周清淮,他似乎也正好看過來。只是一秒,便不聲的移開了。
秦嘉半是玩笑,辦事認真說,“好呀,改日帶過來給你們認識。”
傅斯宇問,“小男朋友知不知道疼人啊?”
秦嘉笑回,“有點黏人。但貴在一個力好。”
傅斯宇笑著說,“也是。是比我們這些年紀大的要好。”
傅斯宇瞥一眼周清淮,若有所指,“要是想換了,我給你介紹。”
秦嘉從善如流,“好呀,如果談崩了,我來找傅總。傅總可得給我介紹優質男啊。”
“沒問題。”
趕巧一把牌打完,問,“我下去調杯酒,有要的嗎?”
大家都不要。
秦嘉便說,“那舒總你們玩點三人的?”
“沒事,你去你的。”
秦嘉到了吧臺,坐在高腳凳上點了一杯尾酒。
從包里掏出煙盒和打火機。抖出一支煙咬在里,將煙盒隨意一扔,打火機湊到跟前,砂點燃。
托腮,吸了一口,修長雙指夾了,緩慢的吐出青白的煙霧。
沒有多余的作,像黑夜里妖冶綻放的玫瑰。
秦嘉喝幾口酒,夾著煙,起前往衛生間。
拐了個彎,走向過道盡頭。手腕突然被人一捉,整個人就被按在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