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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清河前段時間剪了短頭發,看起來更加干凈利落,就像個干練的事業型強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下班后總喜歡去夜店放松。
喻清河沉默了幾秒,遲疑又為難道:“昭昭,我在歐冠國際酒店,你能過來一下嗎?”
林昭昭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恐怕不行,我剛剛退燒,現在還有點難,而且顧硯辭在家,我不敢。”
喻清河那邊又是一陣急促的吵鬧聲和猛烈的拍門聲。
隨后,喻清河故作輕松道:“沒關系,我自己可以理。”
林昭昭這才聽出來有些不對勁,喻清河并不是約出去玩,似乎遇上什麼麻煩了。
立馬坐直了,關切地問道:“你在歐冠國際酒店嗎?我讓家里司機過去接你吧。”
喻清河搖搖頭,的目冷冷地看向門口,顧家的司機來了,也怕是解決不了這些問題。
“沒事,你好好休息,我可以的。”
隨后,喻清河直接掛了電話。
林昭昭心里卻開始不安,跟喻清河接不多,但喻清河輕易不會要別人幫忙。如果開口了,那一定是自己理不了的問題。
再次打電話給喻清河時,喻清河卻不接電話。
林昭昭來不及換服,立馬下床,拿了件外套披在上,便急匆匆地往外走。
剛出臥室門,一陣冷風撲面而來,林昭昭不由地打了個寒。
將上的外套裹,正準備下樓時,巧看到了從次臥出來的顧硯辭。
顧硯辭攔在面前,聲音冷了好幾度,“你瘋了,病還沒好,又是大晚上的,你現在要去哪里?”
林昭昭卻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連忙上前兩手抱住顧硯辭的手臂。
遇到事就應該找反派的,一著急就把顧硯辭給忘記了。
“顧硯辭,你幫我找個人好不好?好像遇到麻煩了,我……我擔心。”
林昭昭滿含期待地看向顧硯辭。
顧硯辭的腦海中第一想到的就是段云琛,想到這里,他的目又凌厲了幾分。
“你要找誰?”
顧硯辭低頭住林昭昭的下,面不愉地質問。
林昭昭心里擔心喻清河,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林昭昭見顧硯辭不為所,便一手地抱著顧硯辭的腰,小腦袋在他的前蹭來蹭去。
“顧硯辭,求你了,你就幫我找一下嘛,好不好?”
顧硯辭一肚子火,為了別人,居然可以這樣低三下四的求他。
平時間,從不見低頭這麼快。
崔姨聞聲上來,站在樓梯口,看到夫人像扭麻花一樣,在顧的懷里扭來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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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姨看不下去,又連忙下樓。
“顧硯辭,我在這里只有你了。我就那麼一個朋友,你就不能幫我一下嗎?”
說著,林昭昭的眼淚就慢慢掉下來。
顧硯辭滿心無奈:“……”
人的淚水說來就來,說掉就掉。
“你先說說看,到底要找誰?”最終還是顧硯辭先松了口。
林昭昭立馬了眼淚。
“就是我的經紀人喻清河,之前在酒吧里見過的。現在在歐冠國際酒店,遇了點麻煩。我只要人沒事就好,你幫我找一下,好不好?”
林昭昭仰著頭,下抵在顧硯辭的膛上,兩眼亮晶晶地看著顧硯辭。
顧硯辭垂眸,剛剛林昭昭扭來扭去的,上的外套半掛不掛,領口全部敞開。
林昭昭像只可憐兮兮的小貓一樣趴在他的口,領口出黑的睡肩帶,瓷白的像是在牛里泡過一般,和黑的肩帶形明烈的視覺反差。
顧硯辭咽了一下口水,林昭昭卻還不死心,用自己的額頭在顧硯辭的下顎蹭了蹭。
“顧硯辭,我就只有你了。”
的聲音又又,讓人聽了心。
顧硯辭一手攬住纖細的腰,聲音里多了一溫和克制,“好了,別。”
是不是太過于信任他了,才敢這樣放肆大膽的在他上點火。
林昭昭聽到他同意后,便立馬乖巧地停下。趴在顧硯辭的懷里,看著他掏出手機。
顧硯辭想了想,歐冠國際酒店?
他立即給肖澤明打去電話。
肖澤明很快接了電話,聲音依舊吊兒郎當的。
“喂,顧總啊,這麼晚了,你不陪老婆睡覺,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幫個忙,找人。”顧硯辭開門見山。
“什麼人?還能引起顧總的興趣?該不會是人吧?”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人撒的聲音。
肖澤明的聲音依舊漫不經心,毫無正形。
顧硯辭剛剛也沒仔細聽林昭昭說的,他垂眸看向林昭昭。
林昭昭立馬道:“喻清河,是一個短頭發的生。”
顧硯辭便將林昭昭的話重復了一遍。
電話的那頭突然驚呼一聲,“誰?喻清河?”
顧硯辭:“……”
肖澤明又連忙追問,“辭哥,你怎麼會認識喻清河?你不會對……?”
顧硯辭黑著臉打斷他的話,“廢話,幫別人找的。在你家酒店,應該是遇上事了。你現在人去找一下。”
肖澤明聽到顧硯辭對喻清河不是那種曖昧的態度,又立馬放心了下來。
“好,我現在打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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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澤明又道:“不,我親自去。辭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顧硯辭冷冷地嗯了聲,隨后掛斷了電話。
林昭昭一直踮著腳在聽,皺著眉頭看顧硯辭掛上電話。
嫌棄道:“這個人靠譜嗎?”
林昭昭心里還是擔心,見過肖澤明。
那人一副吊兒郎當,花花公子的模樣,看起來做事就不靠譜。
顧硯辭低頭看了一眼,在他的印象中,最不靠譜的人應該是林昭昭。
“要不我還是自己去吧?”林昭昭不放心。
顧硯辭建議道:“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再個保鏢過去。”
林昭昭眼睛一亮,小啄米般點點頭,“好,就你那個又高又帥的保鏢,我覺得他很靠譜。”
顧硯辭落在林昭昭腰上的手,不自覺地收了一點,臉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