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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杭思潼對舒曉筠這個人本一點覺都沒有,也不在乎這是不是謀,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你確定嗎?只要你幫忙,日后我跟霍海蘊、還有舒曉筠,都會幫你回到濱城,你的基到底是在濱城里,難道你不想回學校?”路冷禪追問。
杭思潼搖搖頭:“不想,我更想找個有錢人嫁了,以后我什麼都不用做,在家吃香的喝辣的混吃等死,最好那男人是個二婚的,連孩子都用我生。”
路冷禪被杭思潼的話驚呆了,他雖然一直說杭思潼裝傻最好,可也沒想到杭思潼的夢想咸魚得這麼徹底,有種不顧別人死活的。
趁路冷禪愣神,杭思潼直接跑掉了,回到陪伴室繼續陪伴今天留下的寵。
因為霍海蘊又忙了起來,年糕還是被送回了寵區,杭思潼繼續陪伴那些貓貓,年糕不知道大人們之間的紛爭,它只知道自己又能跟杭思潼玩了。
晚上下班后,杭思潼在宿舍收拾東西,莊園其實很多東西都有,只是不想多花錢才從出租屋那邊帶了一些常用品過來。
現在既然決定要走,那多余的東西最好就先送回出租屋那邊,以后可以直接打包送走,省得再從莊園跑一趟。
關于舒曉筠的事,杭思潼覺得霍海蘊不一定會善罷甘休,他們居高位就只看得見自己的困難,看不見弱者的痛苦,覺得只要補償了,弱者就該恩戴德地為他們拼命。
第二天霍海蘊果然也來了,名義是看年糕,卻了杭思潼一塊去單獨的貴賓室。
年糕見到主人很高興,一直在蹭霍海蘊的,房間里就們兩個人,書在門外守著,暫時不讓別人進去。
杭思潼在霍海蘊對面坐下:“你也想來勸我嗎?”
霍海蘊給杭思潼倒了杯果茶,說:“不是勸,是商量,我知道你對我之前配合路冷禪的事不高興,但事后我也道歉了,那件事,對你沒造什麼傷害,現在我們依舊可以合作不是嗎?”
“地位相當才合作,不然就是威利,我可以直白地跟你說,我幫不了你,無論你跟舒曉筠想做什麼,我都幫不了。”杭思潼直接拒絕,表明自己的態度,省得他們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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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有能力,也缺錢,甚至可以說是跟濱城的某些人還有仇,現在我、路冷禪跟舒曉筠的勢力加起來也不比他們差,你在害怕什
麼呢?”霍海蘊做出不解的神。
杭思潼靜靜看一會兒,說:“這樣吧,你要想說服我,不如把梁時清來一塊談。”
霍海蘊愣住:“他做什麼?”
對此,杭思潼笑了下:“他是個追求中立的人,讓他來判斷我到底應不應該接你們的單子,或者說,你們出到多高的價位,才值得我冒險去接,有他當公證人,我才覺得你們可信。”
聽完后霍海蘊的臉有點難看,或許就連自己都知道,的想法跟提議就是在仗勢欺人,有點氣的人都不會答應,跟路冷禪一直說要跟杭思潼商量,本質上跟迫沒什麼區別。
威不就利,反正杭思潼現在一定很缺錢,還缺名聲,是被陷害離開濱城的,被誣陷的人很難不想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偏偏杭思潼就不想,直接拒絕了,沒有任何猶豫。
霍海蘊艱難開口:“沒必要找梁時清來吧,這畢竟是我們之間的事。”
“不不不,是你們自己的事,跟我沒關系,我需要梁時清在,只有他在,我才可以平等地跟你們談,而且你不要忘記了,蘇伊塵可以背刺我,你們也可以,我這人就是這樣,被騙過一次,我就永遠都不會信你們了。”杭思潼笑著說。
“所以,你是因為蘇伊塵遷怒我們嗎?”霍海蘊皺起眉頭,只聽路冷禪說過杭思潼跟蘇伊塵之間的齟齬,對很多細節并不了解。
杭思潼沉默一會兒,笑到:“我從不遷怒別人,我只是不會給你們信任,我現在信任的人就林松玉、梁家阿姨花姑和梁時清,當然,最信任的還是梁時清,所以他如果同意,我說不定就幫你們了。”
霍海蘊不敢置信地看著:“不是,你到底相信梁時清什麼啊?我聽說他總是懷疑你,還不給你好臉,這樣的人哪里值得你信任?你信任林松玉我還相信一點,信梁時清,你本就是在玩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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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杭思潼沒直接反駁的話,說:“你請他商量一下,就知道我信他什麼了。”
一直被這麼建議,霍海蘊火氣也上來了,倒要看看杭思潼能讓梁時清說出什麼花來,梁時清本不可能對任何一個外人好,他的紳士禮貌更像裝出來的,就應該梁時清來,等會兒狠狠打杭思潼的臉。
霍海蘊直接讓書去請梁時清,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杭思潼丟臉到姥姥家的樣子了。
杭思潼本無所謂,彎腰把年糕抱起來,當著人家主人的面擼它小肚子,年糕還撒地嗷嗷,特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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