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這前，本王想問你幾句。」

「問吧。」

「本王是毒蛇？還是猛？」

「額，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那一個滾字，真是無心說出來的。因為我正煩著……換作是誰，那一刻我都會說。」曲檀兒心裡無奈，但還是很嚴肅的回答了這一個問題。因為有些問題，若不早點澄清，很可能就會像一刺，刺在心底。

墨連城凝視著。良久，在那清澈坦的目中，繃的俊臉終於緩了緩，暫且相信了的解釋。再問：「是不是本王做的還不夠？」

「沒有。你做得夠多了。」曲檀兒坦然地回答，卻反問：「那一次你不是明明進宮，卻為什麼又會出現在曲府？是為了我麼？」

「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還需要問麼？」

「好吧。那我想知道，你……喜歡上我麼？」

「誰會喜歡你？不要自作多！」墨連城急急就否認，甚至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如此，反倒像蓋彌彰。

「額……」

曲檀兒本是嚴肅的小臉，頓時又生了幾分黑線。

什麼破男人？像是沒過一樣，竟然敢鬧彆扭？可是，他這樣子，怎麼瞧起來更順眼？！

好吧，承認自己心裡變態，就有點喜歡他這一個破樣。

曲檀兒笑得有點傻地往後一躺，視線不由瞧到床頭某。

剎那，笑僵住，緩緩地閉上了眼。

親？？只能選擇其一？！

何其殘忍……

半晌，屋異常沉寂。

曲檀兒清晰地知道邊多了一抹悉的氣息，再發現自己的額頭一痛，讓墨連城輕輕敲了一把，「在想什麼？不是說要好好談談嗎？」

「嗯，剛剛想談談。但發現……你竟然不喜歡我，那就沒必要繼續談了，哎。」曲檀兒撇了撇小，眼睛沒睜開，一個翻，往床榻裡面轉去，不甩他。只是，這種小人耍賴的小姿態，卻令人到心坎上去。

墨連城角怪異地扯了扯。

「如果本王承認……喜歡呢？」

「那上了麼？」

「？」疑。

「，就是你的心裡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人。」

曲檀兒沒有忘記，曾經和墨靖軒也討論過這種話題。

喜歡，是可以同時喜歡很多人，但，卻僅一人。要的是墨連城唯一的，而不是僅僅的喜歡。如果有一天，真的放棄和家人重聚的機會，那也只能是因為他——，而不是上他。

他若不，那選擇離開，也是最好結果。

空氣像凝結一樣，有點過於安靜。

墨連城輕輕蹙眉，眸華幽深，緘口沉默。

良久，他還是沒有出聲。

「王爺，答案如何，你慢慢想。想清楚再告訴我。」曲檀兒倒也不急。

有意加上一輩子，就是想讓他重視這一個回答。

有些，是很短暫的，就像煙花一過，但是，個人一直覺得，那並不算是真正的，僅是一個的衝表象。

真正的，就是一輩子，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