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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夢夢被他的頭發弄得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了,還跟小時候一樣,今天你公司里不是要開例會嗎?你早些過去,我今天去挑一下桌布跟桌上用的花,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封聞聿不太開心
,沒抬頭:“這種小事給管家吧?反正你也暫時把工作室給下面的人了,不如跟我去公司?”
“明天吧,我突然有個特別想試試看的花紋,必須今天去看。”阮夢夢堅持要自己挑,封聞聿不疑有他,不太樂意地同意了,走之前還要了好幾個親親。
吃早餐的時候,書來跟封聞聿說,梁時清要求航線推遲了三個小時,說會在三個小時之確定是否要繼續乘坐飛機。
封聞聿點點頭,表示知道,讓他們據梁時清吩咐的做。
在客院里,梁時清一晚上沒睡,還在查看從荊城發來的各種資料,凌晨三點的時候,他還收到了林松玉的消息,說是他終于上飛機了,忙到那個時候才有空趕過來。
上飛機時林松玉還說,既然去了趟濱城,那他得選點伴手禮給杭思潼。
此時梁時清才發現一個問題——似乎杭思潼在荊城接過的人,就會記得,但是其他地方的人就不記得,比如說渝城的房東,還有嚴書后來去問的管家跟阿姨。
原本還記得的人,隨著時間推移,渝城那邊只剩下嚴書還記得杭思潼了,管家阿姨都忘記了這回事,只記得嚴書在找一個人。
梁時清發現這個問題后,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忽略了,于是他下意識找了莊園的管家,說希直升飛機推遲三個小時,他可能要九點才能走。
等管家答應后,梁時清重新審視了杭思潼到荊城的所有經過,去得很匆忙、像逃命一樣,第一次遇見時,上背著大包小包,應該不是因為東西多,是走得匆忙,很多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隨便塞進任何一個能夠裝東西的包里一塊帶走。
到了荊城后,表現得非常形,這種形不是說人形,是刻意不給人留下特別深刻的印象,連一開始給花姑的信息,都是很籠統的“孤兒、背井離鄉、貧窮”等標簽。
實際上完全沒記憶點,去荊城打工的人多了去了,除了孤兒算是比較的標簽之外,其他標簽塑造的形象過于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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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就是陳金麟、路冷禪、霍海蘊,杭思潼總在退讓,完全不在乎自己多委屈,遇見問題就想跑,最好跑得悄無聲息,連楚雯藍給送了張請帖這件事,都能嚇得立馬離開。
這很像某些影視作品里,逃離死亡規則的人。
國外有部很出名的恐怖電影,《死神來了》,當僥幸存活的人知道自己某個時間點死亡,他們就會想盡辦法自救。
杭思潼想出來的辦法,大概是躲,躲過時間、地點、關鍵人,似乎認為,只要自己在本該死亡的時間沒有死亡,就能夠繼續活下去。
梁時清想到這個可能,過了會兒又覺得自己是找不到人,什麼可能都往上靠,虛擬作品就是虛擬作品,怎麼能夠當做推理的案例來用呢?
濱城天亮比荊城早一點,梁時清有點熬不住,就去洗了個澡,出來后走到臺上稍微活一下筋骨,他站得高,遠遠看見阮夢夢牽著一只狗在外面散步,很是愜意的樣子。
看見阮夢夢,梁時清又想起自己之前猜測,杭思潼幫過的富家爺就是封聞聿,那個被追求的生是阮夢夢。
關于濱城里這些七八糟的糾葛梁時清確實不太清楚,他只是偶爾聽在濱城的好友說起。
有錢人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算兩個人之間不太,他們的朋友或許有玩得好的,八卦說不準就傳出去了。
梁時清記得自己兩年前還沒大學畢業,暑假到濱城玩,接待他的兄弟就說了幾個關于濱城上流圈子的笑話。
當時他沒注意聽,只記得封聞聿從小跟阮夢夢之間的糾葛,大家都在猜測,到底是戰勝門當戶對,還是強強聯合打破諾言,多數人都楚雯藍一定會贏。
沒什麼奇怪的原因,他們大部分最后都會聽從家里的安排選擇聯姻,反正雙方都有錢有權的時候,外面養幾個彼此也不關心,孩子怎麼來的也不關心,結婚只是一份很好看的合作,表面上過得去就行。
對于這樣的生活,每個人都心照不宣,哪里來的忠貞不渝天長地久呢?
普通人的家庭都還有出軌呢,別說他們手里大把大把的錢和權。
想起這件事,梁時清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醒了通宵打游戲的好友,對方是開游戲公司的,沉迷游戲與八卦,不喜歡碳基人類,基本上早上起不來都是因為通宵打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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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有氣無力,仿佛多說幾個字就要斷氣了:“你最好……有要事……找我……”
梁時清開門見山地說:“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封聞聿跟阮夢夢之間的八卦,上次你說到他們是青梅竹馬的關系,阮夢夢回來了,就誰都比不過,在這件事之后呢?”
一提八卦,好友就像回返照了似的,語氣神了起來,說起后面兩年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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